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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羽耐着性子抽插着手里的玉势,渐渐的感受到扶风的小穴里没有了干涩的感觉,渐渐的变的软滑起来,便索性抽出了那根玉势。
扶风喘息不已,感受到那根磨人的东西被抽了出去,刚想要松一口气,就突然感觉到一个更粗的,还火热着的东西,顶上了他还在可怜的抽动的穴口。
扶风一下就愣住了,一种羞耻又惊慌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大、肯定会很痛的
扶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挣开了玄羽的控制,慌忙的往旁边爬,殊不知这样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玄羽只是好心情的看着扶风,只有一层轻纱遮盖的臀部,圆润挺翘,在主人慌忙爬走的动作下,摇晃着诱人的弧度。
玄羽悠闲的看着这一风景,然后在扶风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逃下龙榻的时候,轻松的攥住了他白皙的脚踝,一用劲就将人拉回了自己的身下,脚踝上的铃铛随着玄羽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看着扶风盛眼泪的漂亮眼睛,玄羽一阵心动,饶有兴趣的吻上去,卷走了眼泪,然后啪的一声,大掌拍上了扶风挺翘的屁股。
“啊~!”
没有预料到会被这样对待,扶风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叫声,然后被自己的叫声羞耻到赶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还想往哪里去呢,小殿下,给朕乖一点……”
玄羽很满意这一下的手感,也因为扶风的声音更加的兴奋,也不是很想再等了,按住扶风重新顶上他的小穴,刚刚顶进了一个头,就听见了铃铛清脆的响声,低头一看,因为肉棒顶入的胀痛感,漂亮的脚趾可怜的卷曲了起来,身下的人低头被压在被衾上看不起表情,但是细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攥住了被单。
看着身下人努力隐忍的样子,玄羽突然就打消了想要急不可耐的直接进入的想法。俯下身,轻声的安抚起来,一只手游走在扶风身上的敏感地带,转移着扶风的注意力。然后慢慢的,顶了进去。
终于进入了这个紧致又湿润的地方,玄羽轻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玄羽的肉棒又粗又长,即使是说的上温柔的动作,在最终顶进去的一下,顶的扶风猛的颤抖了一下。一声软软的呻吟,从紧闭着的嘴里遛了出来。
“啊~哈、”
“小殿下过的这般不好,怎还能生的这一身的好皮子呢,不过是容纳下朕,就娇气的抖起来了?”
说着,玄羽就挺身抽插了起来,扶风顿时颤抖的更厉害了,扶风被刺激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玄羽的肉棒不管是尺寸还是温度,都不是刚刚的玉势可以比拟的。
但扶风还是紧抿住嘴唇,不愿搭理玄羽的调侃,玄羽看着扶风的表情,有些不满意起来。于是索性也不再克制,加大幅度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怎么了?是委屈了小殿下了?”
玄羽的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耐,他其实只是为了调侃罢了,毕竟扶风的不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但是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又有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不爽,他自己都没发现其实自己是真的有些在意这个问题。扶风无法,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羞耻的呻吟,开口回话。
“奴……不敢、哈、”
“那一定就是朕不够努力了……”
玄羽轻轻的叼住美人通红的耳尖,明知扶风肯定是不愿,但恶劣的曲解扶风的意思,然后大力的操干起来。
扶风几乎就要承受不住,但是很久之后玄羽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一手将扶风捞起来,面对面将他抱在了怀里,继续看着美人满是情欲,又迷迷糊糊的眼神,继续草干着。
扶风一开始还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后来也就根本顾不上了,但扶风也没什么力气了,即使不克制,也只是一些较弱好听的泣声,柔若无骨的任由玄羽欺负。
扶风感觉自己中间好几次应该都是失去了意识的,但是不久后,又被激烈的动作弄醒,然后又昏过去,反复好几次。
等等玄羽终于满意停下来的时候,扶风就直接到头沉沉睡了过去。
玄羽满意的看着美人躺在龙榻上,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这些年他一直蛰伏着,皇位上的那个昏君于他有弑母之仇,治国之事半点不做,倒是很擅长打压他,生怕皇位被抢了。直到他找到机会,建立了自己的威信,有了自己的军队和亲信,那个老昏君讨厌他,但又只能靠他打仗保卫国家,他才终于可以不用假装弱小。
但他还是时刻都要小心谨慎,不仅是防敌国的入侵,还得放着“家里人”的冷箭,这么多年,他好几次差点死掉。
直到今天他才终于大仇得报,斩了那个昏君,这份仇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至于昏君的这个儿子,倒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战利品,不过……
这份战利品倒是很和他心意
按照规矩,扶风侍寝后也不该留宿在这龙榻上,但是玄羽也没有管这规矩的意思,心情很好的和扶风一起躺下,伸手将人捞进怀里,一起睡了过去。
这一觉对于玄羽来说,是难得的睡的舒服,但是凌晨时分,就被怀着人
', ' ')('的异样弄醒了。
扶风身上的轻纱早就不见了,抱在怀里立刻就能感觉到异常的体温,白皙的小脸被烧的通红。明明和之前动情的时候一样的红,但是确看的玄羽心情一点也不好。
“来人,传御医。”
太医院的御医很快就赶来了,这才知道生病的不是陛下,但也还是立刻尽职尽责的看起诊来。宫人没有给扶风准备什么正常的衣服在殿内,所以玄羽也只是用被子将人牢牢实实的裹了起来。此时看见太医撩开被子查看情况,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气压也低了几度。虽然什么都没说,太医也不太清楚陛下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吓出了几分冷汗,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动作都快了起来。
看完诊,太医也有了数,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汇报。太医自然也是知道床上这人是个什么身份的,也清楚这病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却搞不清楚皇上对这个“先帝之子”是个什么态度,因此犹犹豫豫没有回话。
玄羽则是等的有些急了,挥手拦住太医要拜的动作
“什么情况直说便是。”
“这位……清理有些不到位,所以发热是很正常的现象,臣给他开些药就可以了。不过还有一些营养不良等等的问题,条件不好导致身体也不太好,所以……可能也需要陛下多怜惜,不能承受的太频繁了……”
关于扶风身体不好的问题,太医说的有些犹豫,这位身份本就敏感,若是新皇对他态度对,他这话说出来免不了要被责罚。但作为一名医者,医者仁心又使的他还是看不过去,犹豫之下还是说了。好在皇帝好似没有不满,狠狠的皱了一下眉。
“既然身体不好,就给他调理,朕不想看见堂堂太医院,连这都看不好。”
扶风迷迷糊糊的烧醒时,正好听见了玄羽的吩咐,以及太医惶恐的接旨的声音。
不过醒了一下,扶风又沉沉的要睡过去,失去意识之前迷糊的想着,这位置还是他生父坐的时候,他几次快烧死过去,也是自己蜷缩着熬过去的。如今换了本该将他处死的摄政王,到突然有了太医来为他看诊。
索性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扶风迷迷糊糊间被扶起来灌了几碗药,等他一觉彻底清醒的时候,烧也已经退完了,时间也将近午时了。
扶风做起身子的时候,有些懵懵的看着周围。他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正常的白色衣袍,但是……他竟然还在养心殿的龙榻上吗?
扶风下意识挪动了一下身子,又听见了脚踝上传来铃铛清脆的声音。
这一夜生病,虽然现在烧退去了,但扶风也实在算不上说的多好。再加之初次承欢,玄羽的那玩意儿不小,他还不愿意的反抗了半天,扶风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一点力气也没有。
但尽管如此,扶风看到内殿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努力拖着身子下了床,软着腿往外走。他也不清楚本该赐死他的玄羽这是发的哪门子疯,但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扶风身上中衣有些松垮的穿着,黑发如瀑披散着,即使走的很是狼狈,但也还是慢慢的走到了门边。原以为推开房门至少可以暂时离开这里了,但抬眼一看,扶风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昨夜在他身上逞凶了一夜的人,此时正穿着黑底金龙的龙袍,坐在殿中的书桌前,批复着奏折。原本就很有气势的眉眼还皱了起来,似乎正因为奏折内容生气。
扶风下意识的呼吸一滞,昨夜痛苦又激烈的快感记忆,冲上心头,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这样天真的想法自然没有任何作用,在扶风轻轻推开门时,玄羽就已经捕捉到他脚踝上细微的铃铛声,抬眼看了过来。因此扶风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自然也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看着美人衣衫凌乱的样子,玄羽被前朝那些老顽固气到的心情好像突然就好了很多。
玄羽懒懒的往后一靠,手撑着脑袋。
“小殿下可算是醒了,倒是比朕还娇贵几分,既然醒了、就来给朕磨墨。”
扶风其实根本不想靠近玄羽,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资格,微微垂下头,走到桌边,模仿者自己印象里磨墨的方法磨起来。扶风偏过头,装作是为了避嫌不看,实则只是想让自己尽量离玄羽远一点。但事实上两人的寂寞还是不可避免的十分贴近,扶风甚至能感觉到从玄羽身上传来的味道和温度,照的他动作都有些许僵硬。
扶风没看到,玄羽早就没有看奏折了,转而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看着扶风的动作,玄羽眯了眯眼。
“严太傅今日让朕很是气愤,他说朕是谋逆之人,当将皇位还与你。小殿下你说说,朕该那他怎么办?”
扶风眼神微闪,他记得严太傅,那是个高风亮节的忠臣,小时候有几次他病的不行的时候,都是严太傅看不过去派人来医治他。在他短暂的登上皇位的那几天里,他也是唯一一个真的把他当皇帝看待,想要教他如何保命的人。
扶风磨墨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压下心里的想法开口道:
“奴愚钝,但凭陛下安排”
', ' ')('玄羽没有错过扶风的小动作,满意的勾了勾唇,
“放心,严太傅是有实才的忠致之臣,朕自然不会为难他,不过严太傅始终认为你才该是正统实在是让朕很生气呢……”
“不如这样吧,朕叫严太傅进宫来,亲自看看我们的前陛下是如何被我按在身下承欢,被操的只能跟个猫儿一样在朕怀里哼哼的样子吧,想必严太傅一定就可以转变想法了吧。”
此话一出,扶风顿时惊讶的看向玄羽,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扶风绝望的发现他根本没法判断这个心思深沉的陛下说的话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可是……想到玄羽刚刚说的话,扶风心里漫上恐惧,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他根本不敢赌。
“不、我、奴恳请陛下放过奴。”
扶风说着就想跪下,还没来的及,就被玄羽一把揽住腰肢拉近怀里,扶风吓了一跳,双手推在玄羽胸前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玄羽大手恶劣的在扶风腰部的敏感点上一揉,扶风顿时手上一软,急忙咬住嘴唇忍住自己的呻吟。
“小殿下若能让朕心情好了,那朕便换个法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扶风抬头看向玄羽,心中的羞耻让他眼里都有了一点泪花,但犹豫了片刻以后,手上推拒的力量收了起来,扶风小心翼翼的抬头凑近玄羽。他虽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要让他做这些讨好人,他也实在不会,太过大胆的,他也做不出来。
扶风凑近玄羽,小心的吻上他的喉结,见他没有反应,有一点一点的向上,慢慢吻到他的下巴上。玄羽看着美人闭着眼睛凑近自己,姿态像一只献计的蝴蝶,揽在扶风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在扶风小心的凑近唇角时,抬手扣住了他的脑袋,问了上去。
啪,大手在美人挺翘的臀部一拍。
“把嘴张开”
扶风轻声呜咽着张开嘴,玄羽的舌头立刻就冲进来攻城略地,这一个吻激烈又绵长,扶风感觉脑子都被绞成了浆糊。才经过情事不久的身体,在玄羽掌下轻轻颤抖。稍微一用力,衣带就散开来,中衣和内衫也随之散开,玄羽随手拂开桌上几个奏折,反身将扶风压在了桌上。
突然就失去了遮挡,扶风一下便慌了神,用手拢住衣服想要遮挡,但轻易的就被玄羽控制住了双手,右手放在扶风漂亮的肉棒上,手指轻佻的打着圈,不时揉搓两下。
弱点被掌握在玄羽手里,扶风无力的反抗着袭来的快感。
“不、哈、不要…奴…”
玄羽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那个字眼有些刺耳,一边手上动作不停,压低身体凑到扶风耳边。
“小殿下,你应该自称臣吧?”
扶风听后恍然一愣,不明白玄羽这一出是个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就反驳。
“不,奴不敢、奴、啊!”
听见扶风反驳,玄羽提起自己的灼热就怼在扶风娇嫩的小穴口,一副下一秒就准备提枪直接上的样子。还没有被扩张过的小穴,突然被一根炽热怼上,吓了扶风一大跳,下意识弓起腰想躲。胸部随着动作挺了起来,被玄羽一口含住。扶风还没来得及惊讶,玄羽的舌头就重重的添了一口乳尖,扶风整个人一颤,一下浑身都软了,抑制不住的,难得的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奴、不,臣不敢了…”
玄羽到底没有直接进去,他原本也没打算这么干,不过是吓吓扶风罢了。毕竟身下人娇弱的很,要是干伤了……玄羽想到昨晚发烧面色通红的扶风。
反正是怪麻烦的。
不过玄羽还是没放过到手的东西,手上和嘴上还是没停下,满意的看着扶风承受不住扭着腰想躲,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被刺激的忍不住,齿间漏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在这样的上下攻势之下,没多久,扶风就差颤抖着射了出来。
扶风喘了一会儿气,才缓过来,迷蒙着双眼看向玄羽,就见他悠闲地从笔架上,取下一只尚未蘸墨的狼毫。这支笔比一般批奏折的那几只稍粗一点,所以用的时间不多。但既然是皇上用的笔、那自然材质和做工都是顶尖的。
而现在,这支笔被玄羽拿着,悠闲地刷上扶风刚刚才泻过,软哒哒垂着的肉棒。
“朕叫小殿下磨墨,让朕看看,小殿下这墨,磨的如何?”
狼毫的毛坏心眼的一遍又一遍扫过马眼,沾起扶风刚刚射出的汁液。
玄羽满意的看着扶风动情的样子,眼看疲软的肉棒,一颤一颤的又有了一点要抬头的意思。
“小殿下磨的墨真不错,顺滑黏腻又浓稠,只可惜这个砚台不好蘸墨,那咱们换个地方粘吧。”
说罢轻松的抱起扶风,伏趴着按在桌案上,扶风一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圆润的屁股撅在玄羽面前,任他宰割。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再加上刚刚玄羽的话,顿时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玄羽拿着狼毫悠悠的在穴口扫了几下,然后一下刺了进去。
狼毫笔没有很粗,再加上粘着扶风滑腻的精液,一下进去倒也不觉得痛,但是扶风感觉狼毫擦过自己
', ' ')('敏感的肠壁,一下带来一阵激烈的刺激。
“哈…等等、”
但玄羽一点等的意思没有,拿着笔快速进出着。俯身亲吻着身下人颤抖的背部。他不打算慢一点,他也等的很着急了。
再抽差了一阵,感觉身下人的身体慢慢软了一下,玄羽也就不想再忍了。抽出毛笔,压住扶风直接就捅了进去。也不讲什么循序渐进,直接大开大合的抽差起来。
扶风在桌案上被顶的前后摇晃,受不住刺激的手下意识想要在桌上抓住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够到,然后突然被另一只大手插入指缝牢牢握住。
扶风被按在桌上猛干了很久,玄羽才发泄出来,泻出来的的瞬间,玄羽坏心思的狠狠往里一顶,一股灼热灌进身体里,烫的扶风忍不住喘息了好几声。
但是玄羽好像一点拿出去的意思都没有,轻松将瘫软的美人抱起来。就着在里面的姿势,把扶风转了一圈,肉棒碾过内壁,又引起一阵轻颤。
然后扶风就发现体内的东西又慢慢硬了起来。
玄羽抱着扶风坐在龙椅上,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发泄过一次了,这次他就没那么急了。抱着扶风的屁股,慢悠悠的迫使他上下。
可是这样的节奏,不上不下搞的扶风更是难受。
但是他依旧咬着牙什么都不说。
玄羽感觉自己好像更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进去的更深,而且他可以清楚看到扶风动情又隐忍的表情。
比起之前在桌案上,玄羽这次更有技巧的抽插起来,顶的扶风浑身发软都要坐不住了。
“抱住朕,夹紧点。”
扶风闭眼微微偏过头不想配合。
玄羽抱着他的臀肉高高抱起又猛地放下,然后在他的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扶风抑制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睁眼看到玄羽眼中的警告。颤抖着手抱住玄羽,努力用自己无力的腿,夹到玄羽的腰上。
殿门外的宫人们默默的守着,仿佛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一般。一直等到备好了午膳,又等到午膳已经彻底凉透很久。才听到里面新帝威严的声音,唤人进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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