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留针三十分钟,王尧收了针,忍不住叹了口气。
覃阳好奇,“干嘛叹气呀,不是成功了么。”
王尧又叹了口气,“你不太了解,仓公唤灵十六针是一种极其霸道的针法,行针入穴之后,疼痛程度完全不亚于刮骨疗伤。”
“如此爆发型的疼痛,你的大师兄都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你懂吧,太棘手了。”
覃阳略微有些失望,“唉,我大师兄伤的确实严重。”
“嗯,这几天再试试吧,反正指望你大师兄苏醒打擂台是不可能了。”
覃阳点点头,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了三师兄身上。
收拾好了东西,两人要走。
刚打开病房门,发现那位赵主任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
“两位先生看完了?”
“嗯。您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就是想跟您打个招呼。我们可以聊聊天吗?”
赵主任搓着手,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王尧淡淡的一笑,“赵主任是吧,有话请讲。”
“好好好,耽误二位时间了。”
他咽了口唾沫,“实不相瞒,我小的时候,最先接触的是中医,基础理论掌握的非常熟练,苦于寻不到名师教授,只得暂时放置,后来才学的西医。”
王尧点点头。
这种事非常常见,老一辈的中医虽然能耐大,但大部分人的思想比较迂腐,讲究“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
没有家传的话,想要学中医实在是比较困难。
赵主任目光灼热的看着王尧,“但今天,我想我寻到了。”
他之前拿走了从唐雯雯脸上拆解下来的膏药,反复研究了好一会,惊奇的发现,药膏的成分与中医界失传的朱颜膏特别相似。
之所以说相似,一是膏药的药性已经没剩多少了,二是他没有看过完整的朱颜膏药方。
虽然他无法完全确定那膏药是否为失传的朱颜膏,但各种药材之间搭配的相当合理,绝不是等闲药方。所以他笃定了王尧是一位中医圣手。
覃阳一挑眉,笑道:“呵,大叔,眼光不错啊。我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想拜我弟弟为师吧。”
赵主任苦涩的一笑,摆摆手说:“我当然想拜师,但年龄不允许了。所以我是想让我的孩子拜你为师,让我的孩子完成我的梦想,请问可以吗?王先生。”
王尧笑了笑,“赵主任,你的梦想我尊重。但你如此为孩子做主,你的孩子能愿意吗?”
“她绝对愿意,她也是学中医的,在符州中医药大学读书。”
“符州?”覃阳乐了,“这么巧,我弟弟就在符州住。”
一听这话,赵主任更激动了,连忙说到,“这就是缘分呀。王先生,求您给我孩子一个机会,她真的是爱中医的。”
王尧有些无奈,“我考虑考虑吧。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赵主任知道这是一种婉拒,心中有些失望和不甘。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继续强求。
从医院出来直奔武馆。
“弟弟,你为啥不同意啊,收个端茶倒水的小徒弟不好吗?”
“我特么已经有一个徒弟了。”
“多收一个能咋的?”
“没时间教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一个徒弟我都顾不过来,再招一个我就不用干别的了。”
“时间就是女人的胸部啊,挤挤总会有的。”
“”
覃家武馆。
王尧覃阳两人到的时候,宋广成正在给学员们演示十二路覃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