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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惟安跪伏在桌案前,上衣规规整整,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张,莹白的臀瓣夹着一根墨黑色的玉势,腿根之间还有粘腻的膏脂流淌……
“嗯啊……啊……”
周维新看不清那张脸,只听到轻轻弱弱的喘息,淫浪且勾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动脚步的,回过神来已经到了近前,他竭力忽略狂乱的心跳,古井无波唤:“殿下?”
晋王转头看他,水雾缭绕的眸子透出一分茫然。
终于认出他是谁,晋王“嚯”地站起。周维新暗叹一声。果然起太猛了头晕目眩,晋王一个没站住,反而栽进他怀里。
“放手!!”
周维新不是江北,不会担心摄政王磕着碰着怎么办,听到“放手”他真敢放手。
一阵天旋地转,赵惟安摔得七荤八素。
幸亏身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这一下就能给他摔昏过去。匆忙拢起的衣裳散开半边,腰腿淫靡的景象若隐若现。周维新愣了好一会儿,疑惑道:“殿下在勾引臣?”
“……滚!”
赵惟安真想撬开他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进了多少水!本王就是死,从玉梁山跳下去,也不可能勾引你这个狗东西!
周维新道:“殿下想污臣的名声?”
赵惟安稍稍缓过神,冷冷笑道:“哪怕你我同床共枕,百官也不会说丞相一句不是,只会骂本王鲜廉寡耻、逼良为娼。”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周维新愈发迷惑,“该不会,殿下钟情于臣?”
……这人脑子里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
赵惟安好不容易撑坐起来,衣裳盖得严严实实,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气势,轻蔑道:“是又如何?”他满腹尖刻的反击,只待周相开口,便要毫不留情羞辱回去。
周维新看着他,不言不语。
还以为自己是高不可攀的摄政王呢……自以为威严的眼睛水色氤氲,脸颊晕满醉人的酡红,还有润湿的唇……说出的话总是那般薄凉,一丝人情味也无,如果吻上去,会不会也有些苦?
动作比思绪更快,当他意识到那些阴暗心思的时候,晋王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死死抵在了软座中央。
他在做什么?
摄政王困在他怀里慌乱地哭叫:“不是、不是这样!你别乱来!周维新!!”
周维新勉强听进一句:“应该怎么来?”
只怪前戏做得太好,几乎没什么阻碍,血脉偾张的阴茎恶狠狠顶进穴口。赵惟安吓得够呛:“慢点、慢点!!”于是周维新缓了缓势头,慢吞吞插入。赵惟安能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如何杵进体内,柔软的穴肉如何撑变了形状。
太大了、太深了……
无关情趣,赵惟安真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内心陡然升起莫大的惊恐——周维新终于暴露出狼子野心,他要报复他,把他弄死在床上!赵惟安不怕百官哭宫,不怕背上谋反的逆名,史书再怎么难看他也无所谓,他以为是这样,直到今天……他绝对、绝对不能让一个男人操死……
他手足无措挣扎,力道软绵绵的,像极了欲拒还迎。周维新就问:“刚才您自己弄的时候不是很喜欢么?还是您更想用玉势?”
这叫人话吗!玉势多粗,你那玩意多粗!
赵惟安深知周维新同他仇怨有多深,是真能对他下死手的。他强忍羞愤,低声下气求饶:“真的不行,太大了……周、周相,本王、我,我吃不下……”
“吃得下。”周维新气定神闲说,“殿下这里贪吃得很,插一插已经松软很多了。”
赵惟安腰腿直打颤,分不清气的还是疼的。他咬牙切齿:“周相国!你敢以下犯上!”
“相国”二字稍微拉回了理智。周维新暂停片刻,果断抛弃三纲五常。反正晋王从没喜欢过他,他欺负晋王也不是第一次了,再以下犯上一次又怎么了。
晋王、赵惟安,他的阳物,在赵惟安的身体里……
完全进去了。
摄政王毫不在意他们此时有多亲密,他在意的事总让人猜不透,周维新从来猜不透。
“让开……不许、不许压着本王……”
周维新抱着他坐起来。异物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度,赵惟安浑身哆嗦,玉茎淅淅沥沥滴出清液。
小腹濡湿一片,周维新擦了擦:“殿下,你把我身上弄脏了。”周丞相说话越发怠慢,除了一个敬称什么礼节也不剩,他捏起摄政王的下巴,命令说,“给我舔干净。”
晋王抿紧嘴唇,湿红的眸子斜挑着瞪了他一眼。
这次应该猜中了。
赵惟安想杀他。
周维新轻轻地笑,手心在摄政王唇边抹了一把,浊液抹得到处都是。摄政王更为羞愤,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他用心探索这具身体,只感觉哪里手感都好,肌肤柔柔润润的,用力碰一碰小穴还会微微抽搐,把肉棒含得更紧。尤其是后背,摸一把穴肉就抽动一下,从颈椎摸到后腰,周维新都快被夹射了。
', ' ')('“呜啊、那里……嗯、别碰了别碰了啊啊啊!”
周维新听得心烦:“殿下,到底要不要?不要就不来了。”
赵惟安勾住他的后颈,薄唇略带一点泣音,凑近耳边,拼命说“不要”。周维新没听到似的,慢慢耸动腰胯:“嗯?殿下还没吃饱?”
“……”
赵惟安两眼翻白,险些气昏过去。
周维新看他到了极限,不再故意气他,趁他坐下时狠狠往上一顶,顶得晋王又射了一次,软倒在他怀里,只能低低哑哑呻吟。
最后晋王还是昏过去了,脸上又是热汗又是泪水,嘴角还沾着他用手抹开的体液。
真狼狈。
他低下头,含住摄政王殷红的唇,轻轻舔吮。
“赵惟安,我喜欢……”
摄政王昏沉沉睡着,即便如此有些话也不该开口。他笑了一声:“喜欢这样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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