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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日在澡堂里被缪野发现后,缪野虽然尿在了他身上,后面也把他拖从地上起来,给他洗得干干净净,穿好衣服带着他出门。
“从此以后,你就当我的小母狗,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缪野隔着衣衫,大手牢牢的笼罩在夏燃胸前,肆意玩弄挺直的小奶尖,眸色黑沉,嗓音喜怒难辨。
夏燃颤了下,抬眼看着缪野坚毅的面庞,心下安定,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声“主人”。
“乖,”缪野低头轻轻的笑了笑,似是满意夏燃的识趣,大手在夏燃头上摸了摸,膝盖强硬的挤进夏燃腿间,抵在穴口磨了磨,才应了声:
“小母狗儿!”
“以后白翰墨和傅铮操了你,记得来找主人用尿给你洗精。”
“呜……”夏燃野想起了刚刚浴室里面的事,眼皮眨了下,瞬间红了。
“我今天看到你和缪野走得挺近。”
周末酒店房间,白翰墨俯在夏燃身上,底下性器一下一下的干着女穴,皱眉:
“他可不是个好人,你这副身子若是被他发现,非给你玩烂不可。”
白翰墨一边说着,单手揽着夏燃的腰,不断往自己鸡巴上撞,手上没停,不断凌虐那双雪白的鸽乳。
“嗯……撞到子宫了……好爽,受不了了,喷水了……呜呜呜……被奸透了。”
上次浴室之后,夏燃仿佛被操开了一样,暗地里被三个人不断的玩弄,什么淫词浪语都开始说出来了。
白翰墨低笑,伸手在夏燃雪软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凑拢威胁:
“我刚给你说的听到没有,是不是要操死你。”
“呜……没有,不要,”夏燃不断摇头,脸上泛着绯色:“缪野……呜,他是好人。”
“他?好人!”白翰墨不置可否,谁还不会装模作样。
但是夏燃为缪野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激怒了白翰墨。
埋在夏燃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难得温情让夏燃好好适应,现下突然暴起,双手是狠狠的压着夏燃的腰,惩罚一般,从后面狠狠的压上去。
鸡巴破开湿软的穴肉,横冲直撞,一杆操进子宫也没给夏燃缓冲的时间,稍往后退一点点,再不断的撞击操进去。
大手也慢慢来到两人相连的部位,食指微微扒开大阴唇,找到那颗敏感脆弱的小阴蒂。
从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燃被自己操的承受不住,双手撑在床上不断往前爬,食指大拇指用力,狠狠的夹了下去。
“啊!”快感太过强烈,穴道收紧一瞬间夹紧了白翰墨的阴茎,子宫内更是涌出一波热液,被阴茎严丝牢缝的堵着,击打在上面又给退了回去。
夏燃本人更是一瞬间直起身子,呼吸急促,差点摆脱白翰墨的控制,脸上都是眼泪,不断地摇头,“不,不要,不要。”
白翰墨嗤笑一声,以往也就简单的操操,倒是没想多玩弄夏燃的意思,现在看来,颇有趣味。
心中一动,手下动作不停,对准那颗被掐得已经胀大的阴蒂,又给捏紧按压。
“不,不要,不要,受不了,呜……呜呜呜……”
没办法摆脱白翰墨大手的凌虐,子宫内部又被阴茎给奸透了,白翰墨跪在夏燃身后,用力撞击,夏燃整个人都在为那根鸡巴服务。
“呜……呜呜呜,不要,受不了,爽,爽过了……”
快感承受不住,夏燃只能上身驮着白翰墨不断的往前爬,殊不知这样,反而让鸡巴奸得更深,白翰墨一阵舒爽,大手伸到后面不断的拍打夏燃扭动的臀部,怒骂:
“骚货,爬,给我爬快点。”
“呜……”夏燃无头苍蝇一样在床上乱爬,阴道不断收紧绞动,子宫内部都是淫液,白翰墨要到点了,总算收回手按在夏燃的腰上,把人抵在床头不断动作。
火热的鸡巴退出去又狠狠冲刺,破开想要纠缠绞动的穴肉,直接操进子宫,夏燃像是被天敌掐住脖子的奶猫,头抵在床头柜,随着阴茎操穴的力道不断撞击着。
“噗!”白浊的精液射进子宫内部,夏燃腰一僵,头抵在床头,脸上滑下泪。
白翰墨扶着阴茎往后退出,看也没多看一眼,转身进浴室洗漱。
穿戴整齐走出来,又是那个公子如玉的好好学长,手上拿着一张卡放到夏燃面前,敛声:
“这卡里有点钱,自己拿去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屁股上肉太少,操起来不爽。”
夏燃看着白翰墨走远,眼皮眨了又眨,才明白白翰墨的意思。
白翰墨纾解了欲望,意气风发的走出酒店,站在身后目送着白翰墨离开的傅铮邪气一笑,走到门前敲了敲。
谁知道呢?白翰墨才操完的夏燃,马上就要落入到其他人的手里遭受奸淫凌虐。
夏燃听到敲门声,身子抖了抖,站起来扯到被操了的穴肉差点摔倒,门外的敲门声越发不耐烦,赶紧爬起来就去开门。
“哟!”傅铮上下打量了一下裸着身
', ' ')('子,骚穴还在不断往下掉落精液的夏燃,略过往里走去,酒店大床一片狼藉。
“你和白翰墨玩得挺猛啊!”
“怎么样?他操的你爽不爽?”傅铮凑近些,略带羞辱的问道。
夏燃羞耻点头,呐呐答到:“爽,爽的。”
“是吗?过来掰开穴给我看看!”
夏燃无奈只能躺在床上,对着傅铮分开腿,露出被操肿的穴肉,他若是不这么做的,傅铮不会让他好过的。
“啧,都给操肿了,那我就只好操你的小屁眼了!”
傅铮倒是无所谓操哪儿,单是想着夏燃才从白翰墨床下下来,又掰着穴向他求操的模样,内心一阵舒爽。
傅铮没有在床上操夏燃,他把人拉在厕所里,让人跪在地下,低着头向后撅着屁股朝天等操的模样。
这个姿势,后面的屁眼和不自觉的张开,夏燃是早清洗过的,屁眼粉嫩,微微往外张开,透着里面饥渴的粉肉。
傅铮狞笑一声,抬脚踹了踹夏燃,在人脸涨的通红,脑子隐隐有点不清醒的时候开口:
“骚逼,我要开始操你了!”
话落,伸出三个手指直接捅进去随意扩张一二,挺着胯下庞然巨物,直接就操了进去。
“操!真他妈紧,”傅铮在夏燃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白翰墨没操过你屁眼吧!”
“没,没有!”夏燃在底下,视线稍一往后,就能看到傅铮青黑的鸡巴在自己屁股里驰骋,底下两颗黑如鸭蛋的囊袋,上次被迫含在嘴里细细舔舐,嘴里一整天都弥漫着那股精尿味。
“也是,白翰墨可是喜欢女人的,只操你前面,估计是一直把你当女人看。”傅铮啐了一口,也不在意。
“说起来,你这后面,还是我给你开的苞呢?”
“是不是啊!小处女!”
傅铮大笑,粗重青黑的鸡巴被括约肌牢牢的咬着,里面的肠肉不同于阴道的温软湿滑,反倒是透着股干燥火热。
傅铮也不上没有操过男人,他玩过的有男有女,但是夏燃这种不男不女的,却是第一次,若不是因为白翰墨,他顶多就看个热闹。
什么时候,他京城傅小爷,也能和别人共享炮友了。
在傅铮眼里,现在夏燃连炮友也不算,顶多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干净不说,还和白翰墨有那么几分关系,操起来又不敢反抗,分外爽。
越是看着夏燃趴在底下不敢反抗,傅铮反而是越发兴起了凌虐的心思,他这人玩起来也荤素不忌。
胯骨用力的拍打在屁股上,黑沉粗硬的阴毛因为操的太狠,更是刮到了就近的阴穴,一缩一缩直往外冒着水。
傅铮干脆刻意控制着鸡巴去找夏燃那敏感的前列腺,他上次奸淫了个彻底,找起来驾轻就熟。
男人被操前列腺,无非就剧烈快感崩溃射精,但是,这满足不了傅铮,他早就玩野了!
只是个玩物而已,怎么玩都可以。
傅铮视线往旁边看了看,厕所角落狭窄,唯一用的上,也就那被清洁人员擦得泛白的马桶。
傅铮微微一笑,夏燃怕是没玩过这种,从后搂着人的腰狠命进出,往外拖时把贪吃艳红的肠肉都带出一点。
“燃燃宝贝,我们玩一个刺激的。”
夏燃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傅铮圈着腰托起往前走了进步,眼珠子转了一圈,傅铮看着面前马桶盖开的样子,从后一下把夏燃的头按了进去。
“唔……”夏燃没想到,眼圈扩大,双手双脚不断挣扎想要起来。
他是人,他是人,像一个畜生一样被人把头按进马桶算怎么回事?
傅铮单手控制,强硬的把夏燃的头按进去,另一只手拍了拍夏燃嘟在外面挺翘的屁股,中间粉嫩的小洞因为空前的紧张不断翕动。
操起来,一定非常的爽吧!
大手在雪软的臀肉上不断拍打,威胁:
“你若是乖乖用手把屁股掰开给我操尽兴了,我也就放了你,不然我就把你绑在这,等着清洁阿姨来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呜呜呜……”夏燃泣不成声。
他真的怕,怕傅铮这个疯子,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被人发现是怪物的身子,他还有脸活下去吗?
不断挣扎起来的身子一下就失了力,头深深的垂下掉在马桶里,鼻尖深嗅着马桶内部独特的气味,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垂在身侧的手,几乎是颤抖的来到自己屁股,放在上面,对着傅铮,缓缓的掰开,露出里面柔软粉嫩的穴肉。
“小婊子就这点本事?这样就会有鸡巴操?”傅铮嘲笑,黑沉的目光牢牢锁着面前一身雪白皮肉,头紧埋在马桶里不敢抬头的夏燃。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哪怕自己没有强压着他,没有他的开口,他就不敢起来,现在,他要夏燃骚一点,再骚一点。
夏燃喉咙干涩,没想到这样了傅铮依旧不满,真的要把他逼成一条狗才行吗?
“小婊子屁眼痒,
', ' ')('求大鸡巴哥哥进来操,狠狠的治小婊子的荡妇病。”
“嗯……想要喝精液,想舔鸡巴,屁眼痒……操我,快来操我。”
傅铮红了眼,大手碰的一下打在夏燃掰开露出来的肉洞上,“不够,还不够,骚一点,再骚一点,屁股给我摇起来。”
“像妓女求操一样摇屁股,给我摇,使劲摇!”
傅铮大手啪啪的打在臀缝,女阴上,夏燃吃痛,只能双手掰着两瓣屁股疯狂的摇起来,阴唇不断张合,往外喷水。
傅铮眼一红,扶着鸡巴对准夏燃屁眼直接捅了进去。
“爽!”
傅铮操起来又快又狠,粗大圆润的龟头捅开括约肌一枪入洞。
一只手掐着夏燃细腻的腰间防止人挣扎,另一只手则从底下去扣挖玩弄夏燃的阴穴。
肥腻的阴唇又软又滑,傅铮的食指很容易就钻了进去,并着中指玩弄,恶劣的扣弄内里软肉,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柔嫩的腔肉里搅来晃去,夏燃承受不住,快感太过强烈就是痛楚。
忙松开掰着自己后穴的手捂着肚子,身躯不断晃动想要逃脱。
“痛,不要,不要,好疼,傅铮,放过我,我不要了,好疼!”
“啧!”
夏燃反抗,更是激发起了傅铮的凌虐欲,女穴已经插进了四根手指,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摸到阴蒂,使劲揉捏按压,腰间使力,牢牢的压住夏燃让人只能承受无法反抗,后面孽根更是卯足了劲儿冲刺,对准敏感点不断碾压。
“呜……呜呜呜!”
夏燃表情空白,被嵌制住无法反抗,一身粉嫩雪白的皮肉,在傅铮的胯间来来回回,被奸淫了个彻底。
情事结束,傅铮拉上裤链,高高在上的漠视着底下的夏燃,雪白的人儿表情麻木,眼神空洞,活像是他怎么把人给欺负狠了一样。
傅铮皱眉,难得好心情蹲下凑在夏燃面前,拍了拍他的小脸,威胁:
“装那么一脸委屈样给谁看?你以为我会心软吗?”
“老子不知道操过多少人,有的是经验。”
“一脸委屈样,挨操起来,也是很爽的是吧!”
傅铮凑在夏燃耳边,吐出口的话像是恶毒的毒蛇,冷不防的夏燃被吓得一抖,往后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不断摇头。
“不,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
看夏燃这般,傅铮更恶劣了,强制上前掰开夏燃的双腿,伸出手在腿间摸了一把,一手的粘液。
“夏燃,你装那么委屈给谁看呢?被我和白翰墨操了又操,浑身灌满了精液,你不也是一个骚货吗?”
“不过,”傅铮低低笑了起来,“你若是不骚,我又怎么会操你呢?”
“双性人这么好玩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过。”
“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吧!”
傅铮说完就离开了,夏燃呆在原地,头埋进膝盖,委屈得直流泪。
大脑一片混乱嘈杂,心里也开始否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太骚了,所以才会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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