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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临渊起床时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他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摸起手机,发现合同已经发了过来。他点开浏览一遍,觉得这位金主实在是不同寻常。以常理而言,金主包养小明星就是图一个新鲜,给人资源不过是举手之劳,和宠爱猫猫狗狗大差不差。但秦彦居然在这份合同里写明,在由自己提供平台的情况下,若一年后他的粉丝数据和代言数量无法达到预期,这份合约将作废。
季临渊捏了捏眉心,这到底是找了个金主还是换了个老板?他继续往下看,发现除了这点外,这份合同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甚至连每月陪同出席宴会的次数这种细枝末节都写得一清二楚,压根找不到可钻的空子,无论是对谁而言。
他明白自己身处低位,这样的硬性规定实际上是在保护他。他见过不少被金主肆意玩弄的情人,华美服饰的掩盖下布满了伤痕,烟头烫的,鞭子打的,各式各样。他深呼了口气,觉得自己运气还算不错,捞到了个靠谱金主。
他把合同转发给经纪人,随后放下手机前去洗漱。镜子里自己眼周红肿还未消,身上也有因绳子摩擦导致的红痕,有些地方破了皮,沾水诱起轻微刺痛。他吐出一口牙膏沫,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并没有看清秦彦的脸,不过想来声音那么好听的话应该脸也不会差到哪去吧,最后那一声笑简直让人骨头都酥了。
然后他又记起秦彦让他练习口活。这要怎么练?看g片学习一下?用按摩棒?他往脸上抹洗面奶,思维不由发散得太过,花穴翕动起来,分泌出汁液黏在短裤上,性器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季临渊洗脸的动作一僵,脑袋里那些香艳画面挥之不去,更要命的是,秦彦的轻笑似乎仍萦绕在耳畔。他咬牙把脸洗完,花穴的痒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潮湿的短裤在私密处绷紧,摩擦着微微凸起的阴蒂。
他喘着气坐到马桶上,双腿大张,隔着布料揉搓花穴,更多汁水涌出,湿意蔓延至臀部,连带着后穴也开始蠢蠢欲动。性器早已勃起,只是被禁锢在短裤里,又得不到爱抚,可怜地吐出几滴清液。以往他自慰时通常只玩弄女穴,这个本不应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器官分外敏感,连手指的摩擦都受不住,不出多时便会抽搐着潮喷。而经过昨天那番刺激后,他不再满足于单处的快感,于是伸手拿起一个小号的前列腺按摩仪,将裤子褪下,随意润滑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后穴,然后打开了开关。精准刺激前列腺的快感很快袭来,一瞬间他腰部绷紧身体后仰,头倚在了冰冷的瓷砖上。同时,他的手指放进花穴里快速抽插,过量的快感让他的呻吟都支离破碎,很快便坚持不住,前后一起高潮了。精液喷射而出,甚至有几滴沾在了下巴上,而手指也堵不住女穴的爱液,滴落在地上形成小水洼。
他颤抖着关闭了后穴的道具,整个人瘫在马桶上,仍不住地喘气。良久,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抽身而出,站起来洗了个澡。
他一出浴室就听到自己手机的响动,拿起一看,是经纪人打来的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兴奋的女声:“你小子可以啊!这合同也太值了!你马上联系秦总,咱今天就把这事定下来!”他的经纪人赵姐也是个刚进公司的新人,刚接手艺人就撞上这等好事,可不得兴奋坏了。他哑着嗓子说知道了,那边顿了顿,嘱咐他注意身体,随后便挂了电话。
季临渊给人助理回复,并询问何时见面签合约,不多时助理就给出了确切的答案,今晚八点,在皇家国际大酒店三楼宴会厅。他又把消息转发给赵姐,随后漫不经心地吹起头发。他的发质很好,缺少护理也不会干枯分叉,这点倒是很多大明星求而不得的,他近乎自嘲地想。不过,今日之后,他就不是任人欺压的小白花了,公司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有一个算一个,他定会狠狠报复。
夜晚很快到来,季临渊挑了套还看得过眼的西装,坐在赵姐的车子里前往目的地。他们七点半就到达了宴会厅,偌大的包厢内空无一人,于是两人百无聊赖地坐下,等待秦彦的到来。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便到了八点,可门口还是没有来人的迹象。季临渊不由焦虑起来,不会是反悔了吧?虽说金主的反复无常也是不得不品尝的一环,但他希望不要在包养关系还没开始的时候就体验到。
他起身打算去外面看看,手刚搭上门把的时候门就开了,一张俊脸很有冲击性地映入眼帘。他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对人露出一个堪称乖巧的微笑:“秦总。”
秦彦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说到:“抱歉,有事耽搁了。”季临渊闻言稍觉惊讶,在他的认知里,金主们从不为自己的过错道歉。秦彦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接过助理递来的笔和合同,推到季临渊面前:“应该都看过了吧?有什么疑问吗?”
季临渊回到原先的位置,抬眼看向秦彦。三十出头的男人有一张足以蛊惑人心的脸,且是很正统的英俊。浓眉下一双桃花眼正看着他,等待他给出回答。季临渊卡壳了一瞬,赵姐见状接过话头,在桌底下用手敲了敲他:“我们想知道粉丝数据和代言数量目标的具体值。”
秦彦身体微微后仰,没有
', ' ')('正面回答:“和我投入的资源成正比。”
废话。季临渊在心里吐槽,又听人补充到:“不用担心,我不会漫天要价。到时我会让数据分析师以投入为基准推算你要到达的目标。至于为什么现在没法给出确切数字,”秦彦目光锁住季临渊,露出些微笑意,“毕竟我也不确定我的投资热情会什么时候消退。”
秦彦的目光可以说是平和,却无端让季临渊坐如针毡,再加上颇有深意话语,他几乎要手心冒汗。但他依旧对上男人的眼睛,用同等的笑意回敬对方:“相信我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秦彦点了点头,好似真的把这话放进了心里:“那就签字吧。”
季临渊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在秦彦的字迹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合起了册子,推了回去。他觉得今天到这就该结束了,却见秦彦把合同交给秘书,站起身扣上西装,垂眸打量了一下他的装扮,突然开口说:“今晚还有其他安排吗?”
季临渊一愣,老实答没有。
“那一起走吧,帮你买几身衣服。”
从秦彦坐下到现在谈妥,不过才十分钟。这个时间说晚不晚,说早却也不早了,商场大都是十点关门,而他们所处的酒店位于郊区,离市中心大约得有半小时车程,更别提今天是周末,路上不知道得堵成什么样。他刚想说不用了,秦彦就像看透了他所思所想,说道:“不去商场,是去一家私人订制。”
好家伙,真就贫困限制了想象力。小季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直面如此巨大的阶级差距,有些艰难地消化着。他回想起自己堪堪够上小康的家庭,父母虽说开明,没有阻拦他走艺考这条路,却也为大学昂贵的学费狠狠苦恼了一番。他毕业后也没能马上签约,靠打临时工和父母接济过了三个月。而现在他将要去一套衣服五位数起步的私人订制,这实在很难让人有真实感。
季临渊脚踩棉花般飘飘忽忽地跟在秦彦身后,懵懵然上了车,半晌才回过神来。赵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一条加油,他回个表情包,关了手机,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金主同在一辆车里。古龙水的味道闯入鼻间,前调是淡淡的檀香,而后转为木质气息,最终化成一缕鸢尾花香飘散在空气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悄悄用余光打量秦彦,只见他正支着手闭目养神,显得有些漠然。说起来他们相处时间一共不超过两小时,却已确立了这样的关系,可谓进展迅速。
季临渊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飞驰而过的街景,想到自己在泥淖中一整年的挣扎都抵不过这短短两个小时,无声笑了笑。事到如今他已没有了退路,唯有紧紧攀附着秦彦,期望在混出名堂前他不会厌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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