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天是头七,真的要这么做?」
「怕甚么?人都死了还怕他起来不成。少废话了,像这种靠姿色就能吃穿不愁的相貌,怎就爱跟人打什么仗,真是浪费。」
因为这叛贼,我的国家灭了....
「可不是,要是我能有这般相貌,能迷的那昏帝晕头转向,我也愿意当个宠妃。」
「说话小心点,当心砍头。」
「这就只有大人跟我们几位弟兄,怕甚么?」
因为这叛贼,我沦为了禁臠...
「快看,这皇帝果然捨得放一堆金银珠宝给这人。」
「发财了,发财了。」
「喂!有没有觉得冷?」
「哪会冷,快赶紧把财宝搬了。」
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入口,直到叛国贼转过去才惊恐万分的惊叫。
但来不及了,我的长枪,已经将他们血洗再这墓穴陪葬。
陆续,总有一些盗墓贼闯入,我便一同杀了,这事很快就传出去。
虽怨恨,也不得不承认,因为这叛贼,我再一次遇倒了他。
「住手吧!岳兄,你会无法进入轮回。」司马镜明心痛的说。
「我不在乎,可以多杀几名恶徒,不作人也不错,哈哈哈哈哈。」岳定羽失心的狂笑。
却不知顶上竟呈现一片光亮,要将他吸了进去,让他一时怒瞪了司马镜明,但又后悔,
司马镜明竟为了他哭,哭的尽是后悔之意。
「对不起,岳兄。」
错,不是你。
岳定羽已经丧失战斗的念头,长枪入地跪拜之姿,脸上面具随即掉落,只馀下那不含温度的泪水,在眼中不停落下。
夜丘黎走近了他,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对他划下了一剑,淡淡的说。
「我不擅净化。」
岳定羽手中长枪横倒,维持跪姿,却身姿开始灰飞烟灭的说「道长已经仁至义尽,只求道长一件事。」
夜丘黎半闔着双眼,看着岳定羽说「允你。」
岳定羽将死的闭眼,随那身影幻灭,安祥的说「请将我的半玉,同那人埋葬。」
他不是不知道司马镜明已经不在,自由后第一个问的就是他,只是不愿相信,再也无法说出口的道歉,令他后悔万分纠结在心,而此刻,已经不需要掛心。
一块精緻的凤雕碧玉,轻轻掉落了地上,夜丘黎将它捡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睁眼,脑袋还浑浑噩噩的,看了看四周,是睡过的床,杨家提供的房间。青天想起当他奔向一点光的时后,女弟子突然消逝,而自己则是脚踩了空的感觉,头晕的不醒人事。
师父呢?
正想起身,却发觉腹部有支手压着,青天这才发觉,夜丘黎睡在他旁边,那推想应是他带他回杨家。
或许是开始习惯了?青天比较能镇定这种状况的出现,他开始端看眼下这睡美人,鬼使神差的伸出一支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这脱俗俊美的脸庞,然后莫名有种满足感。
忽然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的青天心脏七上八下,手迅速收回好像作贼心虚,然后敲门那人扯开嗓门大喊「混帐,不准在枫师叔的房间作无耻的事。听到了没,醒来了没。我明明有安排两间房,少给我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喂!喂!」
「杨宛柏这人还真会找时间。」青天内心摇头道。
但夜丘黎像睡死一样,毫无反应。青天想应是魂不全造成,没再多想的去开门。
杨宛柏一脸不悦正要继续敲门,林青天就打开了。
「一大早吵什么?」青天也不开心的回。
杨宛柏顿了一下,然后又变脸说「你有没有跟他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
现在是大房抓姦的状况剧?
「杨宛柏,我跟我师父间的事应该不用你过问。」然后像想到什么的青天,又问「为什么你会回杨家?我记得你下山条件是修心养性,现在感觉没啥改变。」
杨宛柏咬牙的说「我怎知碰到你们的事,就肚子莫明来气,我会回杨家是因为大哥准备大婚,回来打理。」
青天像听到什么大事,呆愣不久就大喊「你你你你你,你说甚么?」
杨宛柏摀住耳朵大叫说「吵死了,我哥成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是不奇怪,你哥一表人才人又好,我是因为...」青天羞涩了起来「两手空空。」
杨宛柏听了,哼的一声说「老哥只知道你是枫师叔,早就开心的去张罗自己婚事,哪需要你的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