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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空武禅师(玩脚挠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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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木无忧一宿未睡,神情恍惚,天还未亮就往城南走去,不知觉间就已经到了那老槐树下。

今日天阴,周围颇暗,还有阵阵冷风吹过。

正当这少年心觉萧索之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异声,一只老手便是捂住他口鼻,浓烈药味浸入鼻中,随后他就是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老大,你掳个小娃娃来干甚么?”

“桀桀,这小娃可有点来头,那武二狗就是他放跑的。”

当木无忧醒时,便听见有两人仿佛正谈论他。

“哎哟喂,原来老三说的是真的,我还当他那傻脑子糊涂了呢。”

“哼,那可是条大鱼,当初就不该给老三……哟呵,这小娃看来是醒了。”

他本想再装睡偷听会,结果却是被发现,只好睁开眼来。

“小先生,你睡的可还好?”

“……”

少年没有回答那人的疑问,只是站起身来,环顾四望。

这周围昏黑的很,全靠着火把蜡烛点光,天顶虽高,却没有窗户,似是一地下。

“老大,这小娃儿莫不是个哑巴?”

“欸,老二,不得无礼。这小先生可是圣使要我‘请’来的贵客。”

那谈话者一人是身材佝偻的老者,生得皮包骨头,脸颊下凹,笑起来是颇为吓人。

另一人则是高高瘦瘦,缺了门牙,脸上抹了怪妆,像个猴似的。

“圣使?”

“小先生原是不知道?您今早可是被‘左圣使’亲自点名,当真是有福气的很!”

说着,那老者和瘦子都咯咯笑了起来,让木无忧看着觉得好不难受。

“我不知什么‘左圣使’‘右圣使’,也不知你们是何人。”

“桀桀,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小先生你既来了,就好好享受一番我白莲教的招待便是。”

那两人笑的虚情假意,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

【但既然性命无碍,说明他们留我还有用处】

“这又是人头书又是蒙汗药的,我可没见过这般‘招待’。要怎么做才肯放我走,还请直说罢。”

那两人听罢面面相觑,似是没想到这小娃儿竟这般敏锐。

随后那老者眼窟窿一转,便是笑脸相迎。

“小先生还请见谅,我们‘江南三怪’可都是些粗人,不懂礼数——”

“大大哥,二狗狗,回来了吗?”

就在这时,一大胖汉走了进来,那人满肚肥肉,像是一肉山,长得高大,却是满脸痴呆,说话也似一小儿。

“没回来,回不来了!”

那老者说着就没好气,挥了挥手欲把那胖子打发走。

“哎呀,三弟,谁叫你整日往那狗逼里塞些奇怪东西,把那武狗都被吓跑了去。这没了看门狗,只能由你这做主人的去看门了,别扰了二哥大哥的正事。”

那瘦子虽是声音温柔,话里行间却也没正眼看那胖子,看来这江南三怪之间倒也算不得兄弟。

不过这下倒是让少年猜到了其中大概,想来那武飞鹰是一朝失足,成了这白莲教的囚奴,只是管他那胖子脑袋痴傻,这才给他机会逃了出去。

“让小先生你见笑了,说回正事,老朽还真有一事相求。”

那老头捏了捏胡子,露出赔笑。

“那事也与您有关,昨夜,我教有一畜生出门巡街后就再没回来,可是令老朽为难的很。”

“何止为难,圣使差点要把我们仨的脑袋都削掉,就和那老乞丐一样。”

这二人一唱一和,倒是让少年听出,这两人也不过是些手下喽啰。

“那武捕爷自个有腿,我不过是给他抓了点药,这难道能怪到我头上?”

“桀桀,您说的是,这都是我家三弟的错。那武狗本事没有,跑的却快,追是追不回来了。”

少年听罢心生疑惑,他们此番不是为了问罪,那又是为何。

“只是这教里平白少了条狗,老朽也没法对圣使交差。”

“这不,正好我们这还有条野狗,实是桀骜难驯,本来都想着宰了省事。但那老乞丐说您可是一训狗好手……”

这两人说着嬉皮笑脸,仿佛杀人就和宰条畜生般轻松,让少年听着骇然,只道这白莲教当真是一邪教。

“所以老朽今日也是想要请教一番,若您帮了老朽这忙,那老朽即刻便送您回去,今后也再不扰您清净。”

“……那就一言为定。”

那老者听罢一笑,便是有请。

“桀桀,一言为定。”

少年随后跟着那两人又往深处走去,发现这里原是一地下洞穴,后来被这邪教占做己用。

这两人颇为聒噪,口无遮拦,倒是对少年有利。

字里行间,木无忧听出他们口中那条野狗,似是一佛僧,名唤“空武”。

那空武大师练了身金钟罩,叫他们平日里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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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邪功不起作用,这才想着找自己来。

“到了,您看,那秃驴就是我教刚逮的野狗。”

在那老者手指方向,正好有一漏光从天顶落下。

只见那光里坐着一赤身裸体的雄汉,那人体壮如牛,人高马大,剃头浓须,粗手大脚,虽是满身土灰,不着寸缕,却是神情坚毅,如一佛像。

“你这妖人,要杀要剐,全冲着洒家来便是!害了我那师傅还不够,如今还要害一小娃?!!”

这空武禅师看那群妖人竟牵扯进一无辜孩童,便是怒由心生,开口暴喝。

这武僧那一嗓子是气势非凡,怒目圆瞪的模样更是仿佛罗汉下凡,看着当真是一盖世武僧,叫人肃然起敬,全然不似一囚奴。

“嘻嘻嘻,你这臭脚秃驴倒是会虚张声势,都灌了你两大碗‘软骨汤’了,此刻怕是坐直身子都难吧?”

那瘦子说罢一扯这壮僧的大胡子,便是叫这身壮如牛的光头猛汉面朝地倒去。

那壮僧虽是吃了个狗刨地,面上神色却是不改,只是这下看来却颇有些英雄落难的悲戚之意。

“臭秃驴,你之前那手伏魔棍法不是神气的很吗?怎得现在连动根手指都难?”

那瘦子一脚便是踩在这武僧的光头上,跺了几下,可那武僧却是毫无反应,只是闭上双眼,满目颇悲。

方才那威风凛凛的神僧,原来也不过是任这帮歹人宰割的脚下奴罢了。

“大师,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呢?不如早日学你那镜心师傅投入我教怀抱,享这世间极乐,岂不快哉?”

那老者蹲下身来,抓起这武僧下巴,嘴上循循善诱。

“呸!”

可那武僧却是一口唾沫吐在老者脸上,好似与这妖人没什么好说的。

“呵,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待老朽破了你那金钟罩,看你还能有几分神气!”

那老者气极反笑,便是招手把木无忧唤来。

“靠一小娃儿?洒家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本事!”

可这武僧虽是嘴上逞强,却是心中一惊,暗道这邪教妖人怕是已摸清了他那功法底细。

这金钟罩铁布衫之功夫向来闻名江湖,流派众多,虽是效果相近,其练法性质却是各有不同。

其中最为上乘的当属武圣韩擎天的那身“天罡护体,极武金身”,这套护体功法自九阳神功而出,汇百家之长,可谓是内外兼修,攻守兼备,无一破绽。

紧随其后便是这少林正传金钟罩,最是邪气不侵。虽然时常相提并论,但正传金钟罩乃是内功,修得是真气护体,以防内伤;而正传铁布衫则是外功,练得是铜筋铁骨,以抗外伤,实是两门截然不同之功法。

只是无论内外,这护体功法都会有其罩门所在。那少林正传金钟罩之所以难破,便是因其有两处罩门,且破门之法各异,前门须要阳精大失,后门则得正气入体。

此刻这群妖人专门找来少阳之人,怕是早已知晓他那罩门破法。

“小先生,破了这野狗的前后罩门,你就自由了。”

“……”

木无忧无声点头,便是走上前去扶起那雄壮武僧。

“小施主,是洒家连累你了。”

“……对不住了,大师。”

那少年说着就开始对这武僧上下其手。

虽是不合时宜,但这武僧生得人高体壮,粗臂粗腿,一身腱子肉更是壮实如牛,摸起来是坚硬如铁,炙热如火,直叫少年心喜。

尤是这空武禅师那粗髯浓眉的样子看着不屈,想来平时最是克己禁欲,更让少年心中难耐兴奋。

只是这武僧此时却真像是一得道高僧般,任凭少年对他那黑牛壮躯怎般挑逗,是胸也揉了,奶子也摸了,鸡巴也撸了,可却丝毫不显情动。

【这……这套下来就连恩公怕是都要翘鸡巴了,可这武僧怎会这般油盐不进】

少年又伸手探向这光头壮汉的股间黑穴,却感这本应软嫩的肉穴此刻却是紧的发硬,连根小儿手指都探不进去。

【这莫非是那传说中的“锁阳决”?】

木无忧虽不懂江湖,但武侠还是看过几部,黄文更是阅过不少,自是知道有这种罩门之人最常搭配一些锁精固阳的功法,难怪任他百般解数都没法让这武僧鸡巴一硬,原来从一开始就硬不起来。

【这锁阳决效果这般强硬,怕是也有一弱点藏在别处】

心想至此,少年便动作一转,开始如同搜身般摸过这武僧全身。

“……”

那空武禅师面上虽是神色自若,但木无忧却已感觉到这武僧身下脉搏急促,似是紧张,看来这黑牛汉身上真藏了一“命门”。

靠着这一点把脉本领,少年发觉每当自己往这武僧那壮胸硬腹上摸去时,他就脉搏放缓,而每当自己摸向那粗腿往下时,他就心跳加急。

【藏在身下……臭脚秃驴……莫非是?】

少年想着就就把这壮僧扶倒在地,背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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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僧一双大脚,似是今日就要试试那两人口中这臭脚秃驴的脚有多臭。

“小施主?!洒家这脚脏臭的很,你往那看做甚?!”

这武僧此时出声,倒是有些欲盖弥彰。

少年凑脸一闻,只觉这双大脚真是汗味浓郁,似是一大汗脚。

这大脚武僧那一对臭脚是又宽又大,脚掌看起来粗糙结茧,一看就惯是喜爱打赤脚。

可那掌心肉却是显得白嫩,似是这武僧赤脚走路时都特意避开。

【呵……原来是这】

少年那一双小手便是挑逗起这武僧那脚心痒肉,又挠又吹,颇为手熟,那空武大师这对脚肉本就敏感异常,哪里受得了少年这般调戏,几番强撑之后便是浑身一颤,笑声难抑。

“哈、哈哈——不、不行——小施主——放、放过洒家那——”

而这大脚武僧不仅是爽到脚趾直勾,就连那胯下黑龙都起了些反应。

“桀桀桀,小先生当真是厉害,老朽和二弟也来助你。”

“嘻嘻嘻,你这臭脚秃驴,可要给你享受到了。”

许是看出了这其中门道,那两人一头一脚便把这壮硕武僧抬起身来,架在桌上。

那武僧此时浑身软骨,一身壮硕如牛的黑肌雄躯只得靠在少年怀里,任那小娃儿从腰后抱着。

他那粗腿大脚更是被分的大开,拉成一字马,这一左一右,一老一瘦,便是抓住这黑壮武僧那一对大佛脚又舔又挠,好不猥琐。

那老者最哀年老,尤喜吸这壮汉“精气”,而那瘦子则是向来对这般自命不凡的大侠高僧是又敬又恨,那复杂情欲终是变成对这些武林高手们病态般的执念。

此时舔玩这盖世武僧的一对大臭脚,倒是给他们两个都爽到了。

而另一边,木无忧则是小手摸上那已经扯的拉平的黑毛股间,这武僧那臀间黑穴此时已经被玩脚玩的发软,轻轻爱抚便是一张一合,似是敏感,将少年手指就吞了进去。

“哈、哈哈——住手——放开洒家——哈哈哈——洒家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这空武禅师此时嘴上说的发狠,脸上那浓眉大眼却是笑的出泪,面红耳赤,两眼发白,一把粗髯上全是口涎,满目骚淫一副痴态,胯下黑龙更是直直翘起,龙头喷水,全然不似方才那罗汉威风。

【……】

可木无忧心中听罢却是五味杂陈,若是今日真破了这武僧金身,只怕这壮僧此生再难有出头之日,只能如他那武大哥一样被玩成一肌肉贱狗,终日供这些妖人消遣。

可这空武禅师已落入他们手中,哪怕不是自己,也会有别人,那罩门被破只是时间早晚。

之所以让他这小娃儿来,估计纯是为了羞辱这盖世武僧。

【我本就因救人才身陷此囹圄,即使如今做了帮凶,也算是功过相抵罢】

木无忧怕死,怕死的很,为了活命,他什么都做得出。

对于这一无所有的少年来说,这虽没骨气,却又有什么可耻的呢?

【所以我才讨厌江湖,只要身在其中,总有这么多身不由己】

“大师……还请莫怪小人自私。”

少年一番安慰,竟生了一丝心安理得,随后便挺起那胯下阳物,就直破开这大脚武僧那黑毛骚穴。

与这武僧那一身硬如铁的黑肌不同,他那黑穴颇为湿软,如同有灵性般,当少年那肉棒一操进去就吸着不放,叫他暗爽。

恍惚间,少年虽是对这白莲教深感痛恶,但竟是对其“美学”有了些许认同。

只道是这些武林高手一个个真是当奴的料,不仅一身肌肉又壮又猛,还敏感雄骚,股间黑穴更是又湿又热,就连那穴肉都能控制自如,不当这胯下便器还真是暴殄天物。

少年一边操这武僧骚穴,一边撸他那胯下肉龙,如今第二次操这男人,少年已是颇有心得,浅探一番后就直往那穴间骚肉而去。

此时这空武禅师是一双大脚任人玩,胯下雄逼任人操,禁欲多年黑肌身,如今全是一玩物。

“哈哈——不、不行——你们这帮妖人——哈哈哈哈——洒家要把你们千刀万剐!!!——啊啊啊啊!!!”

这大脚武僧喊的吃力,却是浑身骨软,一点反抗力气都挤不出,更是被操穴玩脚搞的眼冒金星,头昏脑胀。

趁着他那黑穴怒夹一紧,少年便是猛地一顶,一阵热精便是冲着那骚肉直喷,把这臭脚僧那最后一口硬气都给冲散了去,直烫的这壮僧牛躯一颤,鸡巴直跳,似是要去矣。

见这壮僧即将出阳,那一老一瘦立马跟饿狼似的趴进那壮僧胯间,两张丑嘴便是吸着那黑龙不放,随后就见这黑柱一抽一抽,股股黄精便是全部送入那两妖人口中。

“……”

可这空武禅师此时却是再无可骂,只有两行热泪潸然而下,神情悲壮,他那金身已破,如今不过是头壮点的畜生,再不会是人。

少年见这黑壮魁梧的盖世武僧真情落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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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去看,别过眼去,可下一刻却是就被一手捂住口鼻。

“小先生,您当真是厉害。”

“你——”

那老者笑嘻嘻地站到少年面前,拍了拍少年的脸。

“您可别怪我,老朽是真的想放你走的,可是我那二弟好像不这么想,我们兄弟最是情深,老朽也是为难啊……只好请您先在我们这再留几日了。”

那蒙汗药的气味窜入鼻中,没一会就让少年失了意识。

“老大,这明是你的主意,又赖在我身上。”

“哼,这小娃儿可是圣使点名要的人,借你十个胆子,你敢放了?”

那瘦子紧忙摇了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

“叫老三找个地方把这小娃儿关起来便是,至于我们,桀桀桀,不得先好好享受一番?”

听罢,这二人便是相觑奸笑。

“我还想老大你会独吞这臭脚秃驴呢,怎么今个想着和兄弟有福同享了?”

“呵,老朽看他生的威武,本来是想收作家犬。”

这老者说着,一双骨手便是握住那壮僧胯下黑肉,掂量了一番。

“但他既不知好歹,那日后便做这教里千人骑万人操的公犬,好好打磨去罢。桀桀桀,就是可惜了这二两肉了,今后只能是条尿都管不住的废屌喽。”

这大脚武僧此时软倒在桌上,听罢是满面悲怆,双眼紧闭,只感今生已是绝望。

那猥琐二人随后就趴在这空武禅师身上,对那一身壮硕黑肌,粗腿大脚,就是又吸又舔,好不快哉。

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这地下无天无日,连时辰都没了概念。

木无忧被关在石屋里,每日只给一顿饭,盛几瓢水,似是叫他不死就行。

他又饿又冷,又饥又困,只能终日躺在石地上,连块毯子都没有,想着或许再过几日,自己就该被冻死了。

恍惚之间,他回顾起自己这匆匆一生,只觉好像也没比上一世过的自在。

吃到老玩到老是根本不用想了,就连快活日子都没过几天,最近更是尽是些倒霉事。

如今想来,唯一有点神采的,竟只有和恩公相遇的那一晚。

【呵呵……到这时了……竟还想着再见恩公您一面……您一定觉得小子无可救药吧……】

其间他还见过一次那武僧……只是那人已是教徒口中的“空狗”了。

那壮僧如今一身壮实黑肌整日被当大马骑,骑到哪里心血来潮便是被一群人围上,来个前口交后相交,那粗手大脚也不闲着,左手一根,右手一根,一双大臭脚还夹一根,全用来给这些白莲教徒的鸡巴泄欲,满身黑肌都成乳白,一身骚味恐怕洗都洗不掉。

但少年却是没有心力怜悯,不仅如此,他更是心中生气,只因自己此时饥寒交迫,性命难保,而那个武僧却是满脸贱样,一脸享受。

可那之后,少年就再没见过那空武禅师。

又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人打开门来,但少年已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拿这小娃儿怎么办……”

“……此子断不可留,念他年幼,便送他上莲花罢……”

“……圣使……武林大会……可去否……”

“……算尔等有功……去王爷府待命……”

许是太过无力,少年只看见那老妖人旁有一纤细一高壮的身影,也只隐约听见几句话。

可那却已是足够,虽不知这上莲花是何意,但听那语气,自己这时辰多半是已到了。

【也好……死了也好……少过这得罪日子……】

当少年再一次清醒时,他已是坐在一铁莲花上,没有人绑他,可他此时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白莲济世,普度众生””

台下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似乎都是来看他的。

当那瘦子拿着一火把走上台来时,那群人全都念念有词,跪拜在了地上。

“小先生,您可是这分舵第一个上莲花的人,真是三生有幸呐!去了那边极乐世界,别忘了替老朽跟阎王爷说点好话。”

少年闭上双眼,无力做怒,只能叹这恶人真恶。

随后,便听那柴火烧起,身下这铁莲花也慢慢变热。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死了,再痛、再苦、一会也就全没有了,哭什么哭,你哭也没人会来的……爸爸死后,这世上早已没有关心你的人了】

可木无忧还是哭了,闭上眼睛也止不住,他好怕,他不想死,他终究是一个半大的小子,又怎可能真的有勇气去赴死呢?

“哎哟喂,这哭脸还真是好看。”

那老头瘦鬼看少年这哭脸都笑出了声。

听那恶人笑声,少年又气又悲,哭的却是更大声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哭过。

【我不想死……好痛……谁来……救救我……爸爸……小和不想死……】

“桀桀桀桀,尽管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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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点便是,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轰隆隆隆——”

可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如地动山摇,随后就见这祭坛前那两丈高的铁门被一脚踹开,连门锁都被踹断了去。

“哼,那倒是不见得!”

只听那霸气嗓门粗沉雄浑,似是暴怒如雷,如林间虎啸,吼的人心中一颤。

话音刚落,就见一虬须虬髯,威武雄壮的中年壮汉是龙骧虎步,气宇轩昂,似一绝代宗师,颇为不凡。

那周围人看这中年猛汉一脚就把那铁门踹飞,门锁踹烂,立马都吓破了胆,作鸟兽散,仿佛当真有只黑老虎冲了进来,只有那江南三怪的“胖怪”一马当先,冲上前去。

却见那状如天神,魁硕奇伟的中年大侠是背双手,怒如虎,目瞪如铜铃,一脚就把那肉山一样的胖子如同皮球一样踢飞到几丈开外。

随后是飞身一跃上台来,一掌将那火上铁莲拍碎成几瓣,狠狠灭了这白莲教气焰,看着好不霸气威风,而那莲上少年,则是不知何时已被这中年大侠抱入怀中。

“韩某还有账要和这小子算,可是由不得你们对他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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