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北将沈青山的习性打听清楚,在陈婷婷告知下,他得出结论,这是一位爱喝点小酒,喜欢下象棋的老头。
说起象棋,刘北不得不吹自己一波。
后世他读大学时,参加的正是象棋社团。
天赋异禀的他,在加入象棋社团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横扫整个象棋社团,就连学棋十几年的社长都对他甘拜下风。
有机会得不经意露出自己也喜欢象棋才行……
刘北拎着两瓶茅台,准备装车。
陈婷婷瞅着比她还积极的刘北,总感觉这家伙比她还上心。
像刘北这种人,无事献殷勤绝对非奸即盗。
“刘北,你给我说实话,真没有其他企图?”陈婷婷直勾勾盯着刘北,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线索。
刘北苦笑,道:“没有,你连老板都不相信了吗?”
陈婷婷看来看去,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好作罢。
两人一同到了沈青山家。
这是一处机关小区楼,进去必须得登记,还得通报,得到里面的人许可,方可进去。
对此,刘北倒不意外。
在官府工作的,安全保障是最起码的。
两人等了一会,便通知可以进去了。
陈婷婷顺着门牌找到沈青山家。
敲响房门,很快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开门,眼神和蔼,带着惊喜望着陈婷婷,“婷婷?”
“沈伯伯,我来探望您老人家了。”陈婷婷热情拥抱,当初老爸在战场的时候,多亏了沈伯伯照顾,才能顺利从战场退下来。
“你刚出生那会,我去看过你,不过你肯定没有印象,没想到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
沈青山感叹之余,发现门口还有一位俊朗的年轻人,顿时眼睛一亮,“婷婷,这位一定是你对象了!”
“啊,这——”陈婷婷刚想说不是,谁知刘北第一时间接话,顺势把两瓶茅台给沈青山递过去。
刘北笑眯眯道:“沈伯伯好,早就听婷婷提起过您,您可是婷婷父亲的大恩人啊!”
沈青山笑呵呵的摆手,战友一场,哪有什么恩人的说法,只要上了战场,都是自家兄弟。
自家兄弟有危险,岂能不帮忙?
沈青山招呼两人坐下,热情给他们倒茶,至于酒嘛,待会再喝。
陈婷婷四下望了望,看着简单的家具感受着冷清的气氛,不禁疑惑道:“沈伯伯,您一个人吗?”
沈青山倒茶的手停了一下,随即放下茶壶,叹口气,摇头道:“你伯母很早就走了,也没能留个儿女啥的,我不想让你爸担心,所以每年打电话我都告诉骗他,我过的很好……”
“沈伯伯……对不起。”陈婷婷眼眶瞬间红了,没想到沈伯伯这几年日子过的如此冷清。
“你这孩子,还哭上了。”
沈青山笑了,心态豁达的他,已经看淡一切,以至于他在部门上班,成为了让人最敬畏的存在。
一个人没有弱点,自然就没有让人可以攻击的地方。
这样很好,他就可以一心为国家办事了。
刘北系起围裙,说道:“今天是沈伯伯生日,就由晚辈下厨炒几个家常菜,沈伯伯——待会咱俩喝几口?”
刘北朝着沈青山眨眼睛,后者哈哈一笑,忽然发现这小伙子很对他胃口。
“喝,必须喝,今天一定要喝高兴!”
……
刘北炒了几个适合下酒的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