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傅外,从来没有敢这样打自己。
直到被夏微澜揍得真疼了,他才反应过来,在夏微澜身下挣扎起来。
夏微澜虽说今年满打满算也是个二十岁的人了,可这身子到底才六七岁,加上楚鸣又是男孩,渐渐便有些体力不支了,只凭着一股狠劲儿在打架。
两人就这样胶着着,互相缠斗着在地面滚来滚去,最后双双落入了浴池中。
夏微澜被呛了几口水,她深吸一口气,看准了时机,小胖脚丫一伸,朝楚鸣的“童子鸡”毫不留情的踢去。
快、狠、准。
“啊——”
整个浴池里响起了楚鸣惨绝人寰撕心裂肺宛如杀猪般的叫声。
待曦栾和夙禾赶到现场时,便看见的是这样一副场景。
楚鸣捂着小鸡鸡面色苍白的在地上打着滚,而坐在一旁的夏微澜全身也湿透了,整个人一眼不发,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微澜瞥了眼楚鸣发白的神色,好似真的疼痛难忍。
糟了,难道她刚刚那一脚没了轻重……
夏微澜心中忐忑,面上却不显,戏要做全套。
成串的水珠顺着发梢从脸颊滑下,又隐入已经湿透了的衣衫。
她隐忍地咬着唇瓣,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肩头不断抖动着。
夏微澜觉得,此刻她一定比风中摇曳的小白花还要脆弱。
曦栾渐渐走进,夏微澜像小鸡找到母鸡般,立马抓着曦栾的衣角,一下子便扑进曦栾怀中,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师傅……呜呜呜……师傅……呜呜呜……”
那哭声嘹亮,回荡着整个浴池,真是闻者揪心,听者落泪。
如果夏微澜一开始就哭着告状还好,偏生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一直哭着叫师傅,声音断断续续,听着竟是像要喘不过气来。
“莫怕,莫怕”曦栾轻拍夏微澜的后背,低声安抚起来,“为师在。”
夏微澜原本还想再嚎上几嗓子的,听着自家师傅低沉缓和的声音,声音竟也不自觉低了下去,只剩一双挂着泪珠的眼睛满是委屈。
曦栾抱着夏微澜,偏头看向楚鸣,面色渐冷。
夙禾检查了一下,发现楚鸣的伤并未伤及根本,暗自庆幸,回头便对上自家师弟凉飕飕的眼神。
他心底噎了一下,回头对着楚鸣就是一记脑门,楚鸣“哎哟”了一声,缩了缩头。
“你这混子!你又做的什么欺负你新来的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