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兰笑下:“凡事不用分明白的那是夫妻。贺陈俩家分明白是为了不落人话柄,不给别人挑拨离间的机会,所以才叫:交情归交情,人情归人情。”
人与人交往的确有分清楚就显得生疏的说法,但这只适合一部份人,像他们这种圈子就是明显不适合的。糊涂账多了就会模糊交情跟人情之间的概念,久而久之就会计较得失分出主次,真到那时,不用别人挑拨俩家自个就拆了。
当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也许十年二十年之后贺陈俩家就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各自拆伙生份,但那是以后的事以后再管,现在管现在。
见李元羲一脸受教模样,贺芝兰有点得瑟又有点不好意思。得瑟的是自己也有长于对方的地方,不好意思则是自己为了这点人情小事得瑟好像也有不对?人无完人,谁一出生就会呢?他会不过是因为处在这个圈子而已。
“那个,”贺芝兰干咳下,把装药材的盒子垒到一边:“元羲哥不用管这些,有我在呢,人情往来这些弯弯绕绕我给理顺了,你只要安安心心治病救人,做自己,成为人人尊敬的李神医!”
前半句李元羲颇为感触,后半句就又颇为无奈了。“谁告诉你我要做神医?”
贺芝兰就狐疑了:“你医术这么好不做神医做什么?我想过了,待我哥再好一点,我就给你开个中医馆,批文、营业持照、店铺选址、
设计风格等等都我来弄,再请四五个坐堂大夫,元羲哥你就做最厉害的那个,是招牌,凭医术名扬帝都,那是分分钟的事!现在网络信息发达,凭你天生王者的颜值,挂个热搜什么的,火爆那就是一张照片的事~”
“越说越离谱。”李元羲捏他下巴。
贺芝兰拍他开手,拿眼白他:“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打算回云都深山,拿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去给村民治个感冒咳嗽、跌打损伤吧?不怕跟你讲,我会鄙视你的。”
“我学医从不为治病救人。”
学医,而且是中医这种外行人看来就是邪说的体系,结果你说不是为了治病救人?!贺芝兰抬手去摸李元羲额头:“元羲哥你是在发烧说胡话吗?”一入手对方额头冰凉,转尔瞪他:“还是仗着长的帅逗我玩儿吧?”
李元羲忍俊不禁笑开,气质清冷的人不笑则已一笑那威力就不是乘二那么简单呀,贺芝兰晃了下眼:“虽然我承认你给人扎针的时候那是真心帅裂,但我们不能仗着长的帅就不要节操呀我跟你讲!”
贺芝兰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的李元羲好笑不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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