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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呈起初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鬼压床了。
但直到一双熟悉的手按压着他的肚脐又一路滑向后腰,季清呈才突然反应过来,是陆明轩回来了。
一开始季清呈一直开着盏床头灯在等陆明轩,但没过多久就抵不过积久安眠药的副作用,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他确实没想到会在这个点陆明轩拎着一个酒瓶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
陆明轩将季清呈按在身下,辛辣浓郁的酒气伴随着飘飘欲仙的语调气势汹汹灌进季清呈的鼻腔里,把他的睡意全都熏没了。
“季老师……你知道今天我和徐宣他们去KTV里见到谁了吗?”
陆明轩叼着季清呈的软绵绵的耳垂,口齿不清地说:“我看到你了季老师……你穿那个白衣服,戴个面纱,可真好看。”
季清呈第一部现代剧今天下午刚杀青,虽然只是个男三号,但戏份集中起来还是前前后后忙了小十天。结果就因为陆明轩一个要“翻牌子”的微信,季清呈甚至来不及和新交的朋友去庆祝一下,就匆匆忙忙回到公寓等陆明轩回来,别提偷偷去什么KTV消遣了。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陆明轩又要颠倒黑白污蔑他什么,但听到“白色衣服”、“戴面纱”,突然意识到,陆明轩可能真的在KTV里看见了他。
不过是在电视屏幕的古风MV里。
果不其然,陆明轩哼哼唧唧了两声又开始捉季清呈的嘴亲。等把季清呈的双唇舔得晶莹水亮,舌尖吮吸得发肿发麻,他才又黏黏糊糊地开口:“季老师……你现在好红啊,KTV的电视里有你,电影院里也有你,好多小姑娘举着条幅对你喊老公……但他们知道你是我养在家里专门给我肏的骚母狗吗?”
陆明轩的话音刚落,他从床头柜里摸出的一副手铐“咔擦”一声,将季清呈的左手腕和左脚踝扣到了一起。
“哦,我说错了,季老师不是骚母狗……你这肚子生不出小狗呢。”
季清呈现在对于陆明轩的疯言疯语早没了最初的愤怒。
过往惨痛的经历一次次告诉他,如果他将陆明轩的每一句侮辱和挑衅都记在心里,那他早该被凌迟得只剩一个骨头架子了。
所以,季清呈只是沉默着任由陆明轩挤入他被迫大张的双腿间,用胯间鼓囊囊的一团抵着自己的屁眼。
陆明轩从前也用过这个姿势,季清呈有心理预期,并没有做无谓的挣扎。
但他没想到,随后一个冰凉的东西骤然贴在里自己的后穴上,然后毫无预兆地撞进了自己身体里!
“啊——”
陌生但又熟悉的质感让季清呈几乎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陆明轩满身的酒气。
是……是个酒瓶!
陆明轩揉了揉季清呈的头发,一手捏住季清呈的下巴:“季老师,你生不出小狗,我要你干什么呢?不如把你捅烂了吧,省的便宜了别人来肏你这个骚货!”
陆明轩说完,他把手里装着半瓶啤酒的墨绿色酒瓶猛然往季清呈的屁股里一推。
随着季清呈一声惨叫,狭长的瓶颈混合着酒液全被塞进了季清呈的身体里,只剩下了一个粗状的瓶身被季清呈夹在腿间。
像是被一根棍子捣穿了肠道,季清呈浑身冒着冷汗,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呻吟起来。
虽说啤酒瓶的瓶颈没有陆明轩的性器那么粗,但长度上不相上下。
而且相比于陆明轩的活物,啤酒瓶又冷又硬,光光是插进去就几乎顶到了前列腺,让自己稍微移动一下身体都痛不欲生。季清呈下意识用穴肉夹紧了身体里的瓶子,反让陆明轩想要抽出瓶子的动作有些吃力。
“季老师,夹得还是那么紧啊,舍不得吗?”
陆明轩握着啤酒瓶的瓶身用力地在季清呈的小穴里转了几圈,包裹、吸附在瓶口的软肉瞬间被陆明轩粗暴的动作拉扯开来,季清呈痛得浑身痉挛,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有人旋转着搅动扎在自己心头的匕首,让他的皮肉彻彻底底被绞烂成了一滩烂泥。
从瓶口溢出的啤酒总算润滑了紧致干涩的甬道,彻底让狭长的瓶颈在季清呈身体里畅通无阻。
季清呈却哭得快要虚脱了,浑身汗湿地软在了床垫上。
但更大的折磨才刚刚开始,陆明轩开始动了。
他疯狂抽插起了季清呈身体里的啤酒瓶。
“啊哈……啊……呃啊!疼……疼……啊!”
季清呈挣扎起来,就像被一把菜刀钉死在砧板上负隅顽抗的鱼,绝望地看着屠夫将他开膛破肚。
酒液激打着被瓶身剧烈摩擦过的内壁,火上浇油一样迸发出蚀魂销骨的辛辣刺激。
季清呈叫得快呼吸不过来了,撕裂的疼痛在他身体深处不断积聚,居然凝结成了与疼痛截然相反的快感,一点一点蚕食掉了他的理智,最终在他大脑里炸出了一朵一朵白色的烟花。
陆明轩伸手抹了一把季清呈射在他小腹上的白浊,转而全部涂在了季清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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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师,是不是我太久没肏你了,连个酒瓶子插你你都会爽得射出来啊。”
陆明轩加重了手上抽插的力度,推到深处又奋力拔出的动作不断重复,几乎连成了一道看不清的残影。
季清呈的头顶一下一下撞在床头,“砰砰”的闷响和肚子里“噗嗤噗嗤”的水声而让脑际一阵嗡嗡作响,好像自己被丢在里焚化炉里,马上就要被烈火一口吞噬。
……
季清呈觉得,这世界上最可怜的不是被金主打着“喜欢”的幌子PUA的情人,而是被金主赤裸裸地打着“不喜欢”的幌子而肆意侵犯的情人。
言听计从和卑躬屈膝对于前者而言尚且可以得到一句口不对心的哄骗,对于后者呢,得到的不过是越来越没有底线的折辱与轻蔑。
陆明轩确实在他跳舞和拍戏两边跑的期间变了。
变得更加不屑于隐藏自己心里的恶与欲。
也许这是因为他又锁定了一个新的狩猎目标,以至于他就没有必要再在自己身上伪装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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