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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妈的叫床,老子才不会!”林榕怒了,他一向因为胆子大,做惯了带队的老大,谁不喊他一声“榕哥”,榕哥怎么能叫床!
“榕榕好生无情,刚刚还夸我厉害,说舒服。”颜卿边说边继续开拓松软的后穴,收起倒刺,温柔地深入,轻柔地挑弄,又缓缓抽出,速度放得很慢,撞击的力道用得很大。
林榕食髓知味的后穴适应得更快了,内壁甚至会跟着阴茎的形状和角度来收缩,进出间带出一些黏腻的液体,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在只有蝉鸣和蛙叫的农村里显得格格不入。
“嗯……太……太大了……你……这个骗子,是不是……是不是酒瓶里……那……那条蛇,成精……了吧?”林榕话语断断续续,每次想好好说话都被一记又一记的深顶给撞碎。
“是,也不是。酒瓶里是我能开口说话前最后的一身皮囊,给林泉,也就是你爷爷用了,”颜卿好脾气地解释,又状似关怀地问:“太大了吗?那我变小一点?”
说着竟真的将阴茎缩到小青蛇的大小,浅浅地进出时还正好将龟头抵在敏感区。
习惯了更粗长阴茎的后穴一下子空虚了起来,林榕欲求不满地主动抬起屁股去追逐颜卿的阴茎,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榕榕好主动,屁股真骚,我好喜欢,原来榕榕喜欢小的。”
林榕都快哭了,骚什么啊,这个变态青蛇!这么小的丁丁简直就是隔靴搔痒!
他想逞强,可身体想要更粗长的、更猛力的抽插。
他想示弱,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被干的那个!
更没想到会被一条青蛇锁住了手脚,牢牢定在床上被撸射,被口射。
“放……屁!你给老子变……变回来!有……有本事操射我!”
话音刚落,颜卿一下子竖起了蛇头,紧紧地盯着林榕,黑色的竖瞳亮了亮,变得更加犀利。
“榕榕……”
“砰砰砰”,颜卿刚要说话,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颜卿,你还在里面吗?我怎么听到我孙子在说话?他醒了吗?”
是爷爷!林榕听出声音,紧张得要命,他绝不能被爷爷看到这个样子!
颜卿感到林榕的后穴因紧张而收缩,牢牢夹着他的阴茎不放,舒服极了,直接胀大了阴茎,一人一蛇下身嵌在一处,青色的蛇身和白皙的皮肤交缠在一起,色情至极。
求求你,不要让爷爷进来。
颜卿从林榕的眼里看到了乞求,他坏心眼地用蛇信舔弄林榕的胸前两颗乳粒,又凑近他耳边说:“求我操你,我保证不让他进来。”
林榕有些犹豫。
“奇怪,怎么没人?”爷爷喃喃自语,抓住门把手往下按,“诶?这个门怎么锁上了?”
门把手被按住的那一刻林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门是锁着的,可爷爷有钥匙啊!
颜卿好整以暇地继续看着他,阴茎依然在他体内慢慢抽动着,变大的阴茎很好地安抚了内壁的每一寸褶皱,更无奈的是他自己也很享受,根本不想停下来。
即使和他在交配的是一条蛇。
林榕闭了闭眼,从喉咙里轻轻挤出了几个音。
“求……求你……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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