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怎么啦!睡觉证明睡眠好,我爹说过女人要想长得好,就得睡眠好,这叫睡美人。”
云锦衫卷缩在苍黎宽厚温暖的怀抱中,用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说话,她知道冰雕王爷那驴耳朵一定可以听得见。
“夫人说的比唱的好听。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之后,为夫一定会带你去找你爹娘。”
“别,我也就是等着明年春天给你配好解药,就离开的,你找我爹娘干什么。再说了,我现在混成这个样子,不是给我爹娘丢脸吗。”
两人只是从马车上下来这短短的一瞬间,就言来语去的说了这么多。而那满脸横肉,不知道是笑还是在恼的铁拐李三寸八手以及身后跟着20多个人竟然都没听到。
难不成她也成高手了,说话别人听不到,冰雕王爷可以听得到?
“拐爷,诸位不好意思,我家娘子今天身体不适。”
苍黎下了马车,依旧抱着云锦衫,声音洪亮。
云锦衫听他喊拐爷两个字就想笑,因为他只是重重地咬着那个拐子,后面的爷基本上就是一带而过,听在别人口里好像就是拐儿。
听起来是有点别扭,可是也好像说不出什么来,人家就这口音,咬字就这么有特点。
也是,让一个堂堂摄政王叫一个老混混爷,实在是件为难的事儿。
可是要叫他铁拐李好像也不对,现在他们就等于是被他接纳,被他招募来的,下属一级的。
“拐爷儿呀,我夫君就是喜欢这样宠着小妇人,其实呢,也就只是身体的一点点不适,怪不好意思。”
只是这一瞬间,云锦衫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苍黎现在并不是怜香惜玉体贴呵护到要抱着她,而是冰丝毒发作了。
就在刚才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自言自语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嘀嘀咕咕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胸口处那三根凸出的冰丝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所以她只好佯装害羞的样子,将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因为头在怀里不能将双手也放在里面。她索性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
苍黎身体一紧,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一时间不能自控。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艰难的挪动脚步,可是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他从来没有这样因为身体的变化举步为难的感受,那是真的很难受。似乎身体内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拼命的阻挠,拼命的阻止两条腿前行。
那可从来冰冷的心也是奇痒难受。
这种感觉,真是难受的,难以忍受,却tmd真是美妙奇妙妙不可言啊。
只可惜不是时候好好的将这种感觉慢慢抚平。
“蜈蚣兄弟,请!”
苍黎能感受到胸口处多冰冷刺痛在柔软细腻的安抚下下慢慢的减少,他的心高高的提起又放下,身体也是一阵紧似一阵。他一直抱着云锦衫走在铁拐李的身边。
云锦衫用了大概六七分钟的时间。用温软的舌尖轻轻的抚平了三根蠢蠢欲动的冰针,感觉不会再有调转方向刺向心口的意识。这才用牙齿咬了咬苍黎在胸口示意可以放她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