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年给我父王看病的太医在我父王离世之后便辞官了,辞官回去不过半年就病逝了,这事定然大有文章!”郑珺璠眼眸微沉的说道。
“不急在一时,你慢慢查!来,我看看你的身体如何了!”乔沫沫说着拉着他重新坐下,摸了摸脉,说,“脉象比较稳定,走,我们去泡温泉去。”
“好!”郑珺璠应了下来,跟她一起出了书房,往卧房去了。
长河见郑珺璠和乔沫沫去了卧房,便自行闪开了。
两人进了空间,郑珺璠问:“学堂已经建造完毕了,何时投入使用?”
“明日!”
“这么急?”郑珺璠有些吃惊。
“主要怕村民们着急,担心他们以为我是给他们画大饼,不肯出力,所以给他们一个定心丸!”乔沫沫笑着说道。
“辛苦你了!”郑珺璠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道。
“辛苦倒是算不上,只不过因此欠了个人情!”乔沫沫无比郁闷的说道。
“欠了人情?”
“昂,我欠了白夫子一个人情,他非要让我给他找梅酒来抵……”
郑珺璠:“……”
感情她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要梅酒的啊?
“没有问题,一会儿我让长河给你送过去几坛!”郑珺璠说道。
“别,一坛就够了!别浪费了,你要给我留着,我以后慢慢喝!”
“好!”郑珺璠的眼眸微微一弯,充满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