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贤之前说自己请不起好菜,实际上招待的菜食特别的硬,还请来了两个厨师上门烹饪。
一个厨师现烤ru猪羔羊,滋滋冒油,肉香弥漫,令人不禁食指大动。
另一个专做海鲜,什么叫帝王蟹,哪个叫法国蓝龙,各种奢侈海鲜应有尽有。
许多都是独狼秃子没吃过的,一斤的价格,动辄大几百块。
秃子连忙取消了自己提前叫的烧烤外卖,连声感叹,“陈院长,合着你之前一直在哭穷啊。”
陈安贤摆摆手,“没有没有,我是真穷。这些东西我都好久没吃过了。是小钰感觉我办事挺利索的,给我打了点钱。”
“所以,我也是沾了你们的光。”
说着,陈安贤拿起了醒好的红酒,“不知道你们符州怎么个喝法,我就按自己的节奏来了。”
三人先红酒开胃,再白酒上劲,最后啤酒漱口,一直到凌晨四点,比赛结束,三人都断了片。
短暂的庆祝之后,陈安贤倒地就睡,没几秒钟呼噜声就起来了。
独狼也坚持不住的躺在了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废物,才喝多少?我还想再开一瓶呢我。”
秃子大着舌头嘲讽着,弯腰想扶陈安贤上沙发,只是一低头,他瞬间没了意识,一脑袋磕在了茶几上,鼾声不断。
大约五分钟之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的陈安贤忽的睁开了眼睛。
刚才看上去已经醉酒到断片的他,此时就像是没喝过酒一样,看上去无比的清醒。
他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万分嫌弃的抠掉了脸上的球队贴画,拿起遥控器关闭大屏,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破球赛。”
他拿起了剩下的半瓶白酒,就像喝矿泉水一样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他天生体内缺少一种酶,怎么喝酒都不会醉。
喝完之后,他把酒瓶随意的一扔,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了一把手枪,走到秃子和独狼的身旁。
咔的一声,保险开启,子弹上膛。
秃子和独狼依旧闷头大睡。
“嗯,看来是我想多了,陈钰那小婊咂还没有发现我。可能真的是时间上碰巧了吧。”
陈安贤收起枪,拿起手机打电话,“过来吧。”
两三分钟之后,那两个之前负责烹饪的厨师赶了过来,之前身上的围裙变成了西装,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皮箱。
“取点样,这俩人应该有点能耐。”
“是,老板。”
皮箱开启,里面放着两排血液储存管,总共有二十几只,最中间是抽血的器材。
他们拿出器材,将针头刺入血管,浓稠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入了那些精致的小管子之中。
很快所有储存管都注满了鲜血,每个人大约抽了二百多毫升。
“差不多够了,二百毫升也不会引起不适。送过去吧,希望这俩家伙能给我个惊喜。”
“是。”两人提着皮箱离开。
陈安贤捡起酒瓶碎片给独狼和秃子的脸上划了几道小伤口,以此转移一些抽血的疼痛,方便明天圆谎。
处理完了这些,他动身前往林静的病房。
林静早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醒了,她看着空荡荡的封闭房间,内心从最初的恐惧慌张变成了现在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