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2)

庄主,庄主大事不好了。

梁怀兴本是兴致在头上,此时看见人慌慌张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将那跪在地上的人踹了一脚,问出声,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来了?

下人赶忙端正跪好,庄主,人跑了。

梁怀兴将手里的银子扔进钱箱里站起身,什么人跑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就昨个儿抓来庄主您想要他女儿的那个。下人也是一脸慌张,本来还说今个只要他签了字画了押,我们就去抓人的,哪知他刚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就打伤了弟兄几个跑了。

梁怀兴听了这话皱紧了眉头,跑了就去抓,跑我这来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事吗?

这本来也是这么个理可下人支支吾吾半天,扑通一声跪倒在梁怀兴面前,可这老头跑出去就嚷嚷着要把事情公之于众什么的,人就朝着那城主府跑去了。

梁怀兴本来还没放在心上,此时听见下人的话瞪大了眼睛,你再说一遍?那老家伙跑去了哪?

跑去了城主府

轰隆惊雷炸响,将下人后半句话吞入到深渊中,闪电划破天际,照射在人惊慌失措的脸上。

屋内烛火因风剧烈的晃动着,地面上投射出来的影子来回摆动,像是地狱之中的森罗鬼影。

一群废物!梁怀兴只觉得七窍生烟,抬脚就踹。他看着人躺倒在地上,指着人骂出声,那老家伙都受伤了,你们竟然拦不住一个快死的废物?我要你们何用?

一句话说完,梁怀兴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叉在腰上,你们这是打算等人跑到了城主府,把老子的秘密都说出去,你们才开心吗?!

好不容易抓住了那城主的把柄,这事要是砸了,可不就赶着把罪名往人家手里的送?

这戏还怎么唱?!

梁怀兴这些年因着王瑛宋权几个人护着,一路上顺风顺水的很少生气,今个算是触了底线。

下人哆哆嗦嗦的重新跪好,头低到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来,庄主息怒,庄主息怒!不是我们不追,是是这老头背后好像有人在帮他。

有人帮他?梁怀兴面色越发难看,谁?

下人不敢隐瞒,如实解释出声,外面雨太大,回来报信的人只说是一个身穿身衣拿着剑的冷面男人。

黑衣的冷面男人?

他印象当中似乎并不认识什么黑衣冷面男人,难不成是仇家?

你速速带人去将人拦下来!梁怀兴思索再三,随后大袖一挥,不管是谁,绝不能让那老头出现在城主府!

第10章 戏台子搭好了

开春的第一场雨,雨中惊雷阵阵,闪电不绝。

淮阴城的主街上,老头跌倒在雨水浇淋湿滑的青石板上。

站住!别跑!

身后传来阵阵呼喊声,声声如催命厉鬼,老头从地上爬起,冲到城主府的大门前,重重的扣着大门。

有没有人?!来人呐!

在地下钱庄被折磨了好几天,老头早已经精疲力尽,身上的伤被雨水冲刷,疼的越发入了骨髓。

老头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惨白如纸。

身后是对他紧追不舍的庄内打手,面前是紧闭的门扉,眼看着人就要追上前来,老头顿时慌了,他扒着门,剧烈的敲打着。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

然而回答他的是连绵不绝的雨声,以及天上雷声轰鸣。

街角一隅,一红衣美人执了一把十二骨的伞,伞下容颜艳而美,身上红衣似染了血般艳红。在他身旁,立着一个着了黑衣的男人,面容冷峻,比这黑夜更添几分冷意。

半晌,胧月握紧长剑迈步向前,公子,属下这就过去。

姬芜伸手将人拦下,视线落在那老头身上,殷红的唇角轻扬,世人皆愚,你瞧那人,可知他是为何被那地下钱庄的人追赶?

胧月抬起头看向姬芜,因为钱。

钱是个好东西。姬芜低头看了看自己修剪的整齐的手指,钱财面前,可以出卖良心。

姬芜说完抬头看向那雨中滑坐在地上的老头,附手而立,你看他可怜,可知他今晚已与那梁怀兴签了契书,要将女儿卖给那梁怀兴做妾?

耳畔是大雨倾落而下,姬芜冷哼了一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谈何无辜?

既是如此。胧月皱紧了眉头,那公子刚刚又为何让属下出手相救?

姬芜偏头将人看了一眼,笑道:戏要人都齐了才能唱不是吗?

姬芜说完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天色,你去将身后那几个尾巴拖一会,本大人去叫小夺儿。

屋内灯光摇曳,谢非夺从梦境之中猛地坐起身。

冷汗湿了后背,让风吹着硬生生的打了个哆嗦。

戏台子都给你搭好了,你这可算是醒了?轻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来。

谢非夺握着杯子的手一僵,顺着声音偏过头去看。

只见屋内昏黄的烛光之下,一身红衣的美人,正在素手烹茶,斜靠在矮塌上好不自在。

谢非夺觉得自己大约是还没睡醒。

他看了看四周陈设,确认是自己的屋子后,冲着姬芜问出声,你是梦游还是闲得蛋疼?

下这么大雨,本大人为你跑前跑后的,你就没什么要跟本大人说的?

小桌上的茶壶里茶香袅袅,窗外雨声连绵不绝,反倒是将这湿冷的屋子弄得暖呼呼的。

谢非夺想到之前托人办的事,又瞧着这人身上挂着的水汽,眸色软了几分,谢谢。

这人清醒的时候还真是无情无义。

姬芜想着之前他醉酒时的模样,哀叹了一声,小夺儿,之前还拉着本大人的袖子说不要走,这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谢非夺想起自己喝酒就断片,脸色一黑,你闭嘴。

姬芜眼尖,一眼就瞧见谢非夺那染了一抹薄红的耳廓,他嘴角含笑斟了一杯茶,端到谢非夺跟前。

喏。

谢非夺将人手里的茶杯盯着瞧了一会,这是什么?

姬芜笑了笑,怎么?害怕本大人下毒?

谢非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醒酒的,没毒。姬芜将手中杯子递到他面前去,实在信不过本大人给你尝尝?

看着姬芜作势要喝,谢非夺从他手中将杯子接了过去。

刚喝了一口,房门外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大人,大人?!

是李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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