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欲哭无泪的瞧着秦真,昨天跪了大半夜,今儿又蹲了两个时辰,她的腿真的没力气了。
面对他这样的眼神,秦真眉头微微一蹙,还是选择弯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宋以真躺在秦真怀里,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胸膛,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随即便又释然,太监嘛,不算真男人!
这样一想,顿觉心中毫无压力。
秦真抱着她,两人都坐到了-床-上。
宋以真连忙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坐在-床-上对秦真道:“督主,麻烦你张-开-腿。”
秦真死死盯了她一眼,宋以真缩瑟了下身体,这才听秦真淡道:“管好你的嘴。”
宋以真连忙伸手捂着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正常话。
本来嘛,只有张-开-腿才能瞧清楚那-里的伤-口啊。
秦真眼神阴冷地瞧了她好几眼,这才板着脸躺在床上,宋以真暗叹了一口气,其实现在这种尴尬的处境,她也很为难。
她也想用很正常的医学语气对秦真说话。宋以真也很无奈的趴了过去,用手仔细检查着秦真的伤口。
秦真面无表情的睁着眼睛,一直瞧着头顶的帐慢不眨眼。
屈辱吗?
当然!
那一刀,毁灭了他的自尊和一切。
那里是无法言喻的伤口,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可如今,他却躺在床上人,任由一个小姑娘肆-意的凌-迟着自己的伤口。
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
屋内的气氛渐渐变得凝重肃杀起来,宋以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倒是没发现。
良久之后,她才坐直了身子,先给秦真拉过被子盖了起来,这才移到秦真面前,眉开眼笑的说:“督主,伤口渐渐长了出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治好了。“
秦真眯起双眼瞧了她一会儿,才问道:“多久?”
宋以真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我不敢确定,得看看它的涨势。”她低头看着秦真,轻声道:“若是它长出来,督主以后在宫中行走可能有些麻烦。毕竟男-人都-有-本-能反应,你……”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
秦真却追问:“我怎么?”他嗓音低沉,语气中似乎也同他的体温一般微凉无比。
宋以真压下心里那句‘你是不是想淫-乱-后宫’的话,换了个话题道:“督主以后行走后宫,需得清心寡欲才成。”
“清心寡欲?”秦真反问。
宋以真点头,刚要继续说话,秦真却忽然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惊恐的张大眼睛:“你不会又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