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带给她却是贪婪的欲望之火,被她啃咬的却是他极好的皮相和灼灼燃烧的爱意。
普罗米修斯注定有自由的一天。
而他却主动带上了镣铐,将自己虔诚地献祭给她,成为她喂饱自己的食粮,这辈子,再无自由。
“煊煊……”
她娇软地唤着他的小名,与他挣扎于欲海之中依旧有几分不满的眼眸对视。她眸中是盈盈的笑意,在他的注视中含住那已经溢出清液的柱头,用力一吸。
她含糊的声音同时传入应煊的耳朵:“我要吃……老公~”
她主动叫出了永远不能在法律意义上成为现实的称呼,应煊终于忍不住,手上的锁链绷紧,额上青筋凸显,弓着身,如同拉成满月的弓弦。
灼白从她唇中喷涌而出,白清素无意识咽了两口,才恍惚地拿着旁边的纸巾吐了出来。
应煊被刺激狠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等她清理完,才嗓音低哑地说道:“宝贝,放了我吧。”
解下来之后,白清素才发现应煊手腕上都磨破了皮,渗出来了血丝。
她随意套了一件应煊放在地下室里的短袖,拽着他上了楼。应煊却不老实,还想伸手抱她。
白清素无奈,只得坐在他怀里给他清理伤处。
他随意把头搁在了她脸上,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侧脸,看着那修长柔美的颈,他又忍不住伸舌头去舔。
白清素被他闹得碘酒差点涂自己身上,她蹙着眉,伸出食指轻点他的额头,“别闹了,你不累吗?”
“不累。”应煊低笑,将她抱起往浴室走,“你累了吧?”
他压根没在乎那点小伤,直接将她洗干净,打包放回床上,才又去洗自己。等他洗完,白清素已经困得眨眼,还撑着不肯睡。
他上了床,将她搂入怀中——那个老男人眼力不错,今晚没在这里。
白清素搂住了他的颈,仰起头亲了他一下,才困倦地嘟囔:“……我不会离开你的。”
应煊手臂将她用力搂紧,好一会儿才低声答应:“嗯。我知道的。”
——她知道白非辞戳了他的痛处。她也在告诉他,她会陪伴他。
对他而言,这样就足够了。
他埋首于她的发间,呼吸着她的气息,语气温柔如夏夜的林间微风,“宝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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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真的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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