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剑山喘着粗气,抚着她的娇躯,柔声说道:“这事说来话长。”顿了顿,忽然转过身来,压在她身上,笑道:“你要知道也不难,只是要等咱二人再亲热一次!”说罢,低头吻去。
“不要……”慕容瑶极是羞涩,轻轻地把头埋起。
云收雨歇,折腾了好久,韩剑山才说道:“你可知道三年之前,皇城发生的那场政变吗?”
慕容瑶道:“我听说过,老皇帝被赶下台去,摔死在地,尸体被剁成了肉酱喂了狗,太子被打入天牢凌迟处死。”
“不错。”韩剑山抚摸着慕容瑶的长发,缓缓说道:“遇到你之前,我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天父地母,我流落到哪里,哪里就是家。”说罢,吻了吻慕容瑶的额头。慕容瑶一阵心疼,说道:“你怎么不当个官去?”
韩剑山道:“我这人懒散惯了,那官是万万做不来的,倘若非要我来做,怕是不到三天,那官库就让我给吃穷了。”慕容瑶咯咯娇笑,道:“那你饿了,会不会把我也吃了?”韩剑山哈哈一笑,道:“你可要小心,你这般香喷喷,我看着就流口水。”慕容瑶听到他寓意深沉,脸一红,不说话了。
却听韩剑山道:“那时我辗转到了皇城,偷了些钱,每日胡吃海喝,几乎天天喝的大醉。那天,我记得应该是九月初九,我又如往常一般,喝的烂醉,前一天与一位朋友在圣月宫楼顶斗酒,喝醉后,便即在哪里睡着了。第二日我那朋友叫醒了我,我睁眼望了望天,已然将尽黄昏,向下一瞧,却见皇宫内竟然血流成河,什么残肢断臂,内脏肚肠洒得满地都是。我那朋友是皇宫禁卫,他见此状,慌忙跳下殿去,我也随着跳了下去,却见圣月宫内站得满满的,都是军士,那朋友跟我说:‘出大事了!’他抽出刀,闯进宫去。那时我并不想进宫,只是我心里敬佩我的朋友,做人要讲义气,我就跟着他一同闯了进去。”韩剑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然后呢?”慕容瑶问他。
韩剑山缓缓说道:“我只一进宫门,却见宫内地上跪着许多女子,衣着华丽,想那些都是后宫嫔妃。往后看时,见那些兵士纷纷举着刀,要砍他们的脑袋。我那朋友刚要喝止,刚说了一个字,就见那些士兵手起刀落,砍了一众嫔妃的脑袋。”
说道这里,慕容瑶惊呼一声,叹道:“他们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