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其实并不算是战斗型的人,他精通的是易容,与司马取交手那么久,全靠一口削铁如泥的宝刀。
刚才听从陈钰的命令,慌忙追击司马取,被阴了一脚。
暴虐人格的司马取,近身战斗力完全不亚于铁牛,一脚把秃子踹的鼻口喷血,凄惨无比。
“秃子!”
陈钰失声叫到。
见秃子如此模样,她心中自责不已。
铁牛一拳逼退司马生,踏步向前,朝着秃子走了没两步,司马生又粘了上来。
如此情形,铁牛只得暂放支援秃子的想法,继续与司马生缠斗。
他高喊一声,“这家伙太难缠,俺脱不了身!”
“我来!”
陈钰忍着隐隐作痛的伤口,正要下楼,被司马义封住了去路,为了保命只得藏于门后。
独狼不是没有出手拦截,他是出手了没有拦截到。因为他的伤势比较严重,准头力道远不如刚才。
司马义放声大笑,“哈哈哈,就只有这种水平吗?一群垃圾。三哥,快给我来瓶酒,我要以一敌四!整波四杀,岂不是美滋滋?”
正准备杀掉秃子的司马取停下了手,说道:“行吧,人头让你了。正好我也不想杀人,妈的确实吃太多了,杀人容易反胃。”
他将脚从秃子的胸口移开,迈步朝酒柜走去。
终于得到喘息的秃子咳了几口血,颤着手想要捡地上的刀。
即便只有尺寸距离,移动起来也无比的艰难。
司马取刚要随手拿酒,注意到有一个用淡金色坛子包装的茅台,整整五斤。
他眼睛一亮,“这酒肯定牛逼。”
一把将坛子拿在了手中,坛子口还有密码锁,他伸手一拽,锁头就掉了,拧开棒球大小的盖子,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嗯!喷香喷香。”
说完,他向上一抛,“老四,你尝尝这个!”
坛子垂直向上,司马义伸手要接,屋外潜伏的独狼开了枪。
“呵,都受伤了,还能瞄的准么?我劝你最好试试狙击枪。”
司马义装完逼,飞刀脱手而出,劈飞了子弹之后,一伸手,正好抓住了坛子的最顶端。
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刚才,司马取闻完酒香之后,没有将瓶盖拧紧,而司马义抓住的正好就是瓶盖部分。
他正要往回拿,忽觉得手上一轻,棒球大小的瓶盖留在了他的手中,五斤的美酒和坛子垂直掉落下去。
而此时的司马取,就站在正下方,蹲在地上,看着最下方的存酒,兴致勃勃的为自己挑选着,琢磨着:我喝点啥酒呢。
司马义脱口而出一句,“卧槽!”
他倒不是担心三哥,而是心疼酒。
听到动静的司马取起身抬头往上看,“咋了?不好喝啊!”
他这起身抬头,坛子正好拍在他脑门上。
啪——
坛子碎裂开来,五斤的茅台酒淋了司马取一身。
顿时间,满屋子都是喷香的酱香味。
“靠!我的酒!”
司马义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使劲嗅着鼻子,贪婪的闻着酒味,嘴里数落道:“三哥你真是比狗熊还笨!比猪还懒!就不会把瓶盖拧紧?”
“”司马取呆愣的站在原地,已然保持着仰头的姿势。
“咋的了?瞪我干啥?说你一句还不愿意了!你知道那酒有多欸?”
司马义嘴里数落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注意到三哥司马取眉宇间的暴虐邪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和老实。
不会是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