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兰的蛇毒复发着实折腾了几天,李元羲总算有吃饱的感觉了,把心中野兽完整释放出来的感觉太好,让李元羲在面对奄奄一息的药王蛇时难得有了点手下留情的意思,原本打断大解八块的,看在这点情份上只选择敲碎全身蛇骨,给它留了个全尸。
在禁地之外,一直等在林外的贺藏锋下意识就要去抄被棉被包裹的人形蚕蛹,不想差点被李元羲丢过来的织布袋给砸个正着。那是七八十年代寻常人家常用的那种,纹路是条纹的,红白相间,用现在的审美来说巨丑但巨结实巨实用。
织布袋砸地上挺沉,贺藏锋都要怀疑里面装的是不是铁石了。“什么东西?”
李元羲回他句:“好东西。”
除了硕大又沉的织布袋,还有好些密封箱子跟密封袋,贺藏锋指挥人一一运上直升机,最后李元羲一手抱着巨形蚕蛹一手扣紧安全梯,缓缓被拉进直升机舱。军用直升机的体积绝对可观,塞五六个成年男人都有余地,贺藏锋示意可以升空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帝都郊区的军事重地。
特权是个好东西,直升机降落立有另一批人接手东西,一路沉默是金把人送回贺宅又各自散去。贺老焦急的等在门口,贺藏锋快走两步把人堵回台阶,一边扶着人:“爷爷不是说了在屋里等就是么?芝兰没事,别忧心。”
贺老拐杖跺了跺地:“我不忧心谁忧心?芝兰人呢?”
李元羲抱着巨形蚕蛹过来。“贺老。”
贺老一时急的拐杖都不要了就要去扒蚕蛹,从知道贺芝兰被蛇咬了就心神不宁的,不亲自瞧瞧无碍贺老心里实在放不下心,不想李元羲让了让。
“芝兰现在不宜见光,且畏寒。”言下之意就是不给看了。
要不是深知李元羲不会害芝兰,贺老都要怀疑对方居心不良了。“那什么时候能痊愈?痊愈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会。再过十来天应该就能拨除余毒了。”
“还要十来天?”
眼瞧贺老就要杵在门口问个清楚了,贺藏锋忙把人劝进屋去,李元羲把人抱进屋内放到沙发,连拿抱枕枕在巨形蚕蛹头疼,边回贺老之前的问话。
“十来天是最保守估计,长则两月余,要看芝兰自身恢复如何。”
把巨形蚕蛹安置妥当,又移来茶几防止人掉下来,李元羲这才抬首:“我之前麻烦贺老准备的酒缸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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