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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三十年,方过六十大寿的庆帝听闻爱妃有孕,老来得子,自然是喜上加喜。殊不知,十月怀胎过後,爱妃难产,决定保子不保母,为庆帝诞下唯一子嗣。皇帝爱妃这般牺牲,原该令人敬佩才是,却没想到这唯一的皇家血脉,是个阴阳人。
刚出生的婴孩长相可爱,哭声宏亮。产婆一开始还没发现不对,见是带把的,立刻让人把这个好消息传出去,等到为婴孩沐浴擦身时,才惊觉婴孩腿间居然有张女子才有的小穴。产婆脸色一变,却已经来不及了,等庆帝亲自到来,她只能跪下求皇帝饶命。
庆帝痛失爱妃,却得一子,原本就忧喜参半,如今得知自己的孩子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简直是双重打击。
但消息已经传出,不能收回。为了保全颜面,更为了天下着想,他更不能将此子的身体秘密传出,以免造成人心浮动,动荡不安。
庆帝赐死产婆,将孩子托人照顾,取名靖元,此後便不闻不问。
十年很快过去了,小太子长相越发精致,模样可爱,像极了皇帝爱妃。他终日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却不受庆帝疼爱。久而久之,大家都几乎快忘了庆帝有这个子嗣。文武百官每每问起,庆帝只说靖元身子孱弱,不堪大任。
而在爱妃死後,庆帝一改往日的深情作风,广纳後宫,夜夜宠幸,只为了留下一丝血脉。但後宫斗争不断,庆帝非但不能如愿,年事已高的身体反而迅速衰败。不出三年,庆帝病榻缠绵,朝事只能暂由太后暂代。庆帝後继无人,又不少王室觊觎帝位。太后不懂朝政,恐怕纲纪废弛,病床前提出由靖元即位,庆帝却不肯。
再拖了三年,庆帝的身体已然不行。太后实在孤掌难鸣,让人传唤靖元过来在庆帝的病床前服侍。
时隔十六年,庆帝再次见到靖元时,却像是看见了昔日逝去的爱妃。临终之前,他终於松口,让靖元继承帝位,只感叹:“天意如此。”
靖元即位,名正言顺,朝堂上没人敢再议论,只怕被安上意图谋反叛乱的罪名。此事就此定下。
而太后总算了却一桩心事,不日後也仙逝了。
年仅十六岁就已龙袍加身的靖元,却是个天真无知的少年,从小被保护得极好,没遇过世间险恶。从小服侍他长大的太监小卓子是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但地位极低,不配贴身服侍,因此被赶离了靖元身边。
而新来的贴身太监小韦子是个人精,不但长得好看,心里也很多主意,据说因为爬上某王爷的床,才得到现在的地位。
小韦子本名韦襄,不是天生就是太监的命,祖上原本有亲戚当官,却是因为亲戚犯事被连累才沦落至此。他被阉割时才刚满十二,下手的人曾因缘际会被韦襄的父亲救过一命,因为顾念旧情,下刀较轻,命根子只断了一半,虽然不能人道,但还能勃起。虽有怨怼,但命中如此,他也只好以这样的残破身躯苟活。
而他此刻被安排到靖元身边服侍,倒是个很好再往上爬的机会。他在宫里待了十年,什麽样的权贵都见过。他原以为靖元也是个骄纵的主子,更因为要服侍黄帝这样矜贵的身分而不敢有任何马虎。没想到初见少年时,却发现少年的眼神很纯真,一点也不像心机深沉能掌握大权的人。
即便如此,小韦子仍不敢怠慢,少年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即将继位的皇帝,万事都办得妥妥当当。
靖元确实毫无心机,见到小韦子如此尽心,初时的羞赧也慢慢化作信任。
隔日就是即位大典,是靖元首次以黄帝的身分出现在众大臣的面前,繁复礼仪众多,沐浴更衣就是其中一条。
皇帝有御用的浴池,与靖元以前住在别宫的时候不能相比,身边还有一众太监侍候着。靖元并不习惯赤裸着身子被人看着,他还记得小卓子对他说过的话,这副身体不能让人看见。
他面露犹豫,小韦子却已经发现小黄帝的不对劲了,即刻恭敬问道:“殿下,是否有什麽不妥?”
面对逐渐熟悉的人,靖元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柔软的那一面,怯生生的眼眸盈满水光:“韦襄,这麽多人看着,我不习惯。”
小韦子笑了下:“我的小皇帝,明天可要改口了。”
他对於靖元对自己的信任感到很满意,自然要替主子分忧解劳:“不如这样吧,奴才留下来服侍。”
靖元立刻点头:“好。”
韦襄把一众太监跟宫女打发走之後,亲自替靖元宽衣。
靖元长得极似其母,面貌姣好,并没有男人该有的宽阔胸膛与肩膀,反倒更女气。?他的肌肤白皙胜雪,平坦柔软的乳肉点缀着粉色的乳尖,腿间的阳物短小却可爱,颜色浅淡诱人,即便是韦襄也不由得看呆了,胯下那残根竟然也有些反应了。
靖元却丝毫不知男女性爱之事,只觉得羞涩:“韦襄,你怎麽这样看着我?”
“自然是殿下太好看了。”韦襄知道小皇帝容易亲近,也打算趁这个时候多博得他的好感,基於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他又提了一句,“我伺候殿下沐浴。”
', ' ')('“好。”靖元没有多想,只觉得有人伺候洗澡也很是新鲜,更何况韦襄虚长他几岁,他心里把韦襄当作哥哥看待。
靖元站着,让韦襄替自己冲水,抹皂角。
韦襄用布巾擦拭小皇帝的身子时,无意间触碰到少年柔软的肌肤,触手生滑,令人爱不释手。他见小皇帝没有丝毫反感,於是又大胆摸了摸。他蹲下身,要替小皇帝擦拭双腿时,无意间用手指触摸到腿间的穴口。
“韦襄,好痒……”小皇帝笑着退了几步,还以为韦襄是在跟他闹着玩。
但韦襄分明感觉自己摸到了……
他强压下心头的震惊,想要在确认更清楚一点:“小皇上,不要躲,奴才替你擦乾净身子……”
於是靖元又走了过去,稍微分开双腿。
韦襄再次把手探进小皇帝的双腿之间,同时低下头盯着看,他看见了,也摸见了,那应该是一张女人才有的穴口。怎麽会……
韦襄惊愕不定,原以为小皇帝是女扮男身,但想想又不对,因为靖元分明也有男人才有的阳物。
他惊觉自己发现一个大秘密,难怪庆帝在世时,丝毫不把靖元当太子看,原来是因为这样!
靖元只觉得韦襄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腿间搔痒,他的私处又敏感得很,忍不住扭来扭去:“嗯……韦襄,好痒……你在摸什麽?”
韦襄仰头去看靖元,只见小皇帝一脸纯真,似乎没有自己的身子正被一个太监给亵玩的自觉,甚至还因为被摸得痒了,穴口流出淫水。
韦襄是男人,或者说曾是男人,只不过在他长成真正的男人之前,就已经先被断根。他何尝不想娶妻生子,何尝不想与女人共赴云雨,他偶有情动,却只能抚摸着自己的残根自怜。如今见到这种美色诱惑,他原本身为男人的那部份像是觉醒过来,断根处隐隐作痛,悄悄勃起了。
他一边用手指抚摸小皇帝娇嫩的穴口,一边哄道:“小皇上,这里是不是觉得很痒,我再给你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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