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水玉轩瞬间陷入了一片安静。
反应过来的杜芳华和白静文两人霎时间涨红了脸！
“你胡说些什么！”
杜芳华气急败坏地指着元若若，一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恨不能瞪死元若若.
“就是！我与芳华姐姐可是每日沐浴焚香，身上哪里有什么味道能够熏到你？你这人说这种话，真是……真是！无耻！”
白静文气红了眼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骂她。
元若若非常没有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谁说你们身上的脂粉熏香了？我说的是你们口中传出来的异味！”元若若说着，掩着鼻子的手，捂得更紧了。
“噗——”
周围看戏的客人，有的没忍住，喷笑了。
“你血口喷人！”杜芳华脸气得整个都扭曲了，瞪着元若若的眼睛几乎要杀人了。
旁边的白静文气得几乎站不稳身子，若非侍女扶着，她都要倒地了，眼睛里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元若若皱着眉头，目光严肃地看了两人一眼。
“你两虽然施了脂粉，还有意遮掩，可嘴角的酒刺还是有些明显。”
“我不知道你两是否有牙龈气滞血瘀的情况。不过你两说话时溢出来的异味带着一股子酸臭味，应该就是胃火太旺，又不注重饮食的原因了。”
元若若的话一出，四周又是一片寂静。
其他看戏的人都忍不住朝杜芳华和白静文的嘴角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