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节</h1>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个文可以叫做→霸道师父爱上我
ps:大概是隔日更的节奏,但是放心,不会坑。
☆、第四章:喜好
阿皎忐忑不安的跟在自家师父的身后,只觉得师父的身上寒气逼人,几乎活生生要把她冻成冰块。大抵是想起了什么,阿皎转过身,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瞧着立在海棠花旁那一袭白裙的碧娆神女,见其笑容嫣然,顾盼生辉,墨发白衣仙姿出尘气质不凡,当真算得上是天界的第一神女。
枉她还意图撮合他们二人。
阿皎几欲跺脚,却听得走在身前的师父语气清冷道:“离得这么远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怕他责罚了。阿皎撅了撅嘴。别人不知道,可是她却明白的很,她这师父不近女色,如今让他听到她和碧娆神女说得这番话,可不知要如何责罚她呢。
阿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碧娆神女瞧着那一高一矮两师徒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除了有些不是滋味,更多的却是觉得有趣。谁人不知,师兄性子素来寡淡,饶是他们出自同门,他对自己这个师妹的态度也是不冷不淡的。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未见过有一丝别的情绪。
可是师兄的容貌气度,让她不由得折服,心中自然生出爱慕之情。可好在这爱慕之情尚未深陷,今日看清这番景象,也算是给她提了一个醒,以防自己泥足深陷。
长胥尊者见碧娆静静立着,知道这小师妹怕是又为情所伤。其实这对师弟师妹,是他最看好的,这容貌和身份,都是最为匹配的。他年长师妹许多,待她更是多了几分疼爱,便出言安抚。
却见碧娆粲然一笑,一张白皙小脸瞧不出半分的失落,只眨了眨眼睛道:“二师兄不必担心,碧娆的性子一向豁达,只是觉得……”她抬眼瞧着原处,嘴角噙笑喃喃道,“恐怕,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阿皎素来是个有眼里劲儿的,进了浮华院,赶紧殷勤的替自家师父斟茶倒水。白嫩的小手将瓷白茶杯恭敬的端至师父的面前,双眸灵动,语气甜糯道:“师父,先喝口茶吧。”
喝口茶,浇浇火。
萧珩何尝不知小徒儿心中所想,只是瞧着方才她如此殷勤的怂恿碧娆亲近自己,心里是一肚子的火气。他抬眸,见小徒儿低眉顺眼,乖巧体贴,娇嫩水润的下唇紧紧咬着,正是一副怕极了的模样。
萧珩无奈叹了一口气,然后不急不缓的从阿皎的手中接过茶盏,浅啜一口,将茶盏放下。
一时屋内异常安静。
“为师看起来很缺女人?”萧珩语气淡然,面上瞧不出半点情绪。
阿皎蹙着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抬头,看着自家师父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索性大着胆子道:“碧娆师叔生得美貌,而且身段极好,徒儿知道,师父最喜欢这种,便自作主张……”
萧珩弯了弯唇,寒星般的双眸难得染上一丝笑意,道:“为师何时说过,喜欢这种?”
何时说过?阿皎抿了抿唇,平日里师父对她做的那些,不就……不就已经很清楚的说明她家师父喜欢肤白貌美、胸大腰细的姑娘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忙着娇花的收尾,所以有点顾不上吃吃吃了,尽力码字~
☆、第五章:威逼
见自家师父还要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阿皎心里很是鄙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算是天界,也有不少仙君仙子互相讨教双修之术,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师父都这般年纪了,再怎么说,终究是个男子,心里头念着女人,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奈何师父身边只有她一个姑娘,有时候对她稍微亲近一些,她也是理解的。
只是,她不过是他威逼利诱来的徒儿罢了。
阿皎很是无畏的点了点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坦荡荡的,对着萧珩道:“师父,碧娆师叔和师父是同门,又是天界出了名的神女。方才徒儿和碧娆师叔说的话,全都是为了师父你啊。”
她家师父太过闷骚,若是对碧娆神女有意,也不会主动做些什么。如今她怂恿碧娆师叔主动一些,他这师父就等着软玉温香投怀送抱她这徒儿都做到这份上了,师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小徒儿一身碧衣站在自己的面前,说出这番大义凛然的话,令萧珩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抬眼,看着她的小脸,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的小徒儿,再也不是幼时那个一点儿不如意就哭哭滴滴的小女娃。
她的模样,和记忆中的完完全全的重合在一起。只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炙热,早已没了半分的爱意。他知道她怕他,可是他宁愿她怕他。至少这样,她会乖一点,听话一点。
他活了三万年。在他的眼里,别说是百年,就算是千年,也是弹指间的事。
可是这个七年,于他而言却是前所未有的漫长。
察觉到师父的不对劲,阿皎便知肯定是自己太过放肆惹恼了师父。她懊恼的咬了咬水嫩饱满的嫩唇,一张俏生生粉若桃花的小脸满是紧张。她见师父眸色有些吓人,便下意识的朝着身后退了一步,哪知她一退,师父就伸手牢牢的揽着了她的腰,然后将她抱到了他的怀中。
其实,师父的身体不想看上去那般冷冰冰的。抱上去、摸上去的时候很温暖。只要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冷冰冰的脸,她或许会舒服的睡过去。
“师……师父?”阿皎小心翼翼的开口,不敢乱动,更加不敢挣扎。因为她知道,她越是挣扎,她这师父越是用力。
萧珩面无表情的看着怀里的小徒儿,见她眸色怯怯,水光涟涟,可是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娇羞。也对,她只不过是个小姑娘,根本不懂男女之情。只是他知道这几年她已经渐渐开始察觉他对她做的,远远超过师父对徒儿的。
他知道她很聪明,只是……再聪明也来不及了。
阿皎这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如果师父要对她做什么,她就有理由推开他,可是偏偏他只是这么抱着她,别的什么也没有做。一双手也老老实实的锢着她的腰,没有往上摸,也没有往下摸。
阿皎撇了撇嘴,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