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正气得在屋里砸枕头:“欺负人是不是!好事都被她姓李的占去了是不是!想着我走给她让地方,她怎么不想着天上掉馅饼!”
她已经从床上炸到了地上,气得满屋子乱窜,眼下正用枕头砸着罗汉床上的小几。
陆弃好整以暇地侧躺在床上,以手支颐,一条腿闲适地屈起来看她像护食的小狗一样发飙。
“你说你怎么说的!”
苏清欢发够脾气,把枕头向陆弃欠揍的脸上扔过去,气呼呼地给自己倒茶润嗓子。
非但不能答应,不当面怼回去,她,她今天就挠花他的脸!
“痴心妄想。”陆弃惜字如金地道。
“怼得好。”苏清欢把空杯子重重放回到桌上。
老虎不发威,把她当Hellokitty是不是?
她对李慧君太客气了,才让她敢如此蹬鼻子上脸。
“睡觉睡觉。”苏清欢脱了鞋上床,从陆弃身上爬过去,发狠道,“我病了,气病了,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在屋子里养病,一步都不出去!李慧君来请,就让她跪在外面等!”
最好来个狂风大作,暴雨冰雹,好好让这小婊砸清醒清醒,给了她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连勾引姐夫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
人性泯灭,道德沦丧!
陆弃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炮仗似的发作,长臂一伸把人勾过来按在胸前,“既然这么闲,那就在屋里做点事情吧。”
“混……唔唔唔……呜呜呜……”
白苏本来听见她在屋里又骂人又摔枕头,被唬了一大跳,以为她和陆弃闹起来,因此侧头贴在门上听,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委,一边暗骂李慧君不要脸,一边也松了口气。
此刻听到这少儿不宜的声音,她面色涨红,低声对白芷道:“你守着,我去厨房让人备水。”
“我也去。”白芷立刻明白过来,也红了脸,害怕白苏说她,又嘟囔一句,“反正能折腾很久,不耽误伺候的。咱们顺便要一壶茶水两样点心回去暖会儿。”
“什么都敢说。”白苏瞪了她一眼,但是心底也是赞同的。
两人一起离开。
云消雨歇,苏清欢缩在墙角像只鹌鹑,紧紧按住身上的被子:“你再过来我就撞墙!”
陆弃哭笑不得,伸手拉她:“不动你了。”
“男人的话可信,母猪也能上树!你自己算算,你今天就说了食言几次了。”苏清欢一把辛酸泪地控诉道。
她就说,这男人的缺点就是太能干,怎么说了也不改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