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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
被压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着。
他的双手被床脚的两个吊环拉开在着绑在两侧,另一个光裸着上身的男人跪立在他腿间,拎着他两条白玉般汗湿的腿紧紧环在腰部,方便他规律而凶猛的律动。
承受着性器开拓身体深处的季清呈浑身上下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白皙的皮肤由内而外透出情欲的粉红,身体软的就像榨汁机里的水蜜桃,源源不断地被压榨出新鲜的汁液。
“明轩……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季清呈像只小猫一样神志不清、断断续续地开始求饶。
示弱对于施暴者而言是最好的催情剂。陆明舔了舔嘴角,反而狠狠挺动了一下嵌在季清呈身体里的分身。
“啊!”季清呈微弱的呻吟突变成了尖锐的鸣叫,陆明轩充血肿胀的性器在骤然缩紧的甬道里抵到了到了小穴深处嗡嗡震动的跳蛋,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季老师,没想到你里面可以干到这么深啊……吃了跳蛋进去我还能整个塞进去。”
陆明轩不顾季清呈几乎有些破音的叫床声,集中火力在季清呈身体里狠狠抽插了数百下,直到射出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季清呈的酷刑到此结束。
“季老师,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你里面可以装多少东西了。”
陆明轩不怀好意地把肉棒上沾染的白浊涂抹到季清呈蒙着一层热汗的小腹,抛下被锁在床上的人,径自去厨房打开了冰箱。
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装冰块的冰桶。
“季老师,你看你,才做一次就热成这样,我给你降降温好不好?”
季清呈被浴袍的腰带蒙着眼睛,视线虽然一片黑暗,但丝毫不影响他从陆明轩的话音里察觉到不祥的预兆。
他不安地把脸往被子里埋了一埋,果然下一秒,陆明轩一连在他腰下垫上了好几个枕头,把他的屁股太高到几乎拱起来的程度。紧接着,一个冰凉刺骨的、湿润的块状物体就抵在了他饱经蹂躏的小穴上,蠢蠢欲动地在往自己身体里挤。
季清呈因为强烈的不安而剧烈挣扎起来,只可惜蚍蜉撼树,四肢被束缚的他如同刀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陆明轩宰割。
猎人最喜欢看着猎物在自己刺刀下濒临死亡的毁灭感。陆明轩在季清呈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坚定地中把冒着冷气的冰块一块一块推进了季清呈被刺激地不断收缩的肉穴里。
“再敢吐出来老子就把你的屁眼缝起来!”
不断融化的冰块把季清呈穴口的褶皱染得水光潋滟、娇艳欲滴,陆明轩单手拖着季清呈紧绷的屁股又狠狠往上颠了颠。
“不要!不要放进去!啊……明轩!呃啊……求求你不要……”
掌心包裹着冰块几秒钟尚且会被冻到麻木,更别说是用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去含着。
冰冷达到极致大约是一种锥心刺骨的痛吧。
季清呈在床上几乎快扭成了一摊烂泥,明明是像发狂了的野兽一样拼命挣扎着去摆脱痛苦,却因为身体富有情趣设计的束缚而产生了一种凄厉而绝望的破碎感与诱惑力。
陆明轩死死钳制着季清呈的身体,看着他因为骚穴里快要把身体劈开的冰冷而痛苦粗喘和娇哼的时候,他却无比贪心地认为,还不够,还想再过分一点。
但就在他把第七块冰块塞进季清呈开始微微鼓起的肚子里时,季清呈铺满红潮的脸已经被一头冷汗浸湿成了灰败的青白色。
原本剧烈挣扎着的季清呈不知何时已经已经颓然的垂下了乱窜的手,那双写满了屈辱和绝望的眼睛如同死鱼一样泛着涣散的毫无生气的光。
“季……季清呈?”
手掌下肌肤粘腻而软绵的触感一时让陆明轩有点恶心。他手足无措地从季清呈腿间爬出来,呆呆地坐在床尾看着身旁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人。
一瞬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等陆明轩慢吞吞地撑起自己的身子轻轻去拍季清呈的脸时,这才发现季清呈连脸庞的温度都掉得一干二净。
“季老师……季清呈!你……你醒醒!”
“季清呈!季清呈!”
“季清呈你他妈死了吗!?你戏弄我就那么好玩吗!”
“季清呈!”
……
陆明轩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
酒店厚厚的被褥闷出了陆明轩一头热汗,然而两腿间粘腻的冰凉却更快将他从恐怖的梦魇里拉了出来。
陆明轩盯着自己痕迹斑驳的内裤发了愣神许久,这才自嘲式的轻哼出声。
他陆明轩居然想着一个曾经被他玩腻了的小情人梦遗了。
而且在梦里,他把季清呈玩死了。
但这个念头在陆明轩头脑中一闪而过,随即被他避之不及地甩了出去。
“假的……都是假的。”
季清呈没死,明明
', ' ')('他们前几天才见过的。
不过梦境都是有迹可寻,顺着梦境的线索找到过往的蛛丝马迹,陆明轩这才抽丝剥茧的回忆起来,当时季清呈虽然没有被他玩死,但也绝对是在地府边缘走了一圈。
因为他被陆明轩玩坏了。
等一肚子的冰块在他装满精液的肠道里面化成温水流出来时,已经过了小半个小时。
这之后无论陆明轩再怎么折腾他,季清呈腿间那个软绵绵的肉柱都再也站不起来了。
身为男性,居然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陆明轩残忍地剥夺了。
他只能感受到痛,被千刀万剐般凌迟的痛。
泪水决堤一样涌流出来,替他抽干他在这场无休无止的酷刑里喉咙中最后一点氧气。
季清呈在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常时第一时间居然来不及恨陆明轩。
他只是为自己今后再没办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而感到绝望。
太痛,太痛了。
为什么连一点希望也不给他?
陆明轩对此也有些错愕。
他看着光裸着趴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季清呈脸上晶亮而无声的泪光,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虽然被季清呈像个女人一样被他玩弄了这么久,但他毕竟是个男人。
硬不起来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件永远不能释怀的奇耻大辱,还不如切腹自尽呢。
像是要弥补季清呈什么,陆明轩故技重施地掰着季清呈酥软的身体翻过来,伸手抠挖了半罐子足以让人强制发情的药膏,一股脑地全都抹在了季清呈的性器、后穴还有胸口两粒直挺挺的乳珠上。
“季老师,你别怕,我会帮你治的。这个药药效很猛的,你肯定硬的起来。”
但现实总喜欢对着那些信口雌黄的人扇嘴巴子。反反复复给季清呈用了好几次药,陆明轩感觉自己快做到精尽人亡了,季清呈下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多少有些窝火,就开始拿那些会自己震动的工具,没日没夜地替他帮季清呈找回感觉。
这样被当成实验品一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三天,被肏到神志不清的季清呈才终于被逼出了喷薄而出的情欲。
一连射了三次,最后马眼里喷出来的只有稀薄得像是尿液的体液。
说起来,那时候季清呈从药效里恢复清醒的那一刻,那眼神真的恨不得杀了陆明轩。
但时间回到三年后,陆明轩现在还安然无恙。甚至他还拿着季清呈给他的钱,住在了一个还算得上舒坦的宾馆里。
其实季清呈天生就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只要别人没在眼下伤害他,他对谁多少都怀着些改邪归正、回头是岸的宽容。
哪怕曾经的陆明轩让他经受了那么多恨不得投江自尽的屈辱。
季清呈给陆明轩的卡里足足有小二十万,够仁慈,但也足够决绝。因为只要陆明轩省吃俭用,不故意惹事,这笔钱足够他租上房子,找上工作,然后彻底过上普通人的日子,淹没于人海,相忘于江湖。
陆明轩不需要再去见季清呈。
最好结果,或许真的就是从分别的那天开始,后会无期。
但是,当陆明轩看到Tim对自己那种难以掩饰的恐惧时,他却前所未有的后怕起来。
他想起来那些被他肆无忌惮玩弄过又无情抛弃的人,想起来那些他自诩风流但实则混账的“情趣”……
其实自从家中遭逢变故以来,陆明轩无时无刻不在为树倒猢狲散的世态炎凉而怒发冲冠,但这时他才真正把指责的矛头指向自己时,他才无奈地发现,他真是活该经受这些。
他陆明轩从来就没有当过一个好人。他只是他认为享有的一切理所应当,所以从不觉得自己太坏。
多么天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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