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在上头,不久便有些手酸。下一瞬,她腕间毫无预兆的一软,整个扑倒在俞流身上,嘴唇正正贴在俞流嘴角处。
这一倒实属意外,卿衣还没撑起来,就感到唇上一热,竟是被俞流含住了。
她一愣。
“你……”
才说出这么一个字,此前一直无法动作的男人,忽然翻身而起,反过来将她压下。
他竟不知何时将被封住的穴道冲开了。
刚才还处于弱势的男人,这会儿高高在上着,气势极盛。他垂眼,看卿衣因他的动作而表露出少许惊讶,他淡声道:“负责?”
仿若一字千金。
见他夺去主动权,不仅不离开,反倒还说出这样的话,卿衣自忖他应当是不介意和她春风一度,便摇头道:“不用。”
继而话音一转,夸他道:“不愧是盟主,这么快就摆脱了受制于人的局面,内力果然深厚。”
俞流没接话。
他神情莫测地看她片刻,须臾一低头,再度含住她的唇。
同时先前中止的动作也重新继续,他果然很乐意同她春风一度。
而俞流这么一主导,比刚才激烈不知多少倍,卿衣一个不察,险些叫出声。
好在平常守在外头的人早被借故支走,卿衣也没太担心可会有人突然闯进来,但还是下意识地压着声音,只实在忍不住时,才发出点细微的哼声。
俞流则全然默不作声。
及至药效退去,卿衣推了俞流一把,他才开口道:“好了?”
“好了。”
他颔首。
不久后果然停歇。
卿衣闭上眼平复着。
同时心想,习武就是好,她这次居然都没怎么觉得累。
当然也不排除俞流正人君子,有刻意控制的因素在,总之卿衣很满意,往后每三天一次,如果都像这次,她完全可以很好地接受。
她想着,坐起身,随手拿过一件衣衫披上,勉强遮住了,对俞流说:“实不相瞒,过几日,我可能还要得罪盟主。”
俞流也正坐着,闻言神色未变,只转过头来,以眼神询问原因。
“我身上中的这味药,每逢三日发作一次,持续三月才能结束。”卿衣半点没瞒他,“今日遇到盟主,承蒙盟主愿舍身助我,实在三生有幸。只是我身为圣女,不可随意外出接触男子,如若盟主不嫌弃,三日后……”
她没说完。
但那用意很明显了,她想让俞流陪她度过这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