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药的毒性有点大,她必须忍住毒发时的那种痛苦,不能让苏越泽发现丝毫破绽。
想到这里,宋以真抿了抿春,目光坚定的喝下药。
那药入腹,没过多时便发作起来。
毒发喷血是必须的,宋以真为了掩饰喷血的声音,只好逼着自己放了一个特别响的屁。
苏越泽听见她放屁,有些嫌弃的道:“能将屁放的惊天动地的只怕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了。”
“师伯过奖。”
因她是内服的量,所以发作起来没孙琅那么夸张,但她还是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尤其是那虫子在体内中了毒,竟然慌不择路乱想从私处跑出来。
宋以真菊花一紧,完全没料到那虫子竟然垂死挣扎,一边祈祷着它千万别冲破那层膜,一边还要和苏越泽打着哈哈说:“屁乃人间之仙气,哪有不放之理?”
苏越泽难得无言以对。
而宋以真则在感觉到那虫子刚窜到不该窜的地方就嗝屁了,顿觉神清气爽,便也得意洋洋的对苏越泽道:“师伯,难道你就不放屁吗?”
苏越泽脸色一变,听着宋以真问了好多次,才淡淡吐出一句话:“全靠憋。”
“噗……”
宋以真狂笑不止,意味深长的说:“有屁不放,憋坏心脏……”
“闭嘴!”
苏越泽腾地站了起来,目光阴沉的望着宋以真。
而宋以真沉在水里,很自觉的捂住嘴巴,一脸无辜的望着苏越泽眨眼睛。
解决了身体里那条该死的虫子,宋以真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越泽将她抱在怀里,宋以真忍了好久才没把他往床下踢。好在苏越泽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其他出格的举动。
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生了一场不言而喻的尴尬。宋以真眨眨眼睛,沉默了三秒,决定忽视这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正常现场。
而苏越泽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他半撑着身子,笑眯眯的瞧着宋以真:“虽然你现在还小,但该懂的都懂了。”他伸手抚摸着宋以真的脸颊,暧昧无比的吹了一口气说:“怎么样吧?对以后的幸福生活是不是很向往?”
“啪!”
宋以真拍开他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师伯,咱们都是学医的,你就别拿这些正常的生理现象来调戏我了。”
她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男人的裸-体我都见过,还怕你调戏?”
苏越泽躺在床上,看着她笑的荡气回肠:“和张子骞那个吻,感觉怎么样?”
宋以真心里一跳,虽然那时候中了迷药,有些神志不清吧。
但她现在居然能清晰无比的回忆起和张子骞的那个吻,他强而有力的怀抱和温热柔软的嘴唇,以及充斥在自己唇舌之间的强悍力度都让她神魂颠倒。
但她捅了一刀,还是带着毒的一刀。
宋以真抿了抿,有些敌视的瞪了苏越泽一眼,并没有说话。
苏越泽见状,从床上起来。
他赤着脚走到宋以真面前,那双素来含笑的眸子中此时却带了微微严肃的神色:“好孩子,你情窦初开我不怪你。但从今以后,你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