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追到薛笑人身上,然后死无对证。
至于他一个“已死”之人,又有谁能怀疑的起来?
无花坚信楚留香才智再高,也一定识不破这个专门为他制定的局!
因此他半点没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已经不是个秘密了,相较之下,倒是常在外面“走动”的石观音比他清醒,有意识的发现武林中人修习一些特殊的法门就能对她们这类妖物造成伤害。
像是脱胎自道家的全真教,武当派,历史悠久的少林寺,峨眉派。
一些需要阳气重的童子功,还有比较特殊的修炼手法。
这些石观音都一一记在心头,但是这一次被打的如此惨,石观音也是咽不下气的,可咽不下怎么办?
那两个“人”,她确信自己惹不起!
心里压着火,再有人不识趣的戳她痛点,也不管人家刚伺候好自己,石观音眼也不抬的一巴掌甩过去,半点儿没收力气,扇的无花脸一歪,一言不发。
“收获?”石观音拉长尾音,娇声娇气,“当然是有的……”
无花低下头,语气平稳好似一点儿没受到影响,只是不去直视石观音避免再次撩拨起她的火气。
“我看母亲精力不济,特意寻来好几个童男为您补补身体,现在就在外面,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食’用。”
石观音闻言舒展开冷下的脸孔,动作温柔的捧起无花的脸蛋。
“可怜见儿的,被打成这样……疼吗?——”
被压住的伤口一下子疼的厉害,无花面不改色道:“当然不疼,母亲慈悲。”
石观音满意的收回手,一腔怒火到现在是发泄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外面有血食,她开始好好和无花说话。
“无花,你原出身佛门,知道佛门有哪位高僧法相是……猴的吗?”
无花:“…………”
石观音:“尖嘴猴腮雷公脸,手上拄着个棍子,身上穿着金甲,头顶有长须,还有一席红色披风。”
无花:“……呃,这您是怎么联想到佛门的?”
石观音翻个白眼,摸上自己的小腹,恨恨道:“我这里可是被佛光烧的疼了呢!”
无花若有所思,回想出好几个人物,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对了。”
石观音这时突然说道:“还坐着个莲座。”
以前就没关心过佛教,这时更是想不出来还可能有谁,全指着无花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却没想到指望的儿子沉默半天没给出个答案。
石观音顿时恼了。
“要你有什么用?”
无花沉吟道:“不是我不知道,是现存的几位高僧不是在白马寺修持,就是隐居深山,少林寺空想大师早已避世,有能力修出法相的高僧……也没有那个是……猴儿的?”
难以启齿的挤出话来,他以前好歹是个和尚,还是个做的很成功的和尚,叫他说佛家的坏话实在有点难儿,猴、猴也真是……等等!
无花忽然睁大眼睛,急忙问道:“您说的猴可是毛脸雷公嘴,手上杵着一根玄金铁棒?”
石观音皱眉:“怎么?你想起是谁了?”
无花脸色煞白,他本就脸白,这下是更白了。
看他这样,石观音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