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哭,这不是我的本意。”
话音刚落,唇就轻轻贴在了祝桃发涨的眼上。
“初恋,粉色玫瑰的花语是初恋。”
耳朵被亲了下,厉侯善对她耳语。
祝桃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包围着她。
她伸出手,环着厉侯善的腰慢慢收紧,最后用了力气。
不管以后出现什么事,都不能放弃这个男人。她想。
电话打断了温馨的氛围,厉侯善没有要管的意思,最后还是祝桃不好意思了,推推他,小声说,“你先忙你的。”
厉侯善笑,“好。”
刚转身,祝桃又拉住了他的衣角。
“它会不会咬我啊?”
祝桃胆小地伸出食指指了指一旁认真看电视的般若。
“不会。”厉侯善肯定道。
祝桃还以为它性子温和呢,结果对方说的话直接让她脸红了。
“它和我一样,都很喜欢你。”
厉侯善转身进了书房。
祝桃心思活了没两秒,发现大杜宾连个头也不转给她,坐的正正当当盯着电视里的她。
有活的不看?
祝桃走了几步,挡在它面前,刚要打个招呼,般若探着头又去看电视。
她再挡,般若再探头。
一人一狗就这么较劲起来。
最后般若以为不让它看,委屈巴巴下巴贴着地板哼唧。
这时白夜雪来了电话。
“听说这次比赛名单没有你,是不是脚伤还没好?”
得,欺负般若获得的那点小开心被白夜雪一句话砸了个稀碎。
祝桃苦着脸,坐在地板上,刚要埋头,般若趴到她腿上撑着她的头。
祝桃侧脸,就这么趴在般若身上。
白夜雪不知道她身边有狗,听着这么大声又急促的哈气声,还十分担心的问了句,“你生病了?呼吸声怎么那么大?”
祝桃:......
谁有病?谁有病?
她没打算瞒着,于是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其实那场大满贯,陈望就想让我退役的,我犹豫过。”
“那为什么没......”白夜雪问一半停住了,几秒后迟疑道,“是因为我?”
“嗯,”祝桃点头,“当时觉得我退役了,就算心有不甘,但还有你在,你还能为我们拿金牌,没想到你先退役了,如果我再退役,那花滑就没有咱们队的一席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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