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唉,”电话里钟老笑叹一声,“我知道了,明天就明天吧,瞿再肯定等不及了。”
助理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被反锁的办公室里,瞿再没停,带着卿衣继续往里走。
走到最里面的休息室,咔嚓一下,又反锁了。
然后二话不说,捧着卿衣的脸就开始亲。
正如助理感觉的那样,瞿再急切得很,没亲几下就去扯卿衣领子,直把那厚实的羊毛衫扯得不成样子,他埋头下去,焦躁得恨不能将她嚼碎了吞进自己身体里。
卿衣靠在门上任由他动作。
她手重新摸他脑袋,继续抚慰他。不经意间摸到他脸上,他又哭了。
“再再?怎么还哭?”
卿衣低下头想看,却被他按住。
羊毛衫被彻底扯坏,瞿再索性一把撕开。
然后他一边哭,一边按着她继续,整个人仿佛发了狠,又凶又急促。
草。
草际蛩吟珠露结。
卿衣想,她要死了,各种意义上的。
……
事后瞿再总算平静下来。
他安静地看着卿衣,安静地和卿衣吃饭,安静地接待已经老得不行却还是坚持亲自过来的钟老,安静地听卿衣和钟老商量回归部队的事。
这中间,他一直握着卿衣的手,片刻都不肯松。
等商量完,钟老走了,他才说:“卿卿,我们回家。”
卿衣想了想说:“我十年没出现,你爸爸妈妈还能接受我吗?”
瞿再说:“能。”
就算不能,他也会让变成能。
于是请了假,瞿再带卿衣坐上回瞿家的航班。
尽管已经接到通知说卿衣回来了,但真见到人,瞿太太还是忍不住有些恍惚。
加上这十年,已经将近三十年了吧?
可卿衣还是和三十年前一样,年轻又漂亮,仿佛永远都不会老。
瞿先生也震惊极了。
毕竟他不像瞿太太一样天天在家,加之卿衣是女性,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会很自觉地避嫌,因此他并不特别清楚卿衣的特殊。
等瞿再拉着卿衣上楼后,他立即问瞿太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瞿太太点头。
瞿先生说:“她居然一点都没变。她还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