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陆景川,就连轻晚在几个小时前听他说起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也是怀疑是不是余婷在搞什么小动作。
但是阑尾炎这个东西并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估计余婷这次住院只是意外吧。
“不瞒你说,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是阑尾炎不像感冒发烧之类的,可以因为某些外力的而产生,应该就只是恰好这个时间阑尾炎发作了吧。”
陆景川嗯了一声,把轻晚抱得更紧了些,“希望如此。”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轻晚在陆景川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
大年初五,年味还未散去,却已经有回老家过年的人回了京都,原本应该是和乐团圆的春节小长假,但对于张琴和邓浩东一家人而言,这个春节过得一点都不愉快。
两家的孩子都被抓了进去,并且面临的是牢狱之灾,身为他们二人的父母,自然不可能平静到哪里去。
张母和张父又一次去看张琴,看到隔着玻璃的那边张琴的痛哭流涕与悔恨万分,他们的心中也十分不好受。
在之前的这些日子里,该说的也都说了,该骂的也都骂了,他们似乎也没什么过多的想说的了,只是心中更多的却是对这个女儿的失望。
他们夫妻俩都是安分守己的人,不说为这个社会做多大的贡献,但起码勤勤恳恳,并没有拖后腿,也一直在用心的教导着女儿,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女儿会犯下这么多的大错。
张母眼中的泪水渐渐地收起来,面无表情地听着那边张琴翻来覆去的话,突然冷冷的开口,“你好歹也是个读过大学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做这些事会得到惩罚,既然后悔,当初又为什么要去做这些?”
张琴的哭诉戛然而止。
过了片刻,张琴才继续哭着道:“……妈,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初我是被嫉妒蒙了眼睛,才会做出那些事,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妈,你替我去求求轻晚吧,她是受害人,只要她同意原谅我,我就能够少判几年,你难道真的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在牢中度过那么多年吗?”
张母一张脸变得有些麻木,“我突然有些不想认你这个女儿了,你好好想想你做的那些到底对不对,就因为别人没有把本该属于她的东西给你,你就心怀怨恨,在别人的挑唆下帮着别人绑架她,好在那次没有出人命,如果真的出了人命,你以为……”
说到这里,张母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不过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她整个人就像活脱脱的老了十岁,脸色也变得憔悴不堪,但是她到了这里,张琴完全没有关心过她一句,而是自顾自的在那里哭诉着她到底有多后悔多悔恨。
她不止帮助别人绑架一个无辜的人,并且还做出了想要泼硫酸的恶毒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