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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到处是血,躲也躲也不去。
【木小子,你从老朽这偷的书,可要保管好了,莫要别人拿了去。】
【老头子……】
少年听罢回头,却是看不见那老药师身影,只见一手抓住他脚踝。
低头望去,便见那蒙面人抬起头来,脸上面罩掉去,满脸生疮,百蛊噬身,眼睛耳朵鼻孔里钻出来全是虫子。
“啊——”
木无忧心中一惊,坐醒起来,直喘虚气。
回顾四望,却见此处似是一客栈房间,宽敞整洁,不似他平日醒来的那侧室陋房。
【……是了,这里是恩公的客房。】
随后木无忧才回过神来,昨晚他惊魂未定,他那恩公大侠便把他安置在了这山下大道上的客栈里,随后便去为他寻公道去了。
只是此时窗外日照当头,已是正午,那中年大侠却仍是未归。
【恩公,难道是追着那群人到这穷山僻壤来的……】
如今想来,当时他那恩公见这群蒙面人时颇为意外,甚至还特意搜了那爬满蛊虫的尸体……
【也是,这般威武大侠若不是身怀要事,为何会到这山沟里来】
这山里近日来的鬼祟人影,那老头突然发作把他赶出门,如今倒是都连起来了。
只是这少年却是心中苦涩,他和那黄老头虽算不上多亲,但至少也是给了他这孤儿一住所的人,见那老头就这么死于非命,实是令他不好受。
【原来那老头是想护我……不,他大概只是想让我带此书离开吧】
少年摸了摸怀,那书还在这里,可他此时却是不敢再拿出来看,只觉是门缝有眼,隔墙有耳。
许是睡了一觉清醒许多,他起床洗了把脸,坐在床上,思考着将来之事。
【若那些人真是冲着这书而来,那此地怕是不能再留了……】
虽比预想要早,但木无忧摸了摸袋里盘缠,已打算今个便离开这里,往那长沙城去。
只是他心中到底是挂念恩公,想要等韩大侠回来当面道别。
毕竟那中年大侠是为他寻公道而去,他又岂有不辞而别的道理。
【……】
若说少年没有不舍,那定是假的。
虽是片面之缘,但木无忧是真心喜欢上了那中年大侠,只是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想到这,少年突地朝那恩公换下的旧衣看去。那一袭上好的黑裳如今已成了几块碎布,许是想做个留恋,少年偷偷取了一块,上面正好绣着头霸气的白老虎,颇像是韩大侠那一身威风气势。
【小子“借”这一块破布,还望恩公莫要计较】
摸着这恩公穿过的衣服,少年却是有些鬼迷心窍,偷偷一闻,但上面却没什么味道。
【……我在想什么呢,又不是亵裤】
少年想到这便是心羞脸红,只觉自重生后已有许久没有过这般心乱感受,看来是又活到了这心花怒放的年纪。
这也啥也不干的一天过的是漫长无比,直到那日落西山,天色渐黑,却依旧不见那中年大侠身影,正当少年多少有些不安时,一人影却是突然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那人体格魁硕,雄壮威武,一眼便叫少年认出,定是他那恩公不差。
只是这中年大侠此时却是剑眉紧皱,面色狰狞,更是满身血污。
“木小子,把门看好,莫让任何人进来。”
“好、好。”
那壮汉吩咐完后便是立就盘腿而坐,闭眼调息。木无忧也是老实地关上房门,静坐一旁。
可半响已过,这壮汉大侠却是依旧眉头紧锁,不做声响,似是魂游天外。
“……恩公?”
少年不懂功法,自是不知这韩大侠此时正处那聚气凝神,全神贯注之境。见这大侠毫无应声,只当他这恩公是已不省人事,遂心中大惊。
【这……究竟是……】
木无忧伸手把脉,只觉那脉象颇为紊乱,不似任何病状。
【脉搏急促,浑身发热,却无中毒迹象……莫非,是那书中所记的断魂香?】
这猜测虽是武断,却并非没有道理,那帮人既是为这书而来,多少知晓其中内容也是自然。
而少年所想也是丝毫不差,他面前这中年大侠当时虽找到了那帮歹匪巢穴,却在除奸邪时不慎中吸入了这罕见奇毒。
此毒不痛不痒,初时不觉,待那半柱香后,却是让人小腹生火,燥热难当。
且越拖时长,便越是让人欲火焚身,似有千只蚂蚁在身上爬般,叫人浑身热痒异常。
饶是这中年大侠修为高深,却也是难解此毒,只得凭借深厚内力强行压制,待他一路赶回客房时,早已是双腿发软,神志模糊。
只是这韩大侠不知,那断魂香却是万万忍不得,以内力压制虽可得片刻安宁,却是放任那魅毒深入腑脏,到最后积毒难解。
【那书上说……世间唯有一物可解这断魂香
', ' ')('……】
而那便是这少年的阳精。
这少年不知是救人心切,铤而走险,还是早有图谋,色胆包天。
总之此刻这中年大侠身中奇毒,反倒是叫他名正言顺。
“恩公……小子此番也是为了救您……还望您莫怪罪。”
少年说罢便扶着这威武壮汉躺倒在床,小双小手是色迷迷地就摸上这中年大侠的身子。
昨夜天黑,少年都没来得及细细端详他这恩公,如今定睛一看,只道是:
一对浓眉粗似剑,鼻梁苍勃挺如松,五官深邃显岁月,阳刚英武若天神。
这韩大侠看着是已过不惑,只怕是当那少年的爹都绰绰有余。
只是那少年好的却就是这一口,最喜那成熟霸气,似父似叔的沧桑气质。
尤是见这彪形大汉那颇有男人味道的虬须虬髯,便是心向往之,忍不住就凑上身去。
“唔……嗯……”
只见这客栈房内,一瘦小少年正跨坐在那双目紧闭,似是昏迷不醒的中年侠客身上,那少年面色无辜可爱,一双巧手却是行着非礼之事。
这中年大侠浑身衣物是一件件被那少年扒去,先是那黑劲衣,再是那系腰带,就连那双大脚上的履云靴和白足袋也逃不过。
木无忧每扒一件衣服,就感觉浑身又燥热一分,他这恩公大侠生的魁硕奇伟,不仅是面上霸气非凡,一身八尺伟躯更是结实发达,光是隔着衣物轻摸都觉这手下筋肉是壮硕雄伟。
而当这中年大侠被少年扒的一干二净,浑身不着寸缕,赤身裸体的袒露在少年面前时,那虎背熊腰,背阔胸宽的古铜雄躯真是让木无忧脑袋一热。
这两条粗臂是筋肉贲张,比少年那大腿还粗,看着是力大无穷,似是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一对壮胸更是铜浇铁铸,形状饱满,就像两块肉馒头似得,惹这少年心动。
木无忧别说这辈子,哪怕是上辈子都没见过这般猛的男人。
他一开始还有些提心吊胆,生怕他这恩公半途清醒过来。可如今见了这中年大侠那粗手大脚,状若天神的雄壮裸体,却是什么担忧顾虑全都甩到脑后,全然忘了自己那“初衷”,只想着此番若不好好享受把玩这猛男虎躯,怕是会后悔一辈子。
“恩公……要怪就怪您生的这般英武,这般雄壮……真是叫小子忍不住了!”
少年假惺惺地作揖道歉,随后便是一脸痴色地扑进这中年壮汉怀里,跟个八百年没进过荤的恶鬼似的。
一张小嘴对着那胸毛错落的傲人雄乳就是又吸又舔又啃又咬,两只魔手更是上下直摸,时而掐一下那铜钱般大的黝黑乳晕,时而摸一把那硬如磐石的雄伟腹肌,时而又捏一捏那力能扛鼎的魁梧粗臂。
这号称“天下第一神侠”的擎天武圣这辈子哪受过这般羞辱,一身傲人虎躯被那顽劣小儿当作玩物般作弄,一对剑眉是拧成一团,满面威容更是直露难色,可见这中年大侠此刻那昏迷不醒的模样,莫说反抗那少年,怕是连意识到自己此刻窘境都做不到。
“……唔……”
韩正宗此刻正施展那“九阳神功”中的“火心决”用以祛毒,施展此诀时,他全身尽数真气都需调用其中,在外人看来更是一副无知无觉,功力尽失的模样,比那毫无内力的寻常人都要脆弱。此刻若有人心怀歹意,哪怕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都能轻易取这盖世神侠性命。
他韩正宗正是对这木小子信任有加,念其本性淳朴,才放心在这少年面前卸下一身护体罡气。只是那一番托付却是便宜了这小子。令这擎天大侠落的这番境地。
“恩公……您真的好猛……”
而他身上那色小子却是全然不知这内情,只忙着享受他那恩公一身威猛壮躯。
这韩正宗浑身结实硬肉是生猛无比,孔武有力,一对饱满壮胸却是弹性紧致,手感极佳,叫他抓着就是不愿放的。
当这少年抬头,见这打虎神侠是一脸难色,颇不情愿,却又昏迷不醒,无可奈何,只能任他玩弄一身粗手大脚,壮胸肥臀的模样,顿时让少年心潮澎湃。
“嘿嘿,恩公……我确是不知您在江湖上是怎般响当当的大人物。”
【但此时此刻,任您是盖世英雄也好,武神下凡也罢,都不过是我这小子的盘中餐板上肉,只得乖乖当我木无忧胯下的一条壮狗,嘿嘿】
木无忧一脸淫笑,随后便是伸手向那中年大侠那股间探去,那壮臀之间黑毛丛生,其间雄穴却是紧致柔嫩,似是因那媚毒缘故,这中年大侠的多毛雄穴此时已是湿的出水,木无忧那指头往里一探,便是忍不住一张一合,似拒还迎。
“嘿嘿,你这壮狗,面上生得霸气,胯下却是这般骚。”
少年说着抬起他那恩公两条粗腿,折起这威武壮汉身子,双手便是往那古铜壮臀一抓,像是吃那肉包子一般扒开臀瓣,朝这韩大侠股间那多毛雄穴直吹热气,吹的那毛穴好不发痒。
“恩公,这也是情非得已,还望您莫往心里去。”
', ' ')('这少年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一想到今日能给这状若天神的威猛大侠开苞,魂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木无忧虽是怕死,但此刻却是色壮人胆,只想着此生能操一番这般威武神勇的极品壮叔,哪怕回头就被他那恩公一拳打死也是值了。
木无忧此刻也是心中猴急,一怕恩公突然清醒,二是胯下肉棒早已硬如铁柱,忍无可忍,于是便只稍微扩张一番,就提枪而入。
“啊啊……你这壮狗……主子今日就给你开苞!”
少年嘴上说的放肆,其实也是第一次操这男人肉穴,说是给人开苞,也是给自己,只因他确实对他那恩公喜欢到不行。
可这雏穴配雏龙却是刺激的不行,这少年可未曾想过这恩公股间的多毛雄逼竟会如此湿热紧致。
许是这绝世高手就是身体敏感,肠肉紧嫩,最宜被操,那一圈肠肉像是紧箍般套着他那肉棒不放,夹的他好不快活,差点就直接泄了出去。
可那中年大侠却是感觉裂股般痛,饶是他此刻神智昏迷,那霸气国字脸上也是面露难色,鼻中直哼。
可这少年虽是没有经验,却是懂得挺多,见状便是双手握住这壮汉胯下肉龙,小脑袋一俯含住这猛汉胸前一点。
这韩正宗本就身中媚毒,浑身发软,如今那硕大黑乳被少年含进嘴中,一条巧舌圈住那胸前黑乳便是慢捻快挑,一排嫩齿更是仿佛小孩吮乳,又吸又咬,直叫这威武壮汉浑身发麻。
而他那雄伟黑龙亦是好不快哉,这擎天武圣一生好武如痴,对那情爱之事是向来不感兴趣,虽已年过四十,每有需求也只知似一毛头小子般,用一双粗手简单发泄。
故而这胯下黑龙虽是雄伟傲人,却是没体会过这般孝敬。
此时那胯下龙头被那少年一只嫩手颇为老道地上下撸动,敏感系带被那指节来回磨蹭,不过片刻便是硬到生痛,爽到出水。
尤是此时他那另一颗黝黑雄乳时不时还被少年抽出手去,揉捏拉扯,好不刺激,两相齐下间,竟是忘了那股间疼痛。
“呵呵……你这壮狗是爽起来了,也该轮到我爽爽了。”
感到这雄穴微松,那少年也是开始挺动起腰腹,这少年那肉棒本就天赋异禀,烫的出奇,若不是少年心急,这肉棒光是被卡在着这多毛雄穴中,都把那圈肠肉烫软了去。
如今这中年大侠本就被少年撸屌揉奶到心中舒畅,再加上那穴中肉棒炙热异常,当真是感到了一丝被操的醍醐味,尤是当那少年肉棒忽地磨过一骚肉时,更是腰腹一酸,雄穴直夹。
那另一边,少年也是爽快到不行,这恩公大侠的壮胸肥乳被他含在嘴间,鼻间更是能闻见那黑毛腋窝间的浓郁雄味,叫他胯下肉棒又是涨大一圈。
而那湿热雄穴猛地一缩,一圈肠肉如同夹住少年肉棒吮吸,更是直叫这未经人事的少年爽过头去,精关一松就是交代在了这里。
“哈……哼……你这壮狗倒是挺会夹!”
少年自知早泄,气不过便是一掌拍在那壮汉臀上。
但这少年自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本是要为恩公治病,心里只想着今天不把这壮狗操射过去不死心。
只听这客栈房内是淫靡水声不断,一威武雄壮,虎背熊腰的八尺壮汉正折着身子躺在床上,他那饱经岁月的雄壮雄躯此时满是热汗,胸前两枚傲人雄乳是被吸到红肿,揉到发胀,胯下黑龙更是骚水不断。
这“火心决”本就需要外静内燥才能维持,如今被这少年一番折腾,这韩正宗一身真气都散了去,体内媚毒更是爆发全身,叫他是浑身骚到发软,后穴更是奇痒无比。
而就在这时,那小子一根烧火棍不偏不倚地顶住他那雄穴痒肉,竟是如同久旱逢甘,叫他虎躯一震。
“唔!……嗯……”
这霸气壮汉眉头一松,一副痴态既似难受又似享受,这快感和骚劲此消彼长,循环往复,直叫这打虎神侠好不舒畅,暗道此般奇妙感受真乃世间极乐,昏迷之间竟是享受起来。
随后便见这中年大侠一对壮臀若有似无地迎合起身后少年,喉间雄浑呻吟不断,穴中肠肉更是吸着那火棍不放。
“嘿嘿,你这壮狗……还学会主动求操了?真是天生被操的命!”
少年说着就拍了拍这大侠那一副痴脸,也不知是否是听懂了少年那秽语,这韩大侠那成熟霸气的国字脸上还真是浮出一抹羞红。
许是得了这威武壮汉配合,叫这少年那叫一个鬼迷心窍,不仅胯下操的发狠,一双小手更是忍不住握住这中年大侠脚踝,将那一双大脚盖在脸前。
“恩公!……恩公!……”
韩正宗这一双霸气大脚本就颇得少年心喜,穿上靴子看着霸气,脱了袜子看着诱人,那脚掌肉实,脚趾修长,看着骨感不已,一眼就叫这少年心痒难耐。
更别说这一双汗脚是雄味十足,不知在这中年大侠靴里憋了多久,臭味浓郁,刚凑到脸前就是熏的少年眼冒金星,口干舌燥。
恍惚之间,他竟是突地想起
', ' ')('那书中图画,只觉自己此刻这一举一动仿佛正如那画上所示……
【气贯其中,阴阳互补……】
少年忽地想到这句话,随后便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气从他那肉棒中吐了出去,仿佛连带着他的魂一同进入了这恩公大侠体内。
那一刻,少年只感自己是泥牛入海,浑身上下都被这中年大侠那浩瀚气海包裹,浑身舒畅,只觉恩公当真是一身浩然正气,叫人心向往之。
那心中一动,便令韩正宗那浑厚真气汇入少年丹田,随后又从这胯下肉棒流回那韩大侠体内,竟是如同周天往复。
只是少年不知,他此时已在误打误撞之下催动了那书中心法,与他那胯下恩公竟是抵达了这同气连枝,俗称“精气合”之境。
二人真气流入彼身,那韩正宗是正气浩然,如同泰山,而这少年则是灵动纯澈,仿若洛水,这一山一水之间竟是绝妙匹配,叫这韩大侠虽是浑身无劲,却只感前所未有的舒畅,不仅是将一身积毒暗病全都冲去,更是仿佛冲开体内经脉,只觉又登一新境界。
而对不懂功法的少年来说,那感觉只是单纯舒服,如同与他那崇拜恩公心有灵犀般,令他浑身一暖,便是猛地在这壮汉体内射出。
明明并不刺激,可那仿若“魂交”体验却是后劲十足,叫少年半响才回过神来。
【是啊……到这时了……】
可少年从那极乐中清醒过后,却是倍感空虚,悲从中来。
如今他做了这番歹事,是再不敢见这恩公一面了。
少年柳眉低垂,见那壮汉此时已是呼吸平稳,安详入睡。
见那中年大侠一副苍髯虬须,饱经岁月的国字脸上一脸从容,令这少年心中情动,忍不住凑上脸去,可那薄唇却是微颤,终是没吻下去。
【罢了……若真动情……只会更心痛】
“看来……我真是没有无忧的命。”
许是念这便是他与恩公的最后一面,少年竟是百感交集,徐徐道来。
“恩公您可知,您是今生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少年说罢站起身来,背过身去,不忍再看这恩公大叔一眼。
“小子生来不知父,娘亲亦难产而死,就连为我哺乳的小姨也在我懂事那年中了瘟,没活过那个冬天……村人都称我是一煞星,将我赶到山里去,如今想来倒是也不错。”
说至此,少年话音哽咽。
“有那么一刻,我真把您当成了我那素未谋面的爹……哈哈……若真是如此该多好啊。”
这少年随后一抹眼泪,抬手作揖。
“也罢,小子已还了您这恩情,还望今生不再相见!”
待这月升月落,日上三竿,那雄壮如虎的中年侠客才终于伸了一懒腰,坐起身来。
这韩正宗此刻只觉心中清爽无比,分外畅快,一身真气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般,除了那胸前双乳莫名发胀,胯下股间一阵微黏外,当真是快活无比。
“木小子,韩某已替你那爷爷报了仇——”
直到这时,韩正宗才突然意识到那木小子竟是不在房中,再随后,他低头便见自己此刻竟是不着寸缕。
下一刻,这中年大侠似是回过神来,顿时那叫一个暴跳如雷,气的那是连胡须都要倒上天去。
这一整天,那韩老爷都是跟个活阎王似的一脸凶神恶煞,叫这店小二见了都不敢寒暄,生怕惹他不如意就要被吃了去。
这客栈里的人见了他都得躲着,也不敢去问是何人何事叫这韩老爷如此怒发冲冠。
只是那说了恐怕也没人能信,他韩擎天一代宗师,威震武林,竟是给一毛头小子失了身去。尤是这韩大侠是那般信任那小子,结果就得如此奇耻大辱以作“回报”,当真是满腔信任都喂了狗吃!直叫他是怒火冲天,非要把那小子找出来生吞活剥了去。
可这韩大侠把这方圆几里地里里外外都是搜了个底朝天,就差把那地缝都挖开来搜一遍,却依旧不见那少年身影,仿佛那小子就这么人间失踪了。
这傍晚回房之后,韩大侠是闷酒下肚,把那酒缸都喝空了一轮,心中更是不知骂了那小子多少遍,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叫他逮着了,非要叫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可待这千杯下肚,夜深人静之后,韩正宗心中却是莫名不是滋味。
原是他那晚虽是神智不清,但那小子说的话却是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有那么一刻,我真把您当成了我那素未谋面的爹……哈哈……若真是如此该多好啊。”
这苦酒入喉,反倒更是心苦,韩正宗也不知自己此刻是怒还是愤,只觉心中不上不下,烦躁不已,一闭上眼竟又想到了那木小子满眼泪光,故作苦笑的模样。
“木小子……你究竟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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