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我也是。”祝君麟道,“从很早之前,比你们都早。”
“可惜……”
他眼神闪过几丝暗沉和杀意。
这股杀意,就连白临渊也觉得有些棘手。
白临渊神色深沉。
他双腿叠起,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
“之前我很纳闷,像你这种人,养尊处优,不该染上这种棘手的东西才对。”白临渊道,“现在我倒是有些了解了。”
“你的祝家太子爷的身份,不过是个幌子,你还有别的身份。”
“那个身份非常危险,也是你染上那种东西的原因。”白临渊,“怪不得。”
祝君麟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他盯着白临渊,“你真的有办法?”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只能说,我有八成把握。”白临渊说,“这并不矛盾,是我在治疗过程中,会随机使用各种方法。”
他说着,拿出了一套银针,“若是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一试。”
祝君麟看到那明晃晃的针头,眉头皱起。
“害怕?”白临渊嘴角勾起。
“呵。”祝君麟冷笑,“我为何要害怕这种东西?我只是在怀疑你能不能驾驭。”
“呵。”白临渊也回之冷笑,“横竖,你最迟也得后天去处理你的病症,假如不处理,你怕是会当场复发而死。”
他声音幽幽,“若是我没猜错,你治疗的过程是净化全身血液?”
祝君麟:!!
祝君麟震惊无比。
诚如白临渊所说的那般,他最晚后天就要赶到特定的医院,用最先进的血液循环净化设备,将全身血液净化一遍再重新输入到身体里,以此来减轻病症。
这种方法能暂时缓解他的痛苦。
但,持续不了多久。
顶多半个月他要再次净化。
不仅如此。
在净化的过程中,他还要做各种尝试治疗。
那种痛苦,常人无法忍受。
“看来我说对了。”白临渊看着祝君麟的表情,轻蔑一笑,“那是最笨的办法。”
“如果你做好准备,那,我们就开始吧。”
白临渊指着桌子,“脱掉上衣,躺在上面。”
祝君麟:……
他为什么要像个鱼肉一样,躺在这桌子上,任人鱼肉。
祝君麟万般不情愿。
却还是躺了上去。
白临渊拿出银针,第一针便扎进了祝君麟的印堂穴道上。
拿起银针的白临渊和往日的模样不一样。
他一改平时的慵懒,整个人都变得阴森森。
他浑身散发着毒蛇一般的可怕气息,仿佛随时释放出毒液,将身边所有都毒彻底。
祝君麟被白临渊的模样惊到了。
他后悔了,想起身时,白临渊却按住了他。
“现在乱动很危险。”白临渊道,“一刻钟。”
唰唰唰。
不过几个呼吸时间,一排银针已全部刺到了祝君麟的穴道上。
一股异样的感觉自祝君麟心底升起。
不知是不是错觉。
他,仿佛看到了一些神奇的东西。
他,看到了血液在流淌,看到血液流淌过穴道。
因白临渊的银针挡在穴道之上。
血液在流淌而过时,银针之上附着了一层奇怪的东西。
那东西是黑色的,密密麻麻,黏着在银针之上,不断蠕动着,像缩小了无数倍的蛆一样,令人作呕。
“这是什么东西?”祝君麟差点看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