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格外地激烈。
细胞里最后一点力量都被榨取,数度被逼到崩溃边缘的身体已经彻底失控,抽搐着喷涌出腥甜的汁水。
白清素的大脑在缺氧之中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运转的能力,只能攀附在竺奚身上,任由他放肆的摆弄。
天边已蒙蒙亮,山间的清晨有着朦胧似梦的薄雾,她被他抱在怀中,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他的手指依然在揉捏着推荐已经敏感得经不起任何刺激的花唇,让她被刺激得倚在他的胸口,低声啜泣。
失神的双眼看着窗外,白清素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气,在第一缕晨光落下之前,在竺奚的臂弯之中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人给她喂了一些浓汤。白清素蹭了蹭熟悉的大掌,吃了一些之后,抵不住睡眠的召唤,再次睡去。
彻底醒来时,却是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拱她的脸。
白清素伸手摸了摸,只听到“喵”一声,她睁开眼和静静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大脑彻底清醒。
她伸手推着静静的小脑袋,让它在枕头上翻了个滚,撸了半天猫才从床上起来。
锁链发出细细的响声,白清素已经懒得生气了,她给自己洗漱完毕,又等了一会儿,听到门被打开,她抱着猫咪看着吃完不认人的竺奚推着小推车进来。
他在茶几上放好东西就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白清素踢了踢脚,故意把锁链的声音弄大了些,在他放下她之前,说道:“Daddy,我下面疼。”
竺奚没什么表情地将她放下,“不要叫我Daddy。”
白清素才不管,“我就叫!你有本事打我呀!”她顺手拉起自己的睡裙,把自己一身的痕迹展现在始作俑者眼前。
赤红的痕迹如同被揉碎的花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有种淫靡艳丽的美丽。
竺奚的呼吸轻轻一滞,转移了视线,“等会儿给你擦药。”
白清素稍微满意了,乖乖地吃饭,没再闹。
吃完饭,竺奚果然给她擦药。白清素脱光了坐在沙发上,竺奚单膝跪在沙发前,低垂着眼睑,让她没法看清他的表情。
腿间的确红肿得厉害,其实白清素醒来时就知道已经被上过一次药了,但是这并不耽误她想折腾。
她瞧着他的姿势,起了坏心眼,伸脚踩在他的肩上,竺奚却连头都没有抬,专心地看着她的腿间,将药膏涂了上去。
凉飕飕的,白清素一个激灵,这才是真正的胯下一凉。她低头的瞬间,却看到竺奚发间有银色的闪光。
耳边似有嗡鸣,让她愣在了那里。
她从来忽视了一件事,在忽然之间彻底显现在她眼前。
他们之间相差了十三岁,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他已经成年。她进入青春期时,他已经是个游刃有余的成功人士。而她成年时,他已经过了三十而立。
她享受着他的温柔体贴,却从未问过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
他的大掌轻轻揉着花穴,帮助她吸收药膏,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摸,温柔得让她几乎落下泪来。
白清素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深棕近黑眼中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纯净泪意。
“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竺奚……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有那么一瞬间,他其实已经动摇了,想要坦白他的顾虑,想要坦白他的过去。
但是,最终,他还是落荒而逃。
他无法让她面对真实的自己。
或者说,他都不知道,真实的自己到底会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