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一夜好眠。大约是睡前活动做得太累,她连个梦都没有。
不过早起的时候难免感觉到腰酸腿软,她伸手揉了揉,被应煊看到,伸手就接过她的工作,把她按在床上拿捏有度地给她按摩。
白清素舒服地哼哼,被应煊捏着下巴亲了一口,他声音有些低哑:“你再叫下去,我可不敢保证等会儿你能走回家。”
白清素一惊,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应煊勾起唇角,打开她的双腿,给她再抹了一次药。他低头看着还有些红肿的花穴和磨出红痕的大腿内侧,有些心疼。
白清素被他抹药抹得软了身子,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就放开了她,拿出纸巾擦了擦手指,格外平静地说道:“行了,晚上就没事了。”
白清素扶着他的手爬起来,埋怨他:“你就不能适度一点?”这人昨天从一进到公寓到晚上她睡过去之间,就没停过。
“是你说的,叁年的份。”应煊理直气壮,“你以后多来找我,我就不会这样过分了。”
想闷在家里不出门的白清素:“……”
她跳过这个话题,“把衣服给我,我要穿衣服。”
应煊大概吃饱了,没再折腾她,把她的衣服递给她,顺便问她:“要在床上吃还是餐厅?”
“……我又不是残疾人。”白清素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养成废物点心,坚决爬起来吃早餐。
早餐是牛奶和小笼包,也不知道应煊是去哪里买的,挺好吃的。她一口喝完牛奶,控制不住打了小小的嗝。
应煊看着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凑上来舔去她唇上的奶渍,调笑道:“我还以为昨晚你吃了那么多,今早应该喝不下去了。”
“……不准开黄腔!”白清素嫌弃地推开他。
“昨晚是谁哼哼老公射给我的?”应煊变本加厉,还伸手揉了揉她的乳儿,“我也想吃奶。”
白清素脸爆红,她用力推开凑过来想“吃奶”的应煊,“你不要满脑子黄色思想,正经一点!”
“那也行。”应煊很好说话,抬头看着她,眼眸里带着笑意,“来,叫老公。”
白清素呆滞,在床上被他哄着叫那是一回事,正常情况下这么叫……她实在开不了口。
“不叫?”应煊危险地眯着琥珀色的眼眸,像是盯着猎物的野狼,他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不叫今天我们就继续玩。”
他说着,就想伸手抱起她。
“等……等等……”白清素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连忙阻止他,慌忙说道,“你,你别激动,我叫就行了!”
“行。”应煊弯着腰,扶着她的后脑,让她看着自己,好整以暇地说道,“叫吧。”
被他这么盯着,白清素只觉得血气上涌,她觉得自己肯定已经红成了一个煮熟的大虾,想要低头逃避,却被应煊牢牢地固定住了头,动一下都困难。
她一直都应煊应煊地叫他,他从来没在意过这个称呼问题,为什么忽然间……
“最后叁秒,不叫,那我撕你衣服了。”他坏坏地勾起唇角,下了最后通牒。
“叁,二——”
“老公!”
“一。”
白清素闭眼,在他最后一个数字落下前,小小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