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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桌子还是新的,张景阳几乎没怎么使用过,只在上面摆了几份文件和一只纯黑色的钢笔。
房间内没有多余的椅子,沈淮衣原本打算站在旁边,张景阳却直接岔开腿,朝他拍了拍大腿。
不敢去看张副官脸上是什么表情,沈淮衣低着头红着脸坐下去,他不敢坐实,屁股轻轻挨上去,虚靠在张景阳的怀里。
修长的手指打开信封,张景阳面无表情地浏览信中的内容,沈淮衣眼角低垂,目光落在空荡荡的桌面上。
从张鹤翔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个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他家少帅面色严峻,冰山似的杵在那,九姨太则像个害羞的大姑娘,整张脸连带着脖子根都是红的,肩膀轻轻颤抖,像极了他们之前打猎捉到的野兔子。
九姨太准是被少帅吓到了……张鹤翔心中猜测,却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张少帅的一只手深深插入沈淮衣的亵裤内,分开那道肉缝,揉了揉,又合上,不断重复,很快指尖就有了湿意。
担心被张鹤翔发现,沈淮衣紧张地绷紧身体,下面反而更加敏感,一股热液禁不住刺激缓缓流出来,张景阳察觉后奖励一般在肉粒上重重捏了一下,电击般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沈淮衣猛地一抖,险些叫出声。
张景阳丝毫不体谅他忍得艰难,手指分开两瓣肉唇,就着湿答答的粘液插了进去。
沈淮衣再也受不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体内的两根手指上。下面熟练地将体内的异物包裹,肠壁自动蠕动着,将其吞得更深。
难以想象这副身体已经淫荡到了这个地步,沈淮衣紧紧咬着牙,转过头将下巴搭在张景阳的肩膀上。
扔下手中的信,张景阳一边在怀中人的两腿间乱摸,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北平局势复杂,就让他们先打一阵。”
“那咱们……”
“隔岸观火!”
张鹤翔点头道:“明白了少帅,我这就传达下去,咱们按兵不动。”
“唔……”
张鹤翔刚走沈淮衣就发出一声闷哼,落在张景阳的心上,叫得他胸口又胀又痒。
抽出手指,“啪”的一声脆响,沈淮衣屁股上的肉抖了抖,多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裤子脱了。”
沈淮衣照做,刚起身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后背贴上硬邦邦的桌面,下一秒,他的裤子在张景阳的手里变成烂布条,双腿被大力分开,不断张合的肉缝被猛地吸了一下,酥麻的快感让沈淮衣浑身颤抖得更厉害,眼睛里也氤氲出了水汽。
“别……”
强烈的感觉让沈淮衣受不了,他下意识夹紧腿想要驱逐对方,可当那片舌真正离开的时候,他又自动张开腿,挺着腰渴望得到更多……
“想要?”张景阳明知故问。
沈淮衣咬着下唇不说话,张景阳便晾着他,灵巧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那颗肉粒,直把沈淮衣折磨得眼尾泛红,泪水涟涟。
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太难受了,每次沈淮衣主动往他嘴里送,张景阳就故意避开,不如他的愿。
“少帅~”沈淮衣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勾得人心痒痒。
张景阳熟知这是他惯有的手段,没理会,沈淮衣扭着身子发出难耐的喘息,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说道:“想要……”
“要什么?”
“少帅……啊~要少帅……”
张景阳面色不改,舌头在两片肉唇中央重重舔过去,“叫我什么?”
沈淮衣爽得头皮发麻,胡乱回道:“旭……旭之……要旭之进来……”
知道不能把人欺负狠了,张景阳将头埋在他的腿间,含住漂亮的肉瓣,将舌头伸进去,肆意吸吮,直把沈淮衣逼得绷紧脚趾,齿缝间呻吟不断。
身体变得汗津津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大海里沉浮,他想上岸,却什么也抓不住,身体正一下一下的往下沉,像是要永远的沦陷下去。
或许是军人的缘故,张景阳有着常人难以匹敌的耐力,这点放在床上对另一方来说既是地狱般的折磨,又是天堂般的享受。
沈淮衣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随着对方的舌头起伏沉沦,大脑一片空白,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所以当敲门声突然响起的时候,沈淮衣迟钝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情欲瞬间褪尽,他慌乱起身,却被张景阳抱起来藏在桌子下面。
“我的衣服……”
张景阳瞥了眼桌面上的碎布,抬手胡乱扫到地上,接着整理好西装坐在椅子上,刚好把他挡住。
“进!”
张管家推门而入,拿着账本絮絮叨叨地说着府里的琐事,张景阳平静的表情渐渐龟裂,露出几分不耐烦。
沈淮衣攥紧长袍尽可能地把自己包裹住,狭小的空间让他只能蜷缩着,半边身子又酸又麻,他忍不住偷偷挪动了一下,立刻被轻轻踢了一脚。
锃亮的黑皮鞋一尘不染,严谨得
', ' ')('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沈淮衣盯着鞋面上反射的自己的脸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
淡淡的鞋油味萦绕在鼻尖,沈淮衣嫌弃地皱了皱眉,想要离开,却猛地被一股大力拉过去,惊慌下,他急忙抓紧张景阳的裤腿。
抬起头,鼻尖擦着张景阳的裤裆划过,幽黑的眼底仍保留着慌乱的痕迹,像一只扑向主人的宠物狗。
鼓囊的一大团火热无法让人忽视,红晕爬满他的脸,张景阳目光闪动,抬起他的下巴,食指在他的唇上摩擦,中指则撬开牙齿,缠上那条柔软的舌头。
张管家说什么两个人已经听不见了,张景阳明显在忍耐自己的欲望,沈淮衣能从他的眼眸里感觉到,那藏于眼底的情欲,就像酝酿着等待喷发的火山……
沈淮衣的唇被磨得殷红,手指模拟抽插的动作不断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淌出来,流到脖子上,胸口上……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喉咙不自觉地滚动,张景阳出声打断张管家的汇报工作。
“以后帅府里的事情你做主,不用问我。”
张管家合上账本,却没有离开。
“少帅,有三姨太的消息了……”
沈淮衣身体一僵,顿时遍体生寒,他反应太大,险些咬到张景阳的手指。
果然,张景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面露不悦。
“人在哪儿?”
“三姨太她……死了,据说是被男人骗光了钱财,又得了病没钱医治,活活蹉跎死了。尸体被埋在城南外的乱葬岗里,是义庄的老李头亲手埋下的,按照描述那人应该就是三姨太。”
“死了便算了,你下去吧!”
张管家走后,张景阳立刻把沈淮衣捞起来抵在桌子上。
一双阴沉的眸子死死盯住他的脸,张景阳钳住沈淮衣的下巴,强行把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三姨太逃走和你有没有关系?”
沈淮衣愣了一瞬,回道:“没有!”
“你确定?”
沈淮衣点头,“确定!”
审视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掠过,张景阳放开手,看着他下巴上的两道深红色指痕沉声说道:“沈淮衣,你若是敢骗我,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沈淮衣眼底一惊,在张景阳凌厉视线的逼迫下,几乎无法呼吸。
威胁的话犹如诅咒萦绕在他耳边,沈淮衣心乱如麻,不等他回过神来,脆弱的喉咙便落入张景阳的口中。
像被毒蛇缠住,他一动不敢动,张景阳贴在脖子上的嘴唇慢慢的移了上来,一个又一个浅吻,呼出的热气都让沈淮衣浑身发颤,他像是被蜘蛛网困住的蝴蝶,知道自己的命运,却无从挣扎。
那柔软的唇瓣慢慢的吮上他的耳垂,又伸出舌头来舔吮了一会儿,,脸颊血一般的红。张景阳享受着在他的肌肤上磨蹭的感觉,缓缓的,缓缓的绕到了他的嘴边,精准的攫住中心点,含吮着那在震颤的唇瓣,再慢慢的掠夺占有……
炙热的吻唤醒了沉寂的欲望,张景阳双手托住他的臀瓣,就着这个姿势一寸寸挤进去……
书房内很快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响声,证明着里面到底在做着什么样的淫乱情事。
“干净”的书桌上渐渐有了水渍,沈淮衣迷茫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轮廓分明坚毅利落的下巴……
‘啪’!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张景阳揽住他的后腰轻轻揉了揉,“难受吗?”
“还行。”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耐操。”
沈淮衣听了猛地缩紧肉壁,张景阳倒吸一口气,沈淮衣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翻转了身体,使他摆成趴在桌上的姿势,他惊慌的要起身,后腰就被压住,迫使他的臀部不得不翘起来,摆成门户大张的模样。
这样的姿势让沈淮衣觉得太过羞耻,眼尾都泛着红,喉咙里刚呻吟了一句,张景阳胯下那东西便又抵了上来,坚定不移地顶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清晰又明了,张景阳那湿乎乎精壮的肉体贴上来,压在他的后背上……
……
事后,张景阳亲吻着沈淮衣光滑的后背,在他耳畔说道:“我发现你在书房比在别的地方敏感。”
沈淮衣脸色变了变,好在张景阳看不见,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我……只是害怕,怕有人进来……”
“这里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就连鹤翔也不能。”
捏了捏他饱满瓷实的臀瓣,张景阳站起身,穿好衣服说道:“跟我去上海吧!”语气平静的好像在通知他午饭吃馒头一样。
“什么?”沈淮衣震惊。
张景阳皱眉,“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我……”
打断沈淮衣的话,张景阳在他红肿的唇瓣上亲了亲,“后天一早出发,你收拾好东西。”
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被咽下去,
', ' ')('沈淮衣默默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虽然不成样子,但不至于让他赤身裸体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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