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芝郡主冷幽幽的盯着上官寻,冷然道:“上官公子,你是御之的好友,他现在被宁侯府的人害得多惨你不会不知道的,为何现在你却是反而帮着宁侯府的人?”
“我与御之虽然关系匪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做事可以不顾分寸。”上官寻淡淡的说道,“说句公道话,御之今日却并非宁侯府之故,难道他自己全然没有原因吗?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宁侯府受到的影响更盛。”
“宁侯府受到影响?你哪只眼睛看到宁侯府受到了影响?”敏芝郡主嘲讽的笑了笑,“前些日子大张旗鼓的办诗会,今日又出风头要了这幅画儿,我看她们的日子过得逍遥得很,可一点不像受影响的样子啊!”
“难道要哭哭啼啼的过日子,才算是如了你们的意?”楚玥云讽刺的一笑,“现在是看谁过得更惨谁才算得上是受害者吗?”
敏芝郡主的眼睛眯了一下,盯着上官寻冷笑道:“上官公子,我劝你离宁侯府的小姐们远一点,不然下一个吃亏的可是你了。你是名门公子,与这些人厮混在一起,对你们的名声有损,她们倒是无所谓,你可是未来前途无量,不会为了她们而不要自己的前途吧,别怪我可没有提醒你哦。”
“郡主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些。”楚玥云咬了咬牙,“我们宁侯府的小姐清清白白的,会耽误了谁?”
楚玥安拉了拉楚玥云的衣袖,让她不必动怒,浅浅笑道:“这番话的意思倒是也可以原封不动的还给郡主,我也劝郡主离齐御之远一些,此人私德有损,又无担当,郡主身份尊贵,才貌双全,该离这种人远些,免得被耽误了幸福。”
“你!我今日非撕了你这张臭嘴不可!”敏芝郡主骂道,“楚玥安,你是在说太放肆了!”
上官寻叹了口气,摇头道:“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在街上对骂丢了身份,对谁都不好。今日之事,就此罢了吧,没完没了的纠缠,说出去,与你们双方来说,都不好看。”
敏芝郡主将车帘放下,让人驾车离去。
楚玥安朝着上官寻福了福身:“今日多谢上官公子挺身为我们解围。”
“我不过是爱惜这幅画而已,不忍它受损。”上官寻望着楚玥安,又问道,“若我方才没有站出来说话,敏芝郡主强抢这幅画,你真的会将这幅画儿毁了?”
“会。”楚玥安淡定的说道。
上官寻收回投在楚玥安脸上的目光,拱了拱手:“我还有些事情,告辞了。”
楚玥云松了口气,小声道:“我方才还真的以为那可恶的郡主要……我此前一直觉得仙洛郡主跋扈,如今与这位敏芝郡主比起来,仙洛郡主就是小仙女了。”
回了侯府,楚玥安花了一万五千两买了一幅画儿的消息早就传回来了,老夫人气得饭都没有吃,楚原肉疼的连处理公务都没了精神,叫楚玥安回来之后,立即去春景园回话。
“见过祖母,父亲。”楚玥安福身行礼。
“我问你,你当真花了一万五千两买了一幅画儿?”楚原怒气腾腾的问道,“侯府现在的情况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够如此胡作非为呢?”
“这是我找舅舅拿的钱,没有从侯府的账本上出账的。”楚玥云说道,“祖母与父亲不必心疼的。”
那可是一万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可以干多少事情啊,楚原眼红不已,这赵家既然有钱没处花,何不每年多孝敬侯府一些,那么侯府也不知道如现在这般捉襟见肘啊,他只想着日后要怎么卡一下永济药房的生意,好提点一下赵家,没有想到现在永济药房搭上了楚王,宁侯府的作用反而是越来越小了。
“虽然是花了这么些银子,倒是觉得划算。”楚玥安淡淡的说道,“听闻大长公主爱画,这幅画是我拍来送给她的,她收了我做徒弟,还送了我一把价值连城的的古琴,我没什么可以孝敬她的,只有送一副她喜欢的画,聊表心意,想来祖母跟父亲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既然是送给大长公主的礼物,那自然是该贵重些。”老夫人叹了口气,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一万多两的银子不是小数目,你们花钱也应该同大人商量一下,免得你们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