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恍然大悟,原来是校友,难怪认识。
不过那只手,为什么还不松开?
左知年按得更紧了。
迎着各种惊讶又八卦的目光的注视,他一手按着卿衣,另一手端来一杯新酒,对刚才敬卿衣的人说:“我替她喝。”
这人早先见过左知年一面。
彼时左知年连个眼角余光都不愿意施舍,跟座冰山成精没什么两样,现在却能为着卿衣要跟自己喝酒……
注意到左知年的眼神,这人情不自禁抖了下,被冻的。
这温度,谁能受得住啊。
当即很上道地表示您两位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之后再没人找卿衣敬酒。
左知年拉着卿衣去到角落的小沙发。
卿衣酒量不好,刚喝的那两杯酒劲上来,她头有点晕,站都站不稳。一到沙发跟前,她立刻歪下去,坐没坐相,白皙的脸颊逐渐染上红晕,整个人娇艳欲滴。
这么个姿态,显然是醉了。
左知年招手让侍应生拿杯白水过来,才低头看她,说:“又不听话。”
卿衣没理他。
她喝醉就犯困,现在想睡觉了。
侍应生端来白水,左知年扶起卿衣,一点点喂着她喝下,问她要不要走。
卿衣迷迷糊糊地点头说要。
左知年这就半扶半抱着她从小沙发上起来。
期间有人想询问,愣是没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左知年同主办方负责人说了声,毫无阻碍地把卿衣带走。
这时才有人小声道:“我刚才查了下,他们两个在出国前,好像是情侣来着……”
晚宴瞬间变成八卦的海洋。
而那被八卦着的左知年正在停车场里,弯腰给卿衣系安全带。
卿衣没睡,也不吭声,就用那种半梦半醒般的眼神瞧他。
瞧着瞧着,卸掉在人前的伪装,矜持迅速转变成露骨。她顺着男人的眼睛瞧到嘴唇,再往下,沿着下颚瞧到喉结。更下面的掩在白色衬衫和深色西装里,她手指动了动,很想上手去扯。
还是系统冒死探头,说在公共场合干柴烈火有碍市容,卿衣才强忍住那种渴望,重新变得矜持起来。
而被她这么一番瞧的左知年表情没变,只问:“去我那儿?”
卿衣:“正常情况下,绅士不是应该问淑女她的住址是什么吗?”
左知年:“我从来都不是绅士,让卿卿失望了。不过如果卿卿非常希望的话,我可以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