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想自己那天反驳了没有?
好像是没有?
自己那个时候被雷的不清,天雷都没那个威力,所以他为了不继续被雷雷更健康,满携着怒火就走了,他怕发起火来的自己把这方圆十里夷为平地。
原来自己当时满脸的不快居然被直接当做默认了吗?
什么眼神啊!
其实梵清惠也应该委屈,为君之人心性修为早就到达顶尖,何况季闲珺还是一个对人性把握极为精准的帝王,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梵清惠非要先学会读心术才成!
说白了,只是季闲珺误以为自己表现很明显,实际木有。
…………
教条主义害死人啊!
季闲珺在太子长琴又看过来之前,忍不住反驳道:“我不是!”
梵清惠叹气:“清惠知道在圣君心中祖师地位之高,之重,旁人不可比得,先在此谢过圣君宁愿抛弃崇高的身份也要维护祖师的深情,然而悠悠众口天下之多,清惠相信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当年祖师和圣君分别,为的不同是那无上大道?而非天下人之口。如今圣君大道可期,也不费祖师当年的一片心意。”
季闲珺:我是谁?我在那?你究竟在说什么?
为什么一句话能掰出这么合情合理的一段句子?
又为什么没人看出我嘴角的抽搐,还有人真心祝福起了我和那劳什子地尼?
季闲珺福至心灵的突然想到了。
啊,原来我面瘫了吗?
微笑。
陆小凤莫名其妙的看到季闲珺转过头冲自己笑了一下。
这笑得有点冷。
明明祝福的是孙秀青和王琳琅,小姑娘不就爱这个吗?你为什么要笑我?
陆小凤今天也觉得自己委屈巴巴的。
太子长琴深吸一口气。
“颠倒事实也是需要证据的。”
梵清惠冷静道:“祖师手札被历代斋主保存,若邪王有所疑问,不妨亲自来访。”
太子长琴面无表情:“我怎么知道那是不是伪造的?何况……”他看向季闲珺,狠狠瞪他一眼,“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他是魔门圣君?”
梵清惠笃定道:“你又凭什么说他不是圣君?邪王石之轩,贫尼知道魔门现今人才凋零,以你之能正好可以一家独大。若圣君之名坐实,不用说对你在魔门的地位都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威胁,甚至不惜故意颠倒黑白!”
太子长琴弹琴的手不知何时停下了,他冷着声线笑道:“我?邪王石之轩?”
梵清惠轻轻一叹。
“看来你总算不打算伪装了,邪王。”
“……”
季闲珺听到这里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多么合情合理,若不是自己知道太子长琴的底细说不定也被说服的和周围这些恍然大悟的人差不多了。
只是,他默默想道:还差一个真·石之轩,要是他紧接着出场,即使是我也有逃跑的冲动。
太尴尬了。
他刚这样想完,如同老天故意要达成他的“预言”。
“哼,我倒是要听听慈航静斋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