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衣嘴上说着等及笄礼过后,一副在这期间要从良的样子,系统敢担保,出不了三天,她就得旧病复发,把大佬勾得怀疑人生。
试想一下,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成天见地勾自己……
系统关爱地看了眼齐予恭,和卿衣说了声便匿了。
卿衣一路坐着齐予恭的腿回到王府。
她自诩体重轻,坐这么久应该不会给齐予恭带来困扰。但临下车时,她还是伸手按了按,问他:“麻了没有?”
齐予恭说没有。
她再问:“有知觉吗?”
齐予恭说有。
卿衣又问:“下次还让我坐吗?”
齐予恭自然说让。
卿衣得到想要的回答,弯唇笑了下,撑着他腿就要起来。
她这一动,瞥见她上衫不知何时有些隙开,隐隐约约露出点莹白,齐予恭呼吸一滞,忙不迭别开眼,低声让她理理衣服。
卿衣低头一瞧,又笑了下。
连春光乍泄都不算。
这小郎君也太纯情了吧?
这下子卿衣也不急着出去,她手指贴在齐予恭侧脸,将他脑袋扳正,说:“又不敢看我。”
齐予恭正为着方才看到的景象从而整个人僵硬得不行,被卿衣这么一折腾,他只能尽可能的不让目光下移,盯着她眼睛说:“不是不敢。”
就是怕。
“怕什么?”卿衣松开一只手,扯了扯上衫,那点缝隙因此更开,这回勉强算个春光半泄,“我浑身上下,哪里不是给你看的?”
齐予恭更僵硬了。
他几乎是动用了此生最大的克制力,才艰涩道:“卿卿……不可以,快穿好。”
卿衣说:“我穿着的呀。”
许是想通关键点,下一瞬,她歪了歪头,喊他:“夫君?夫君看这些,总可以的吧?”
这一声甜甜腻腻,不含半点山楂粉。
齐予恭简直要被她逼出火来。
他就知道。
昨晚上那样,其实是她最矜持的时候。
她根本一点都不矜持。
最终齐予恭一把按住卿衣,屏着呼吸将她上衫整理好,下裙的褶皱也一一抚平,才让她先下车,他待会儿再出去。
说待会儿还真待会儿,等到厨房都将菜上完了,齐予恭才过来,身上衣服也换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