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衫很奇怪,他们在巫山逗留了一整天一夜,这么一群人就这么贸然的上了山,既然有守卫队,还重金聘用的江湖人士。那肯定是防范措施很严密的。
“我们这些人如果都被他们发现的话,这就不是一座乌矿,还是皇宫禁地了!”
苍黎为了缓解她的心情,也为了让地不看到不该看的状况,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云锦衫便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口处。
心情压抑的难受,就就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苍黎一口。
苍黎便是全身一紧,一颗沉重的挂在胸腔里的心忽然就提到嗓子眼儿。
直到那阵蚂蚁轻咬般的疼渐渐散去!
“都是你,让我看到了这么多罪恶的东西!要知道在没有遇见你的以前,我的人生是非常美好的!”
不知道接下来要看到什么,云锦衫心情非常的郁闷,便想起了以前美好的时光。哪怕是被付信仁那个白面书生所辜负,也是很美好的!
最起码也是痛苦中觉醒的快乐。
“本王恰恰相反!”
恰恰相反什么意思?也就是遇上她之后,人生才是最美好的?
云锦衫很不屑的撇了撇嘴,都遇到了这样随处可见的罪恶,还是最美好的?
但是心里是暖暖的,甚至冲走了刚才所见的那些残忍的罪恶所引来的压抑感。
这不是下意识的说,遇到了自己最美好的事吗?
能给人带来美好,怎么说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从这座山紧紧相连的,是一座稍微高一点的锥形的山,山中间很大很圆,山顶只有一个小尖,这座山上的乌金资源看起来很丰富,山肚子上全是一个接一个的大坑,搭着一个又一个的木架。
都已经到深夜了,还有很多的人在工作。他们很机械的很木然的干着各自的工作,有从小的坑里自己将木炭捡出来放在筐子里,举上头顶,放在坑边上,由上面的人提过去,倒在一边的煤堆上。
有大的煤堆边有一些男人,将大堆里的炭块用铁锨装进一辆辆的独轮车,还有敞篷的大马车,被一个个车夫退走或者拉走。
每个人都沉默的干着自己的活儿,没一个人说话,没一个人惜力。
“那几个人被下了药!”
云锦衫虽然将头深深的埋在苍黎宽厚的怀中,那双眼睛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偷窥一下周围,就看到有几个推着啊独轮车拉着马车的男人眼里的那种神志不清的迷茫。
“去将那几个人带过去,不要让他们再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