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情况?”
范桐真的被弄得一阵大喘气,数日来为了这事。
他可谓没少操心,如今似乎能有什么突破了怎能不让他激动。
捕快也没想到范桐会如此不淡定了。
也不敢有任何迟疑连忙说道:“玉香楼后巷那晚,恰好小人也在场!”
原来当时捕快就在场,所以眼睁睁的案发现场都被他看在眼里。
不过说实话那晚的情况的确让他很是难忘,只因画面太过血腥了。
但不得不说也有重大发现,因为在现场他们也搜集到相应的证物。
所所谓的证物也是在小明拿出衣服后才想了起来。
那天晚上他们似乎找到的也是一件破碎的衣服。
听到这里,范桐连忙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证物给我找出来!”
“是!”一行人吓得哆嗦一句后,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朝堂内的范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突然出去的一行人终于回来了,范桐见到后,如同双眼放光一般,急忙跑了过去。
“可有找到玉香楼那晚的东西!”
“找到了,大人!”
范桐听完略有心宽,就怕关键时候自己这里会掉了链子。
从他们口中得知,还好自己并没有出错。
说实话也是够险的,如果不是众人将这东西遗忘了,十有八九也是被毁了。
在众人齐聚的目光下,打开了箱子,只见里面除了零碎的衣裳,没有其他。
范桐好奇的拿起来看了又看,脸上愁眉不展。
他实在看不出来里面有何猫腻。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玉墨这时起身了,朝他缓缓走来。
“范大人,可否让本王看看!”
范桐可不敢拒绝,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腾出一个位置。
“墨王,你请看!”
玉墨点点头,走上前,拿起破碎的衣裳仔细端祥起来。
就连旁坐的颜彪也是来了兴趣,走上前进行查看。
见到衣裳上,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
为何眼前的东西会让人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什么。
朝堂之内一度陷入寂静之中,就在这时,玉墨不缓不急的慢慢开口。
“范大人请看!”
玉墨将衣裳拿近,放到范桐和颜彪两人的视野中心处。
闻声后,范桐也是看了过去。
发现在玉墨指出的地方似乎有针刻什么字。
“这是什么字!”范桐自言自语一句。
在玉墨的刻意指出下,如果还发现不了这个字,他可能该是要下岗了。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字却恰好被撕烂了,根本没有办法去看清上面的字。
玉墨见范桐似乎还没有什么察觉,又刻意提醒一句。
“大人不妨将小明之前带来的衣裳进行对比一下,看是否正是证物缺损的一块!”
“对啊!”范桐在玉墨的提醒下,才想起来,猛拍大腿。
赶紧唤人将小明手中的衣裳拿了过来。
在东凑西凑的情况下,慢慢将衣裳拼接好了。
上面的字终于显露无疑。
在此字出来的时候,颜彪瞬间不淡定了。
只因上面的字正是玲,旁边还有细小的颜府标志。
范桐也看清楚了,目光看向颜彪。
“颜大人你可否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颜彪如果衰老好几岁一般,应声回道:“这件衣服的确是我们颜府没错!”
颜彪说的很慢,众人也不催促,慢慢听道来。
“这上面的标志的确是我们颜府的标志,而其中的玲字,是我的二女儿清玲名字的简写。”
听到这里,众人更是疑惑,也就是说杀人凶手不是颜府的大小姐,可能是二小姐。
看来猜测是不行的了,所有的一切只有找到本人才能知晓了。
范桐不傻,也不急着下命令,目光投向颜彪。
沉默片刻后,颜彪才点点头,只有这样才能解开清涵的嫌疑。
如果清玲真的没有错,一定会还她公道。
颜彪只能在心里暗道,千万不要是你。
想着想着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手心处的衣裳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
这一变化显然也是被清涵有所察觉,上前握住颜彪的双手。
突然而来的温暖让颜彪的心里似乎有了什么温暖。
苍白无色的脸上才有了一点点血色,微微一笑。
不过这个笑容在清涵看来是如此的苦涩。
旁边的范桐在得到颜彪的许可后,也不含糊急忙下令去颜府寻找清玲。
至于玉墨清涵等人当然也跟着一起前去查看。
一行人急忙赶到颜府,这阵容显然也吓到颜府看守的侍卫等。
不过在见到颜彪也在其中,倒也没敢进行什么阻拦。
“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说话的正是颜府管事的大管家。
颜彪的脸色已稍有平缓,恢复了往日里的严肃。
“二小姐在府上不!”
见颜彪问起,大管家虽有疑惑,但还是老实的回应。
“老爷,老奴没有见到二小姐!”
颜彪皱了皱眉,仔细想来,清玲如今的确很少在府上。
早出晚归,每日不知道在做什么。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事情,另外一道声音在府上响起。
说话的人正是迟迟赶来的丁姨娘。
当看到府外站成一排的官兵时,显然愣了一愣。
“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丁姨娘好奇的询问了一句,心中暗暗发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颜彪暗哼一声,“你问我?清玲去哪里了,我有事问她!”
见颜彪的语气如此冰冷,丁姨娘明显愣了一愣。
说话都有些哆嗦起来。
“老爷是有什么事情吗?”
颜彪并未接话,这让丁姨娘更加心急,哭腔眼看就要哭起来。
“老爷,清玲是犯什么错了,都是妾身的不好,我会好好教育的!”
“教育?该如何教育呢!”
颜彪的语气中显然多了一丝无奈,如果真的是清玲所为,近百条的生命又该如何解决。
丁姨娘见颜彪还是不说话,哭声越来越大,心中的不妙之色越来越重。
她不知道清玲犯什么错了,不过看眼前的架势,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
见丁姨娘又哭了起来。
颜彪的眉心明显皱了皱,“你可知清玲一般去何处?”
“这,妾身也不知道啊!”
丁姨娘说的的确是实话,她真知道清玲平时里的行踪。
如果在以前,以清玲的习性是不可能乱出门的,总是常待府中。
可如今却一直出门,她也不知道天天去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