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啦!”陆熙柔双手举过头顶做欢呼状,声音中充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愉悦。
无奈的摇摇头,萧晋起身道:“别闹了,在房间里干坐了一天,一定很累吧?!赶紧去换身衣服,听张安衾说,这附近有一家味道非常不错的岛国式铁板烧,我请你和清酒。”
“咦?你不是很讨厌岛国的吗?为什么会想吃那个国家的料理?”
“谁说我讨厌岛国了?我只是不喜欢岛国男人罢了,对于那些德艺双馨的老师们,小爷儿还是非常尊敬的。”
“我确定了,你就是一个该死的臭直男、大变态!”
一夜无话,第二天就是演唱会举办的日子了。中午刚过,萧晋和秋语儿一行人便来到了体育馆后台做最后的准备,而此时体育馆的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的粉丝,几乎人人手里都挥舞着印有顿号卡通形象的小旗子或者条幅。
当然,不和谐的情况总是无法避免的,在马路的对面也站着一撮年轻人,他们脑袋上绑着布条,高举硕大的横幅,上面用血红色的颜料写着几个大字:支那豚滚出夷州!
还有个人在用高音喇叭喊话,很是激动,估计要不是有警察拦着,早就冲进体育馆打砸了。
“你们夷州是不是盛产蠢货?”站在体育馆二层的一扇窗前,萧晋阴着脸问身边的张安衾,“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流的是什么血统吗?”
张安衾的表情有点尴尬,但为了维护家乡的形象,还是解释道:“拜托你不要以偏概全的地域攻击好不好?难道你们内地就没有败类的么?
再说了,如果真较真他们的血统,告诉你,还真不好说。因为早在明代的时候,夷州就已经是许多岛国倭寇和浪人的据点,他们与本地土著杂交通婚,从那个时候起,夷州原住民的血统就开始了混乱。
后来到了辫子狗朝,这里则成了贬官犯官的发配之地,都是混日子的,极少有人做教化归心一类的事情。那位赶走荷兰侵略者的国姓爷更是有一半的岛国血统,而岛国也一直都在把他当作是自己国家的英雄,从而借此佐证夷州是属于他们国家的谬论。
到了岛国占领时期,夷州的爱国热血人士更是几乎被屠杀殆尽,剩下的都是苟延残喘之辈。
历史遗留问题,再加上殖民者的洗脑,还有现在当局夷独势力的宣传,当年争天下失败的溃军可只统治了这里区区四十年,现在年轻一代对华夏没有归属感也并不奇怪吧?!
所以,你的问题其实很愚蠢,因为他们真的认为自己体内流的不是华夏血统,而是岛国后裔。”
萧晋被这一番话怼的哑口无言,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惊讶道:“不错嘛!我相信这些概念是夷州教材里绝对不会有的,你能保持清醒头脑,独立思考,从历史的字里行间里把它们找出来,可是相当的不简单啊!”
女孩儿立刻就变得得意洋洋起来,傲然道:“我可跟下面那些没脑子的白痴不一样,我们张家的祖籍在内地吴苏,我所学习的历史也不是只来自书本。当年阿公的爸爸跟着溃军退到夷州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带了三大箱子书,我从小就是在那些线装的书本中长大的。”
闻言,萧晋就冲她竖了竖大拇指,由衷道:“你阿公的父亲能重书轻财,你的阿公又能坚持让你接触真正的华夏文化,抛开当年两军的立场不谈,单从这一点上来讲,他们就都是值得敬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