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澜失笑:“是是是……是我非要带着你回去。”
咕咕鸡不说话了,静静靠在夏微澜怀里。它只觉得好温暖,好舒服,好像小时候在蛋壳里的感觉呀。
夕阳西下,清凉的风徐徐拂过,树下一白色人影正静坐着品茶,白色的衣袍随风拂动,听见动静,修长的手指一动,眸子微微抬起。
同样一身白袍的小人儿怀抱着一只鸡,慢慢走近。
“师傅,我回来了。”她轻声道。
“嗯”那人温柔应道。
昏黄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怀里的鸡懵懂的伸出脖子,两人视线徐徐交汇,身后粉色桃花瓣温柔地落了一地。
时光,好像就这样被无限拉长。
八年后。
整个道衍宗都盛传,曦栾师叔祖收有一徒,极尽宠爱。这一传,便传了数年。哪怕是后来,很久很久以后,依旧有修仙小辈,在提起此二人时,说起当年风光,不胜唏嘘。
时光匆匆,夏微澜自穿越过来,已经过了八年。
夏微澜早就从半人高的小豆丁,拔呀拔呀终于拔高长到了自家师傅的肩头。
此时她刚刚褪去婴儿肥,一张鹅蛋脸,线条柔和圆润得恰到好处。眉如远山青黛,一双同儿时一般明润的大眼睛,小而挺俏的鼻梁,唇不抹自红,脸颊红润水灵,笑起来一对苹果肌圆润可爱。
见到她的人第一印象往往只觉得她是那种天真烂漫,娇软柔弱,叫人疼到心里的乖乖女。然而熟悉夏微澜的人都知道,她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
比如林思瑶,常常见过她捧着话本子笑得一脸猥琐的样子。
比如楚鸣,常常被她以切磋的名义约去练剑,每次都是被她完虐。
比如夙禾,每次她都和楚鸣还有林思瑶一起闯祸,令他头疼不已。
比如曦栾——
哦不对,在曦栾眼里,自家徒弟什么都是极好的,就是这样娇娇软软惹人疼的。
夏微澜这会儿正在屋里闲情逸致的看着话本子,素手拿起一块点心,悠悠送进嘴里,一边看着话本子,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话本子那鬼画符上的文字,夏微澜已经能熟练地跟现代汉语转换了。她咧开嘴笑,话本子上,视线所及之处是这样一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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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潮红,双眸迷离,身上的衣衫微微滑落,忍不住发出一声叮咛。
师傅轻轻抱住她,清俊好看的脸上也染上了红晕,眸底酝酿着风雨。