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宋以真有了身孕之后,秦真一颗心激动的不行。好不容易缓过来,对待宋以真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她磕着跘着了。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宋以真就觉得好笑:“我哪里有这么脆弱。”
秦真将她抱上床,亲手拧了帕子给她擦脸:“不管,反正我是要好好伺候着你。”
他当真是说到做到,竟然还弯腰亲自给宋以真洗了脚。
宋以真的脚小巧莹白,握在手中像是两只白玉雕刻的一般。秦真哄着她睡着了之后,这才起身开门对候在外面的锦衣卫道:“让子苏来见我。”
书房离寝屋不远,秦真刚进去没一会儿,子苏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真面色凉冷的地盯着他:“你好大的担子!”
子苏透过面具看秦真,语气很无辜:“不懂督主在说什么。”
秦真气压一低:“那日我让你贴身保护以真,你干什么去了?”
“督主不是责罚了属下的失职么?”子苏不懂秦真怎么又把这件事重提?
秦真握拳,刚才得知宋以真有了身孕之后,他后背简直惊出了一身冷汗。实在不敢想象那一日若宋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心爱之人,还有他与生一来的第一个孩儿。
想到这里,秦真就对子苏这不痛不痒的态度弄的火冒三丈。
他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子苏:“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知道以子苏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让孙琅捉住宋以真的。
子苏掩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一翘,终于想起来这要紧事来了。
他走到秦真面前,笑盈盈的说:“若非那一场生死试练,督主有如何知道你的心上人对你也是生死相依的情分。”
秦真面色一愣,子苏又道:“或许那一日,宋以真也才发现自己有多爱护督主。”
嗖!
一只毛笔带着内里破空朝子苏疾射而去,子苏见状,“哎呀”一声躲过了毛笔。毛笔穿透了他身后的木门,钉在院中的树内。
秦真阴沉沉的嗓音在屋内响起:“他是本座的命根子,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此时秦真正在怒头上,子苏不敢惹他。只能脚下抹油的遛了出去,待屋内彻底安静下来之后,秦真这才伸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子苏的性格真是越来越乖张了。
跑出书房,倒挂在树枝上的子苏看着尽数没入树干的毛笔,要是被这笔打中,不死也得残废。
他翘了翘唇,伸手捂住胸口,那里此时正传来一丝丝苦涩的滋味。他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张子骞啊张子骞,沉睡过去的你竟然也晓得心痛吗?”
第二日,正午。
联合五公主谋反的人,连起九族都被拉倒了午门斩首。上千人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血河,导致汴京城的上空似乎都被一层血雾笼罩。
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以后,宋以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秦真担忧她闷着,便时常回来陪伴他。
如今朝中诸事忧心,秦真好一阵都没睡好。
看着他眼睑下的青云,宋以真有些心疼的伸手给他揉着太阳穴:“赶不及可以不用出宫回府。”
秦真闻言一笑,倒在她的膝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宋以真的贴心按摩。微叹了口气,这才道:“一想着你在府中等我归家,我就忍不住回来陪你。”
宋以真闻言一笑,忽然问道:“秦真,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