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注意到在她趴上去的那一瞬间,他轻轻笑了下。
【!!!这个笑容!】
【妈呀白切黑真是太可怕了。】
【莫名感觉嬴姐这是羊入虎口啊。】
【我好想钻进屏幕里,跟嬴姐说离弟弟远一点,弟弟明显对她不怀好意!】
弹幕担心极了。
系统把这种担心传达给卿衣,卿衣说没事,不用担心。
系统说:“你也不怕等到游戏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原形毕露,把你的分数给抢了。”
卿衣说:“不怕。”又说,“老父亲,打个赌?”
系统说:“赌什么?”
卿衣说:“赌我说分数太少的话,他绝对会想办法搞很多分数给我。”
系统说:“……不赌。”
就冲这连过河都不让她碰水的谨慎程度,系统不用去看任务进度都知道,这会儿刻度少说也得爬到三分之一的地方了。
一见钟情真是了不起啊。
老父亲唏嘘着,没再被弹幕影响。
越是走到河流中间,水势就越湍急,体重较轻的人一个站不稳,就会面临摔倒后被水冲刷得起不来的局面。
贺兰走得很小心,也很慢。
同时他走几步就把卿衣往上掂,走得就更慢。
卿衣问:“我是不是体重有点沉?”
他说:“没有,嬴姐很轻,一点都不沉。我是怕你碰到水。”
卿衣说:“碰到也没事,我穿的防水作战服,湿不了。”
他说:“那也不能碰。”
他似乎有点小固执。
卿衣品了下,觉得他年纪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小。
好容易过完河,卿衣被放下来。她比划了下他身上被水浸过的最高处,果然差不多是到她腰那儿。
“谢谢弟弟,”卿衣把作战靴递给他,“补给点如果有准备食物,我做饭给你吃。”
“那我有口福了。”
等贺兰整理好,两人继续前进。
二十公里对服过兵役考过证书的职玩来说,根本是小意思。
加上碰到变异兽就得停下来开枪,中间卿衣还教弟弟如何更好地瞄准猎物,让他那“勉强算准”的枪法稍微提升了点,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