辰儿安静地坐在凤琉璃身边,闻言头都不抬,仿佛专心致志地拼装鲁班锁,凤琉璃摸着他的头也没吭声。
“奴婢知道人皆有私心,此事怨不得张侧妃,以往奴婢和刘嬷嬷受点委屈就算了。”杏仁本是在旁边帮凤琉璃母子扇风,可被心中所想扰得思绪无法平静,扇出的风时强时弱,甚至将凤琉璃的一缕发丝都吹到了脸上,她索性放下了扇子。
满脸的担忧:“奴婢所言并非是想您为我们讨公道,您刚回来,不好和她起争执。但是奴婢希望您能明白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万事小心些,有些防人之心总是错不了。”
“杏仁,又在胡吣些什么?”刘嬷嬷去辰儿的院子取了些辰儿用顺手的笔墨来,在门口时隐隐约约听到杏仁压低了嗓音像是在说悄悄话,好笑地打趣。
“我将月钱的事告诉王妃,这事虽小,却能看出点什么,过去的不好再追究,但是日后须得多些提防。”杏仁边答边偷看凤琉璃的神色,见她低头看向辰儿手中的鲁班锁,眼帘垂下,令人看不清她是何态度。
杏仁转了下眼珠子,退而道:“不如王妃和张侧妃先谈谈?”
就连刘嬷嬷都看了过来,齐侧妃的事仍令她心有余悸,若是张侧妃也变成那般模样,她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辰儿该练字了,此事日后再提。”凤琉璃摸了摸辰儿的头,拉着他的小肉手走向书案,对杏仁方才所言却没有表态。
黎王府
看完信,黎王的书房里响起了畅快的笑声:“哈哈,陈温果然爽快,去把本王的幕僚们都请过来,今日本王定要讨论出个章程来。”
亲信谄媚地附和:“今早这院子里就传来了喜鹊的叫声,奴才猜想定然是有喜事,果不其然这会儿陈国来了信,王爷的心愿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能乘着今日的好兆头如愿以偿。”
“哈哈!”黎王笑开了怀,取下腰间的玉佩丢过去,“说得好!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