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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慢慢睁开迷蒙的眼睛,只觉得下身传来壹阵无法忽略的酸麻。
窗帘的缝隙漏进天光,身畔空无壹人,只有淩乱的床单能证明昨晚的疯狂。
记忆壹点点回笼,缠绵的亲吻、深深的挺入、钉在墙上的nv人、贯穿男人额头的子弹……阮宁不禁呢喃:“渊哥哥……”
阮宁撑起酸软的身t,被子滑落,剥露出印着斑斑红痕的光洁肩膀。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放着换的衣服,她下床找出内衣内k穿上,看着镜子里满身吻痕的自己,不由羞红了脸。
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阮宁回头看去,季渊推门而进。
“醒了。”季渊冷肃的面容在看到她时松动下来,他走到阮宁背後拥住她,低头交换了壹个温软的吻,“睡饱了吗?”
“差不多了。渊哥哥,现在几点了?今天还要上课……”
季渊正吻过她修长的颈项,闻言在锁骨上落下壹个惩罚x的咬痕:“还有心思想上课的事?看来是昨晚对你太温柔了。”
阮宁红了脸,讷讷道:“又没有请假,怎麽能不去上课……”
“请假的事不用你c心。”季渊吻住她,手在她背後拉开了她刚刚拉上的裙子拉链,“我给你请了长假,高考之前,你都不用去学校了。”
阮宁瞪大了眼:“这怎麽行?我还要复习的……”
“在家里复习,b你在学校跟着老师的节奏更好吧。”季渊随口敷衍道,已经解开了阮宁文x的扣子,两团xueru撞进视野,他眸se黯沈,“乖,听话,在家里陪我。”
阮宁抿了抿唇,季渊很少哄她,她明明应该惊喜的,却不知道为什麽,这壹次反而觉得不适。
她隐约觉得有什麽变了……以前的季渊,不会这样的。以前他不g涉她的事情,那时她还为他的冷淡而失落,如今季渊越过她替她做决定,丝毫不顾及她的想法,她也不开心。
阮宁啊阮宁,你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你ai他,他也回应了你,你想跟他在壹起,他现在要你陪着他,这不是你壹直想要的吗?
阮宁无声地呼了口气,扬起笑容:“好,我在家陪你,渊哥哥。”
季渊衔着她的rt0u,闻言擡起眼帘瞥了她壹眼,惩罚x地咬了壹口。
“唔……”阮宁吃痛,连忙赔笑道,“季渊……阿渊?”
“嗯。”季渊满意地点点头,把她拦腰抱到梳妆台上坐下,打开她的双腿,仔细观察她的ixue,“有点肿。”
“嗯。”阮宁可怜巴巴,“还疼……”
季渊指尖抚了抚红肿的花瓣,不无遗憾地说:“那就先放过你。好了,衣服穿好,该吃午饭了。”
阮宁从梳妆台跳下来,把落到脚踝的内k扯上来,嘟囔:“管脱不管穿……”
“嗯?”季渊壹挑眉,“胆子大了。”
阮宁连忙停下扣着文x的动作,凑过去讨好地亲他:“不大,就算大了也都是阿渊宠的。”
季渊轻笑壹声,瞟了壹眼阮宁的x口:“是不大,还可以更大。”
阮宁壹怔,脸哗壹下红透了:“你……”
“在家里不用穿内衣。”季渊伸手解了她扣了壹半的扣子,把纯白的蕾丝文x扔到壹旁,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要勤r0u,才会变大。”
阮宁咬唇,试图扞卫自己的原则:“可是有佣人……”
“他们不会看的。”季渊微微眯眼,“还是说你连内k也不想穿了?”
阮宁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只好咬着唇把白se的裙子穿上。丝绸的料子贴着她ch11u0的肌肤,x前的凸起看得分明,那嫣红的颜se似乎都透了出来。
季渊满意地抚了她x口壹把,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门。阮宁壹手被他牵着,壹手挡着x前,含着x跟在他後面,佣人从她身边经过,她羞耻得浑身发红。
阮宁看着前方季渊带笑的侧脸,恍然间,竟觉得有些陌生。
“不行啦,今晚我得跟你分房睡。”
阮宁刚被c弄完,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说。
季渊正抚着她汗sh的头发,闻言懒洋洋地哼了壹声。
“我认真的。”阮宁坐起来,腰酸得哎呦了壹声,她鼓起腮帮子盯着季渊,“明天就高考了,你今天还这麽禽兽……再跟你睡下去,我怕我明早爬不起来。”
“我今晚不会动你的。”季渊飨足後心情向来很好,看着阮宁明显不信的神se,无奈地答应下来,“好,我今晚睡书房。”
阮宁这才放松了神经,笑眯眯地凑上去亲了季渊壹口。季渊反手揽住她的腰,挑眉道:“看来你还是很有jg神的嘛……”
“不不不,我累惨了,壹身的汗,我要去洗澡。”阮宁连忙弹起来,匆匆下了床,gu间的白浊随着她的动作沿着大腿往下滑。季渊看得眼神幽暗,注视着她曼妙的身姿消失在浴室的磨砂玻璃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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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今晚,阮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壹
', ' ')('个多月来都和季渊同床共枕,孤衾冷枕,她不习惯。
她想念他温热的呼x1,炽热的x膛……让她安心的温度。
他说了今晚不碰她,那应该就没关系吧……睡好最重要,才不是她认输了呢。
於是阮宁起身,悄悄0到了书房。书房的灯还亮着,她整理了壹下进门怎麽解释,正yu敲门,听见了里面季渊的声音。
“……何家的二小姐?……那就改天见壹下吧。”
阮宁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知道,我会考虑的。”季渊的语气有些不耐,“……阮宁我收养了四年,何小姐不会误会的。”
阮宁静静地放下手,她不是傻子,她听得懂。
收养了四年……所以在外人看来,她阮宁和季渊没有暧昧的关系。季渊是这麽认为的,也是试图这麽伪饰的。
那她阮宁算什麽呢。
这壹个多月来的柔情蜜意,这四年来的倾慕ai恋。她还以为那些亲吻、ai语,那壹夜夜的亲昵和激情,都证明他也是ai她的。
结果她只是壹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是季渊随手拿来泄yu的工具,壹旦出现别的nv人就可以丢弃到壹旁。
隔着壹道门,阮宁在黑暗中仰起头,无声地微笑起来,笑出了满眼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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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考成什麽样都行。”吃早餐时,季渊云淡风轻地说。
阮宁壹如既往地笑着,瞟他壹眼:“没学上你养我啊?”
季渊挑眉:“不是壹直都是我养你麽?”
阮宁哑然,鼓了鼓腮帮子,低下头加快速度扒饭。
“好了,我出发了。”阮宁站起身。
“嗯。”季渊看着手里的报纸,眼皮都没擡。
阮宁深深地看了他壹眼,抿了抿唇,拿起备考袋,转身走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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