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下,转身离开。
他步履稳健,任谁都看不出他贴身的衣服其实已经汗透了。
系统把监测到的这个细节一说,卿衣若有所思:“怕成这样还硬着头皮过来,看来他背后有人。”
系统说:“应该是你同行。”
卿衣说:“我也觉得是同行。”
保不准还来过廖家。
就是不知道这个同行是要搞廖则,还是搞整个廖家。
这念头一出来,卿衣没自个儿存心里,扭头就跟廖则说了。
廖则听后不仅不慌,反而还点点头,说:“嗯,爸也说他背后可能有人指点。”
卿衣问:“知道是谁吗?”
廖则说:“不知道。”顿了下,“不过现在有你,我想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
他这彩虹屁吹得卿衣很是舒坦。
“小伙子,你很有眼光,”卿衣夸他,“能当我老公的人,果然不一般。”
一句老公,说得廖则笑起来。
有灯光映照下来,衬得他眼睛很亮,也衬得他脸庞白里透红,状态好极了。
他就这么看着卿衣,笑着说:“我老婆更不一般。从今往后,我就指望着抱老婆大腿了。”
卿衣说:“没问题,你好好抱,我罩着你。”
他继续笑:“那就先谢谢老婆了。”
接下来平平安安的,再没遇到半只鬼。
回到楼上,卿衣随便拿了件睡裙去洗澡。洗好出来,就见管家正端着杯子同廖则说话。
“少奶奶,这是少爷每晚睡前要喝的,”管家笑眯眯地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平时都是我监督少爷喝,往后就由少奶奶来监督吧。”
卿衣接过杯子。
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水的颜色有点浑浊,味道闻起来也有点苦。
管家说:“我先下去了,少爷和少奶奶早点休息。”
卿衣说:“嗯,你也早点休息。”
管家下楼。
卿衣关上房门,把杯子递给廖则:“喝吧。”
廖则捧住,表情难得有点不太情愿。
他说:“这个很苦的。”
他吃了二十多年的药,至今也还能被他说苦的,显然是真的苦。
卿衣说:“那喝完吃颗糖?不对,你不能吃糖。”她想了想,“喝完给你个鼓励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